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初覺得有些奇怪。他以為會進入扶蒼派,畢竟這才是一切的開始。卻不知為何還是來了度朔山。
正當大家都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抹紅色出現在視野之內。緊接著是一陣有些哀傷的琴音,伴隨著琴音繞耳,柳辭煙出現在一片煙霧繚繞中。
兩人在眾人面前上演初識的交談,這讓他們覺得有些怪異。莫非,柳辭煙認識的,並非是褚雲歸,而是他的魂魄?
柳辭煙此時還是清清冷冷的性子,並不如後來那般霸氣偏執。而且他倆的相識,也不同於舒清歌腦補的天雷勾地火,反而有點歲月靜好的感覺,讓人不忍心打擾。
褚雲歸和柳辭煙並肩坐在桃花樹下,整個世界好像突然安靜了下來。
「這麼看來,他們也挺配的。」白晚晚乾脆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雙手托腮看著這一幕真人戲。
「那確實是,郎才女貌。要是柳辭煙沒那麼蠻不講理,我指不定就嗑這倆了。」舒清歌坐在了她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雩風,能不能快進或者跳場景?」清菡對著虛空喊道。「我對於看別人卿卿我我毫無興趣。」
這次沒有應答,場景也沒有變動。
慕俞輕輕蹙了蹙眉,覺得她的耐性也太差了。他開口說道:「既然雩風將我們送來這裡,必然有他的用意吧。」
秦硯初想到之前雩風說安長離的夢境混亂,但是此處卻意外地平靜。也許,這是他記憶中特別的存在吧。
他們聽到柳辭煙問褚雲歸:「你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嗎?」
她的話音剛落,褚雲歸的意識深處仿佛颳起了一陣旋風,差點把他們給送走。所有的畫面仿佛冰雹一般襲向他們。
眾人拉住了彼此的手,掛在一棵桃樹上,被狂風吹得有些狼狽。
「這是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就瘋了嗎?」白晚晚大聲叫道。
「可能是褚雲歸受到大量的記憶衝擊,反映在他的精神世界,就好比一場海嘯或是颶風。我們身在其中,難免受到波及。」秦硯初一手拉著樹幹,一手緊緊拉住白晚晚的手腕,費力地說道。
好在那些畫面看似來勢洶洶,卻沒有攻擊性,每次在觸碰到他們的時候,就自動破碎了。
慕俞在最末端,他一手拉著舒清歌,另一隻手是自由的。他試圖用靈力來抵抗這陣強風,卻發現靈力根本施展不出來。
「少主,看來在這個空間靈力也不起作用。」他對著秦硯初大聲說道。
「這是安長離的夢境,應該有他自己的運行規則。而且,外力的破壞有可能會讓他和柳辭煙意識到我們的存在。」秦硯初急聲道。
幾個人硬生生地挺過了這次的震盪,發現不久之後又恢復了平靜。
他們看到褚雲歸的眼中不再是迷茫,而是一種千帆過盡之後的滄桑。
柳辭煙問褚雲歸:「你願不願意陪我聊聊天?」
「聊什麼?」褚雲歸冷靜地問道。
「就聊聊你的過去吧。」柳辭煙語氣輕柔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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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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