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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私心綢繆業障,無防備沉醉東床
飛天原本冰肌玉骨十分小巧,此番歡愛卻給那錢九郎的濁液將整個花宮都填滿了,餘下的髒東西含混著他的花精,逐漸自兩人接榫之處散逸而出,香閨之內霎時瀰漫起一股濃郁的燕好氣息。
姒飛天今日初學人道,卻有些不知天上人間起來,因竟不十分抗拒錢九的貪戀,依舊四肢酸軟玉體橫陳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任憑身上玷污了自己的男子戀戀不捨緩緩頂送著濁物,依舊捨不得立刻抽身那*的風流眼中。
一時雲收雨散,兩人平復了一陣,飛天恍然之中發覺自己依舊四肢交纏著攀住身上的男子,不由臉上一紅,因伸手推拒著錢九的胸膛,卻給他一把箍住皓腕笑道:「也不留我一留?」飛天聽聞他調戲之言,羞得滿面紅暈,因口中嗔道:「你這賊配軍,等我復了功體,必然殺你雪恥,此番你淫心饜足,還想怎的?」
錢九見狀,便知飛天神識已復清明,如今再行調笑,只怕這孩子臉上過不去,倒做出什麼血濺香閨的事情來,反倒作踐了自己救他的情誼,因當下收斂形容正色道:「你且忍一忍,我自會抽身。」因說著,將自己龐然的濁物緩緩自飛天甫經人事的花道之中抽身而退。
卻說錢九雖然在飛天緊窄的花道之中得趣一回,只是他的本錢雄偉,此番依舊比旁人尺寸驕然,飛天甫經破身之痛,此番給他抽身,竟復又撕心裂肺起來,只是他神識已復清明,再不肯將自己的閨意獻給那賊子,只得咬緊銀牙忍住口中嚶嚀之身,耐心地等待錢九抽離了自己的玉體。
兩人磨蹭了一陣,總算分開了接榫之處,飛天原本意欲趕走錢九,卻見他竟伸手將自己的玉體摟在懷中,十分溫文地呵護起來,他雖然從小與師兄同住,兩人卻是同室異榻而眠,從未與旁人肌膚相親一回,如今自己光裸著身子,給那奪去元紅的男子摟在懷中,雖無淫藥束縛,卻自有一股舒服受用之意,因倒有些難以啟齒就這般將他驅離,卻又軟不下臉來留他住下,只得假裝睡了,將頭靠在那男子肩上沒了言語。
錢九見飛天此番並不反抗,心中便知自己方才原猜著了幾分,懷中這漂亮少年定然兒時有些淒涼過往,教他寧可承受自己此番糟蹋作踐,卻如此貪戀繾綣溫柔之意,錢九自志學之年往前,便早已獨自一人闖蕩江湖,只因一番因緣際會之下,弱冠之年便得了下五門門長之位,雖然如此,卻是一生蕭疏寂寥,從不曾給人這般貪戀,如今見懷中的少年竟有些依戀自己,因不知怎的心中一暖,卻將往日殺伐陰鷙之意消磨了大半,因附在他耳邊柔聲說道:「你跟我好了一場,總要叫我知道你的名字。來日也好上門提親。」
姒飛天原本貪戀錢九溫文之舉,如今只當他是出言調笑,因伸手將他推開,轉過身子背對著道:「此番你占了便宜還要作踐人麼……」錢九見狀,便知他並不相信自己一片丹心,因低聲一笑,從身後將飛天的玉體摟在懷中耳鬢廝磨起來,一面笑道:「你若不信,只管說出來無妨,到時你便在師門之中等我,看我可曾上門提親便知端的。」
姒飛天聽聞此言卻是心中一驚,他原先在師門之際,便常聽人說起這下五門的門長錢九郎,行事為人最是乖覺陰鷙,從不將世俗規矩放在眼內,一時溫文謙恭,一時咄咄逼人,許多江湖上的前輩高手都折損在他的手中,如今若給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許真能上門說親也不一定,到時自家師父師兄得知他強行玷污自己,又豈能與他善罷甘休,萬一此事鬧出來,豈不是要連累江湖上下八門混戰起來,到時血流漂杵白骨如山,卻不是自己的過錯又是何人……
飛天想到此處,雖然此時與錢九同床共枕,卻有些芒刺在背起來,只是他與這男子燕好一回,心中多少知他最是纏人的,若自己不說出身世,只怕他未必肯放過自己離去,飛天一面心中思慮此事,因伸手摩挲在自家香肩雪頸之上,忽覺從小帶著的金鎖還在,因靈光一閃道:「娘家姓姒,名喚飛天……」
