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坐在房間的書桌旁對著電腦的白屏喊。
原本什麼都沒有的白屏卻傳來好聽的青年聲「嗯」
我老實的說「父親,荼蘼花拿到了。但是,枯萎了」
那邊傳來父親冷漠的聲音「枯萎了,事情辦砸了那就得接受懲罰」
聽到父親毫無情緒的話,我身軀一僵「父父親。這是意…」「嗯?」「是,父親」
父親那邊斷了聯繫,電腦變回正常屏幕。
我嘆了口氣把電腦關閉,看著梳妝鏡反射的脖頸中一株黑色彼岸花烙印正靜靜烙印在白暫皮膚上。
躺在床上,我腦中閃過一段畫面:清秀的綠衣女孩在紗簾中起舞,我在一旁彈奏著一把通體赤紅的血玉古琴。
迷糊中,我睡了過去。突然,手機鈴聲驚醒了我。
將手機接起「誰?」那邊傳來一段話「啊貅,是我,荊孺火。有空嗎?幫個忙唄。」
我好笑「幹嘛,啊火」荊孺火舔著唇笑了笑「啊貅,事情是這樣的。」
「我這不是準備了一部劇嗎,然後有個角色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要不…」
我眉峰一挑「【江湖】的男三祭心?你是說我去?我不一定能勝任」
他笑道「必須能,作為好基友我還不了解你。」我眉角一抽:你確定?
我笑「好,那我去試試,什麼時候」他說「不用試了,一個星期後開機。我把劇本寄給你」
我說「好」
荊孺火是個導演,性格很是跳脫,年僅二十五便當上了導演。
我們在偶然中認識,那時他喝的爛醉,被人圍毆在角落裡。
路過的我幫了他一把,趕走了那些人。
後來參演了一部他的作品讓他認了出來,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兄弟。
噼啪…噼啪…有節奏的抽打聲從一間只有門的房間傳出,一聲,兩聲…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那個人將綁住我雙手的手銬打開,我倒吸了口冷氣。
抓起一旁的外套穿好離開這個房間,那個執行者在我出門前說「二少,屬下提醒您一句:對於東方家,玩玩就好,莫要陷入太深。」
我垂眸苦笑「玩玩就好?我知道了」呵,可我已經陷進去了,就因為我感受到了親情。
面色發白,我打的去了一處出租屋。開了門,熟門熟路的走進了房間。
將被血染透的衣服脫下,翻出了一套一模一樣的衣物進了浴室。
打開了衛浴,熱水澆在背後傷口上讓我感覺到鑽心的疼。
到那又如何?不是習慣了嗎?為什麼還要去在乎?
苦笑:找個機會,脫離憶家吧,做一個普通人,當好東方家的養子,他有大哥,應該會答應的。
細碎的劉海濕噠噠的耷在額頭,眼中透著不明的光。
而,就在第二天,憶家卻傳來哥哥失蹤的消息。
我看著手機上的簡訊陷入沉思,簡訊只有一句話「限所有憶家子弟在五個小時內到京城憶家」
我換了身服飾,打的回了憶家。從關城到京城憶家需要六個多小時的車程,我用了三個多小時。
憶家大門,我對門衛出示中指的銀色指環。
門衛行禮「二少爺」我淡漠的應了聲便進去了。
大廳里,父親坐在主位看著我走進去。十位長老現在兩邊,外面站了數百個憶家子弟。
跪地向主位上行了個禮「怖貅拜見父親」
父親漠然的看著我「你想脫離憶家?」
新人開坑,可愛可親的親親們多多支持~>_<~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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