沉睡中的飛羽迷糊間感覺自己脫離了那個讓船感到熟悉的懷抱,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雙手無力的在空中虛抓了幾下,臉上甚至還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然而下一刻飛羽便感覺到自己突然落入了一片滾燙的液體之中,一股帶著一絲鋼材和彈藥香甜味的液體灌進自己口腔,睡夢中的飛羽頓時驚慌的小手四處亂摸結果一不小心接觸到了被火烤的熾熱的鍋沿。
飛羽頓時間便驚呼出聲,然而卻被那包裹著自己的液體狠狠的嗆了一口,掙扎著睜開了禁閉的雙眼,咕嚕一聲像一條鯉魚一樣從水裡鑽了出來。
飛羽剛剛探出腦袋,便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
一想到自己一時大意居然被夜楓那隻披著蘿莉外表的大色鬼用要給蒙翻,飛羽頓時便從心底生出了一股憤怒的情緒。
可惡的夜楓,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的艦娘,本羽這次說什麼都要吧你柴刀掉餵鯊魚,不餵wo醬。
當飛羽號氣呼呼的目光落在手裡還拿著鋁材準備往自己所在的鍋里投放的wo醬,一時間盡愣在了原地。
那隻猥瑣變態蘿莉控的蘿莉提督夜楓呢?自己不是應該被她用藥蒙翻了才對啊,怎麼不見她的影子呢?這隻艦娘……不對……提督是誰?自己好想從來沒有見過。
莫非自己被那隻變態蘿莉蒙翻後又被買給了其他的提督,以那隻變態蘿莉的變態嗜好,她絕對會在賣掉自己之前對處在昏迷的自己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嗚嗚嗚,沒想到自己才來到這個艦娘世界一個月不到便丟掉了個船最珍貴的貞操,這只可惡的變態蘿莉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艦娘,飛羽內心說不出的委屈,眼眶中更是充滿了苦澀的淚水看向了一旁穿著一身華麗海軍制服的wo醬。
雖然自己在被夜楓強行灌下那顆不知名藥劑昏迷前最後的那一刻,平海和寧海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面,但飛羽大概可以想像的到兩隻蘿莉在那隻變態蘿莉的忽悠之下,幫著變態蘿莉賣掉自己的同時還要給人家數錢。
但是即便如此,飛羽還是帶著心中僅存的最後一絲僥倖心理,向wo醬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咕……咳咳……怎麼回事?發生……咳咳……發生了什麼事情?本羽只是在那裡?還有……夜楓那隻變態蘿莉控人渣提督在那裡?還有是誰?」
嗯……這個問題應該怎麼回答呢……話說食物和船之間的關係是什麼來著?wo醬閉著眼睛皺起了眉頭。
正在wo醬沉思要如何回答飛羽這個讓船頭疼的問題的時候,一直將目光放在wo醬身上的飛羽突然如同看到了非常害怕的事物一樣嘩的一聲退到了鍋的邊緣。
伸出一隻嫩蔥般纖細潔白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wo醬說到:「你……你……你……就是那個和wo醬有不為人知的邪惡交易的那搜間諜企業號艦娘!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要對我做什麼!啊!我知道了,夜楓那隻蘿莉提督也和你們一樣是叛變者對吧!」
聽到飛羽的話後,即便是一向處事不驚的wo醬嘴角都不自覺的抽了抽,額頭頓時冒出了一長串黑線,這隻艦娘是在裝傻還是腦袋被摔壞了。
這奇特的大腦迴路不管從什麼角度來開都有些不可思議啊,莫非在自己沒有監視到的這幾天裡儲備糧吃藥吃壞腦袋了,但願這隻艦娘的味道不會應為腦袋壞掉而變味吧。
wo醬有些擔心的摸出一把湯勺,從煮著飛羽的鍋里篼出了一勺飛羽湯送進了自己的嘴裡品嘗了一下。
純正濃厚的航空鋁材口味……,在感覺到味道沒有發生變化後wo醬點了點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直到這個時候飛羽才注意到自己正像當初wo醬煮自己的時候一樣被丟在一口灌滿沸水的大口鍋之中,飛羽低下身子縮進水裡在鍋底摸了一把甚至還摸到了不少的彈藥和鋼材資源。
當然,也同時注意到了自己現在艦體赤裸,沒有一片遮掩艦船輪廓的布條和油漆,飛羽頓時腦袋上冒出了一串水蒸氣,臉蛋從下到上迅速被紅霞布滿,眼睛頓時也變成了蚊香裝,腦袋一歪險些暈厥了過去。
嗚嗚嗚,自己的清白之軀……就這樣被人奪去了…………就讓自己找塊豆腐口味的鋼材撞死算了!
然而wo醬卻沒有在意飛羽此刻的想法和心情,現在的wo醬完全被眼前的水煮儲備糧拌鋼彈所吸引,感覺煮的差不多之後,wo醬熄滅了鍋底燃燒著的木炭,伸出一隻手進鍋里試了試水溫。
接下來,在飛羽震驚加驚恐的目光注視下,wo醬解開了披在自己艦體之上的衣服,舔著嘴唇走到了裝著飛羽的大鍋前:「小艦娘,wo找的你好幸虧,偷偷跑出家的壞女奴隸是要受到主人懲罰的哦!」
飛羽看著自己眼前刨除了偽裝將傲人艦體展現在自己面前的wo醬頓時嚇得雙腿一軟,毫無形象的跪坐在了大鍋里。
這個讓自己整天掛在嘴邊映在腦海之中朝思暮想的艦娘現在就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然而飛羽此刻卻感受不到一絲高興的心情。
飛羽蜷縮這身體包成一團縮在大鍋的一角,目光怯弱卻又隱隱有些期待的注視著wo醬跳進大鍋,任由wo醬將自己摟在懷裡,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怯怯的說到。
「那個……咕……wo醬薩瑪……小羽……小羽……唔……不要……舔聲探……嚶……」
於此同時,真在和大和號交流自己海戰經驗的倔犟號突然停止了自己的講述,用級其奇怪語氣向還處在蒙逼狀態中的大和號說到。
「能向我的指揮室來一輪最大火力的主炮齊射嘛?」
大和號被倔犟號著奇怪的語氣和奇怪的話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半響才憋出一句:「為什麼?」
「像你這樣的搶手船永遠也無法理解什麼叫做單身狗的憤怒,也肯定沒被餵過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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