錢九郎聞言笑道:「怎麼是個女孩兒的名字,倒嬌俏得很。」飛天聽他讚美自己,因臉上一紅道:「家裡怕不好養,取個閨名為的是留得住……」錢九聞言點頭道:「這卻有理,如今得了你閨名便好辦了,我知你今兒給我喝了頭湯,心中必然含羞不肯告知我你的師門學承,來日江湖上我自去打聽無妨。」說到此處,因扳過飛天的身子,復又將他摟在懷中,伸手執了他尖俏的下巴強他與自己對視道:「飛天,你如今葵水已至,今日我將元陽為你解了淫藥束縛,只是此番,你可知我的子嗣也許已經坐胎你腹中?」姒飛天今日初學做人,原本早已疲倦不堪,在錢九懷中只覺溫暖受用正在昏昏欲睡之際,如今乍聞此言,好似晴天霹靂一般,因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地盯著錢九,怔怔說不出話來。
錢九見狀,因見方才自己將熱精噴濺他花宮之際,這驕縱的少年竟不曾十分反抗,反而在藥效摧殘之下將一雙*夾緊了自己,便知他許是並不知曉葵水已至意味何意,如今見飛天失魂落魄的反應,方知自己心中猜測不錯,因伸手摩挲著他的臉頰柔聲安撫道:「我知你是少俠身份劍客門徒,自然不恥與我結交,只是此番既然因緣際會有了交情,我也不敢難為你,離天明還有幾個時辰,你且將今後打算仔細想想清楚,等明日再說與我知道不遲,你如今雖然解了藥效束縛,功體尚且不曾復原,我不放心就走,今晚就在你身旁睡一夜,你要報仇也罷,現下便有機會。」
因說著,並不顧姒飛天的反應,竟緊緊摟著懷中溫熱的玉體沉沉睡去。姒飛天兀自感嘆自己薄命之際,萬沒想到堂堂下五門門長之位就這般毫無防備地睡在自己身邊,飛天原本以為他不過假寐哄自己發招報仇,好在事後奚落欺負一番,因暗暗運起元功,只覺尚不足三成,一時不敢動作,卻轉身細看身邊的男子,但見他眉頭舒展呼吸均勻,分明是調動氣息運行周天之後睡熟的模樣,卻是做不得假的。
姒飛天見狀,心中卻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心道錢九此人端的與眾不同,他心中明知自己葵水已至,很有可能因奸成孕,卻將此事透露出來,如今又毫無防備睡在自己身旁,還出言提點如何報仇等語,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因要保全名節,竟做出那殺人滅口的勾當,又或是為了在江湖上揚名立萬,竟取了他陸陽魁首示眾當官,莫非他真有通天徹地之能,在沉眠之際依然可以防備自家偷襲不成。
姒飛天想到此處,忽覺周身精神一振,藥效竟在此時解開,因暗暗運用元功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只覺周身氣息流轉自如,並無窒礙之相,因暗提一口真氣灌注掌風之中,撐起一雙藕臂坐起身子,提起掌風對著錢九比劃了一下,卻見他全無反應,依舊睡得香甜。
飛天見這玷污自己的男子方才因為沉浸情潮之中,俊顏有些扭曲起來,如今睡得香甜之際,看去倒十分溫文俊秀,現下自己只要三成功力狠命一掌,便可取了他的性命,心下卻不知怎的,斷然狠不下心腸,正在猶豫之際,忽見那錢九郎睡夢之中不知是何際遇,竟薄唇一抿淡淡笑了出來,姒飛天見了,卻覺他的笑顏恁般暖意,倒叫自己看住了沒了主意。
飛天端坐在香閨牙床之上調動了一陣氣息,只覺周身氣勁充盈流轉順暢,只是不知何故自己卻是狠不下心意了結了這段孽緣,又是甫一經歷了破瓜之痛的身子,雖然藥性已解,到底有些支持不住,因身子一軟不能打坐,雖然羞澀靦腆,且喜那錢九早已睡熟了,因紅著臉鑽入錦被之中,儘量不沾他的身,背過臉去只想假寐一番,一面思量明日如何因應此人的糾纏。
飛天此番雖然玉體疼痛神思曖昧,卻也依舊甫經人事不能就睡,只覺身後的男子傳來十分平穩安心的呼吸聲,平生卻是從未有過,一面下意識地伸手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若真如錢九所言,如今他的子嗣可能坐胎腹中,若是此時自己竟不能恨下心腸斷絕孽緣,來日若真有了小孽障,自己以男子之身少俠身份,如何帶著孩子在武林之上行走,只怕那錢九雖然不知自己真名實姓,卻也不肯輕易捨棄自己的骨肉,若不能迫於他的淫威與之結下交情,只怕腹中這薄命孩童竟要與自己一般,甫以落草便遭到親生父母遺棄荒原?
姒飛天想到此處,因狠命地搖動螓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雖然言之尚早,只是自己若真與此人有了兒女之緣,也決不能捨棄這平白得來的孩兒。
作者有話要說:懷上了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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