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好,好得很。跑?你們以為我都已經到了,你們還有逃跑的機會?」
看到這些不朽強者,落荒而逃,方青山,揚眉和江明月送了一口氣的同時,正想著,是不是要攔截一二的時候。
畢竟,這些人差點將他們逼入絕境,要說不想報復,那是騙人的。
而且就方青山而言,沒有危險之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反過來打劫,所謂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尤其是剛剛天舟晉級之後,他的寶物徹底空曠下來,這種感覺就尤為明顯。
不過,不待方青山他們動手,江霸王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冰冷如煞,充滿了驚人的狂暴之威。滾滾如雷,落在每一個人的耳邊,心頭。震得這些人差點從遁光秘法之中跌落出來。
「既然敢對我道意門弟子下手,你們就該有送命的覺悟,而且即便是死上一百遍都不夠。」
聽到江霸王咬牙切齒,如同閻羅催命音一般的聲音,那些逃跑的不朽強者聞言自然是面色大變,紛紛伸手在胸口一拍,施展一些禁忌秘法,逃走的速度又快了三分。
可惜,到了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什麼用了。
從江霸王到場,他們的命運便已經註定了。
但見得,江霸王人雖然還沒有到達。
但是那一股恐怖的氣息已經將方圓十數萬里統統籠罩了起來,似乎這裡已經成為了他的領域,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跟著,便見那些已經逃走的數十位不朽強者,身體一陣扭曲,好似提線木偶,宛如迷失了方向的無頭蒼蠅一般,去得有多快,便以多塊的速度返回了原地。
如此怪異的情況,不要說他們自己,就算是旁觀的方青山等人看得都一陣難受,他們自然是個個腦海炸裂,張口吐出一口逆血。
神通被破,身體之中被一股強橫到極致又無形的力量擠壓,一個個,頃刻之間,就好似身體被掏空,被戳破了的氣球,瞬間乾癟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方青山和揚眉頓時瞠目結舌,雙目瞪大若銅鈴。
雖然早就知道,只要援兵到達,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保證了。
但是真的到了此刻,依然讓他感到震撼。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
畢竟,從江霸王開口到現在,一切都發生在兔起鶻落,電光火石之間,如此突然、如此驚人。如此讓人反應不過來。
尤其是那一股籠罩全場的力量,雖然並沒有針對方青山,卻依然讓他不自覺的生出一種驚悚的感覺,仿佛要被覆滅似的,萬分顫慄。
他清晰的知道,即便是永恆天舟晉級至尊,但是依然擋不住這股力量,甚至一擊之下,就可能被攻破。
至於諸天棋盤,恐怕自己真的沒有施展的可能。
因為方青山感應到,這股力量,有著禁錮時空,禁錮一切的力量。
真的要針對自己的話,恐怕到時候,不要說祭出諸天棋盤,開啟逃生通道,就算是元神想要動一動都難。
好在,是友非敵。
那可怕無比的氣息爆發開來的時候,好似充滿了靈性一般,直接掠過了方青山和永恆天舟,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壓迫和傷害,反而如一陣清風拂面,
面對這樣的情況,因為永恆天舟晉級至尊,修為突破不朽巔峰,甚至還鎮壓了八個不朽,與數十位不朽強者交鋒這麼久而剛剛升起的一點驕傲情緒瞬間便被打消了。還沒有飄起多高,就被打落塵埃。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到底還有太多的不足了,不忘初心,當持如履薄冰之心,行勇猛精進之事。」
方青山嘆了一口氣,反而釋然,放鬆了許多,似乎心境都有了一絲絲提升,剛剛突破的境界都穩固了許多,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永恆賜福的提升雖然並不動搖根基,但是這不代表他並沒有負面作用,只不過相比其他而言並不那麼嚴重而已。因為力量提升過快,不能適應從而迷失。只需要及時調整就好。
但是,也正是因為不那麼嚴重,所以不引人察覺,從而忽視掉,積少成多,集腋成裘之後,恐怕也足以讓人頭疼。
這些且不提,方青山對於江霸王的出現感到震驚,江明月和王伯倒是絲毫沒有異樣。
畢竟,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要說江霸王只是稱號不朽巔峰,在道意門之中,就算是神皇,稱號神皇,甚至稱號神皇巔峰,他們都見得不少。
畢竟,出身道意門這樣的大勢力,論眼界,見識是方青山和揚眉拍馬也不及的。
「哥,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到,就再也見不到你弟弟了。」
江明月的聲音之中難得的充滿了一絲絲微弱不可察覺的小女生的雀躍。
話音一落,便見永恆天舟之前,一道灼目的光華閃過,帶著划過了虛無,激盪猶如天崩地裂般的聲響。
跟著,一道與江明月有著幾分相似,但是氣勢卻截然不同的身影顯化了出來。
但見得,這一位同樣是一身男裝。
如果說,江明月女扮男裝,還可能讓人錯覺是一位書生。
那麼江霸王就完全是掩耳盜鈴。
一身火辣的身材讓她怎麼藏也藏不了。
然而,卻無人膽敢對這位的火辣身材勝出一絲一毫的旖旎。
因為,所有人看到他,第一時間就被他那一身如同江湖霸主,運朝帝王的氣勢所震懾,完全忘了他還是一位女人,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
和江明月相比,如果江明月是姣姣明月,大氣,爽朗,溫文爾雅,君子如玉。
那麼江霸王自然便是灼灼大日,強勢,豪邁,霸道異常,睥睨天下。
「哈哈哈哈,是大哥的錯,是大哥的錯,大哥給你賠禮了,」
不過,此刻,江霸王在面對江明月的時候,就沒有了先前的霸氣,豪邁的一笑,聲音之中充滿了寵溺和一絲絲的如釋重負和慶幸。
「哼!」
江明月冷哼一聲,那是死裡逃生的鬆懈,是看到親人,靠山的依賴。
但是到底,他也是男兒做派,並沒有過多的矯揉造作,收斂了一下心情,然後給雙方做起了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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