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福利院出身,鑽了『青雲劍會』漏洞,第一個在比賽途中,使用了道兵,入了南區前十,最後被我打敗的俞藥舟?」宋潛淵追問。
「就是他。」
左無雙恢復平靜,「半小時前,俞藥舟被人殺死在離他家百米外的小巷中。根據現場情況,應該是俞藥舟逃跑,但被追殺,一番交手後,俞藥舟不敵,然後被殺。」
「俞藥舟手裡的道兵呢?」宋潛淵再次追問,「他那根棍棒道兵,是不是被搶走了?」
左無雙,「現場沒有任何兵器遺留。」
換言之,就是被搶走了!
想想也知道。
兇手殺俞藥舟,很大概率便是為了搶奪道兵。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俞藥舟敢在「青雲劍會」擂台上,當眾使用道兵,就做好被人盯上的準備。
也因為那根棍棒道兵,陳連都顏面掃地。
如果誰最想要俞藥舟死,那陳連都絕對排第一!
為此。
聽到俞藥舟身死消息的第一時間,宋潛淵腦海中就蹦出,陳連都得手的念頭。
以陳家的勢力,派出一個金身境武者,殺死俞藥舟,奪走道兵,實在沒什麼難度。
但這個道理,宋潛淵不相信俞藥舟不會懂。
既然懂。
俞藥舟應該有防備才是,即使不找一個靠山,也總得換個住處吧?
結果,俞藥舟仍舊死了,道兵也沒了。
宋潛淵親身體驗過的精神攻擊,對金身高手顯然用處不大。
那傢伙。
道兵、精神武功,很大幾率來自無限寶盒。
最後落得這個下場……
一時間,宋潛淵沉默了。
左無雙也沒再多說什麼,拍了拍宋潛淵肩膀,吩咐聽到動靜趕過來的巡檢所、白虎堂成員,收拾現場。
起風小隊經此一役,傷了一大半。
後續工作顯然得停一停,回家休養,或去醫院治療。
小隊都停了,宋潛淵自然也回家。
天鬼的事情,有白虎堂、執政廳、城防衛等官方機構去頭疼。
宋潛淵眼下最重要的,是提升實力。
四天過去,身體已吸收完通脈丹遺留的藥力。
也就是,可以再次吞服了!
當下。
宋潛淵取出通脈丹,繼續吞吃,煉化吸收,轉化為元力,打通後續支神脈。
第二十八條。
第二十九條。
第三十條。
……
第三十六條!
拼著身體再次滋生的異樣,宋潛淵一口氣,將所有支神脈全部打通。
體內元力在支神脈流淌,調動的速度,一下子加快大半。
這一打通,所有神脈,只剩下三條主神脈,還保持堵塞。
運功感受片刻。
宋潛淵起身,去查看陰陽寶瓶,看瓶中累積了多少元靈液。
唔,就快五滴的量了!
「青雲劍會」開原決賽結束,想來就湊夠五滴了。
天鬼揪不出來,「青雲劍會」仍舊繼續。
……
決賽當天。
宋潛淵起了個大早,先去學校,匯合同樣南區前十的陳連都,然後跟隨一名副校長,前往城中心的白虎堂總部。
「青雲劍會」開原決賽,比賽場地,就在白虎堂總部裡面的一個演武場上。
這個演武場,是「青雲劍會」組委會借用的白虎堂。
因為決賽現場沒有其他觀眾,只有來自五個區的參賽選手,以及選手的家屬,限兩個以內。
其它的,就是開原城各大勢力代表,對應官方機構。
南區前十,宋潛淵第一,俞藥舟第二,羅七進第三,後面是路清寧、陳連都等等。
結果,俞藥舟死了。
十個人,只有九個人,進入白虎堂總部的演武場。
宋潛淵的家屬,仍舊是柳起,早就在觀看台上等候。
五中的副校長也占一個名額,入場後,去了觀看台。
宋潛淵一行人,則在觀看台前面的待定區等候。
「俞藥舟不是我殺的。」
等候中,陳連都忽然開口。
「……」
其他人一陣沉寂。
包括宋潛淵,僅是眉宇挑了挑,沒有看向陳連都。
倒是羅七進愕然過後,驚異道,「等等,陳連都,你說俞藥舟死了?」
陳連都,「……」
「俞藥舟居然死了?」沒聽到回答,羅七進也不生氣,自顧自瞪眼,難以置信道,「那傢伙手裡拿著道兵,現在死了,難不成,是為了道兵?」
「想想也是哈,道兵很少見,俞藥舟這個白痴,卻拿出來當眾在比賽上使用,不搶他搶誰?」
「……」陳連都,「反正俞藥舟的死,和我無關!」
「那是,覬覦道兵的人多了去。」
羅七進感慨,「我要不是實力不行,也想從他手裡搶過來。」
陳連都,「……」
看白痴一樣的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不再理會。
「我說的難道不對?」
羅七進見狀,探出腦袋,看向所有人,「別告訴我,你們對道兵都不動心?」
「咳,我有自知之明。」
「是的,道兵好歸好,但沒有實力,拿在手裡,就是燙手的禍源。」
「羅七進,別把大夥說的那麼貪婪,我就不動心!」
「你真的假的?」
「……」
當下,一行人討論開。
宋潛淵和路清寧沒參與。
後者一如既往清冷,獨自一人坐末尾。
宋潛淵是懶得理會陳連都。
這傢伙剛才說的話,好像是自證。
說上那麼幾句,就能洗清嫌疑。
宋潛淵雖然好奇俞藥舟是誰殺的,但沒有替俞藥舟報仇的念頭。
一來,宋潛淵和俞藥舟,本就不怎麼熟,僅是在擂台上打了一場。
二來,找出兇手是白虎堂的工作。
他一個白虎堂行動小隊兼職隊員,插不了手,也沒必要插手。
為此,陳連都說的話,很快拋到腦後。
……
五個區的參賽人員,全部到場後,決賽立即開始。
裁判先上擂台,宣布規則。
緊接著,第一組比斗的選手名字響起。
叫到名字的兩個人,一男一女,在眾人注目下,快速上到擂台。
也就在這時,包括宋潛淵在內,羅七進、路清寧、陳連都等人,全部眼睛放光,死死盯著走上擂台的男女當中的少年。
「我勒個去,什麼情況,這傢伙手裡拿著的鐵棒,是不是就是俞藥舟之前的那根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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