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水思晴接到了徐海洋的電話。
「小晴,上班呢嗎?」徐海洋有些無力地說道,聲音沒有了之前的渾厚,變得有些痛苦。
「沒有。我還沒到單位呢,今天有事兒,晚到了一會兒。你怎麼了?怎麼無精打采的?」水思晴聽他說話的聲音有點兒不對勁。徐海洋對她說話的時候,從手機這頭就能知道,他是笑著的。每次一聽到徐海洋的電話,水思晴的心裡就暖洋洋的。
「我不舒服。胃疼,心口也疼。哪兒都疼,疼得歷害。你有空嗎?能不能請會兒假,來看看我?」徐海洋的聲音確實聽著很痛苦的。
「噢。我馬上去。你在哪兒?你看病了沒有?」水思晴心裡擔心起來。徐海洋身體一直很好的,怎麼會突然病了呢?
「我就在辦公室呢。已經吃了藥了,可還是疼,疼得特別厲害。」徐海洋那邊還輕輕「哎喲」了一聲,似乎疼得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那你等我,我馬上去。」水思晴連忙說道。
電話這端的徐海洋看著手機,得意洋洋地笑了。
水思晴對前面出租車的司機說:「師傅,不去區政府了,去黃金海岸。」
水思晴掏出手機,給王主任請了假。
出租車停在了黃金海岸酒店的門口,水思晴付了錢。小跑著進了大廳,進了電梯,來到了十六樓。
總經理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水思晴沒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辦公室里沒有人,莫非在休息室里。水思晴打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去。
躲在辦公室門後面的徐海洋笑著,看著水思晴的背影,輕輕地把門關上,鎖好。
休息室里也沒人。
難道他被送醫院了?他到底得了什麼病?怎麼會病得這麼嚴重?水思晴連忙拿出手機,給徐海洋打電話。
電話還沒有接通,徐海洋就從背後抱住了她。
水思晴連忙轉過身來,用手摸著徐海洋的臉,擔心的問:「海洋,你剛才上哪兒去了?看不到你,我還以為你被送醫院了呢?你還疼嗎?好點兒了沒有?吃了什麼藥?」水思晴說著,一邊著急地摸摸他心口的位置。
徐海洋笑著,笑著,笑著。
「你沒事兒了?病好了?」水思晴看他的表情,不像是有病的。
「我的病沒好。不過,現在好像剛剛好一點。我這病,只有看到你才會好。」徐海洋笑著吻住了水思晴。
水思晴用手推開他,懷疑地問:「你沒病?你故意騙我?」
「小晴,我確實病了。沒騙你,真的沒騙你。因為,我得的是,相思病。」徐海洋說著又吻住了水思晴,盡情吸吮她甜蜜的味道。他相信她的味道,想念她的感覺,想念她的一切。
水思晴拒絕不了,只能迎合著他。
徐海洋的吻太霸道了,太有力了,把她吻得都缺氧了。
水思晴推開徐海洋的臉,喘了口氣:「你別這樣。這是你們公司,一會兒讓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
「沒事兒。門我已經鎖上了,誰也看不見。」徐海洋說著,就抱起了水思晴。
「你幹嘛?」水思晴看現在的徐海洋,他的眼裡全是渴望,無盡的渴望。
「我想要你。現在。」徐海洋把水思晴放在床上,吻上了她。
「你別。現在是大白天,還上班呢。」水思晴用手推徐海洋,連忙拒絕。
「沒事兒。沒人知道。」徐海洋可不管水思晴說什麼,他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水思晴還想要說話的嘴。
徐海洋的吻火熱而有力量,將水思晴吻得忘了一切。徐海洋抱住了他的水思晴,抱緊了他的小新娘。
水思晴今天穿了件連衣裙,徐海洋的手隔著裙子就能感受到水思晴嬌嫩的肌膚。徐海洋一路暢通無阻,三兩下就給她脫掉了。
時而和風細雨,時而狂風暴雨。春的溫暖,夏的炎熱,秋的多彩,冬的純潔,全在此刻上演。
「以後,你要再說你病了,我再也不相信了。」水思晴伸出雙手,使勁兒擰住了徐海洋的臉:「叫你騙人,討厭。」
「小晴,我是真病了。相思病,病得可歷害了。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你說,我病沒病?」徐海洋笑著握住了她的手,親親她的小手。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這樣?一見到女孩子,就想這個事。」水思晴撅起了嘴。他費盡周折,大老遠地把自己騙過來,就是為了和自己辦這個事。
「因為愛你,才想和你辦這事。你以為,我什麼人都要啊。這兩天,叫你去我家,你也不去。讓你和我出去玩兒,你也不去。還總是故意躲著我,連親嘴都不讓我親了。」徐海洋吻住了水思晴的嘴。好幾天沒吻她了,徐海洋已經渴望得要死了。他要把這幾天水思晴欠他的的吻,今天都補回來。
不是水思晴不讓他親。而是,自從在徐海洋家住了那一晚,和徐海洋辦了那個事後,水思睛就不好意思得很。再見到他,總是感覺不自然,有些彆扭。好像,自己和他辦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生怕讓人看到,露出什麼蛛絲馬跡。早晚接送她的時候,徐海洋要親她,她總是找理由拒絕他。晚上他要帶她出去玩,她也想個藉口回了他。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又想見到他,又有點兒怕見到他,希望看到他,可見到他,又想辦法躲著他。
「那你以後,也不能騙我。我最恨的,就是騙我的人了。要是知道你有什麼事騙了我,我是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水思晴咬住了徐海洋的胳膊,留下了一串深深的牙印。
「小晴,求你別咬我胳膊了。你看,上次讓你咬的,現在還有印呢。」原來,水思晴上次咬得勁大,把他胳膊咬青了。這都隔了三天了,還有個淡淡的淺黃色的印兒。
「你咬我哪兒都行,就是別咬我的胳膊。現在穿的是短袖,我還得想辦法編藉口。你以為,我容易嗎?還得給你打掩護,維護你的良好形象。」徐海洋可憐巴巴地說。
「你說的?除了你的胳膊,咬你哪兒都行?」水思晴壞壞地一笑,就向徐海洋的嘴咬過去。
徐海洋連忙雙手托住了她的臉,笑著說:「小晴,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向你陪罪。」
「這還差不多。知道錯了?知道錯了就好。我嘛,還是很仁慈滴。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嘛。」水思晴笑著拍拍徐海洋的臉。
徐海洋笑著抱住了水思晴。他的小晴,永遠是那麼地可愛,那麼地讓人心疼。
星期六。
徐海洋開車拉上水思晴,兩人去北京。
水思晴因為昨天身上才來的事,本來不想去的。可是徐海洋說,訂婚紗照的事,她不去怎麼行。再說了,都已經和婚紗影樓約好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軟磨硬泡,水思晴只好同意了。
這次不知為什麼,來的特別多,比哪次來的都多。水思晴覺得,這可能是自己自從青春期來了這個之後,來得最多的一次。昨天上班的時候,她還不小心,把褲子弄髒了。沒辦法,她給張秀芝打了個電話,讓媽媽給拿了換的衣服過來。
臨出門時,她才剛去衛生間換的。為了怕再出現昨天那尷尬的事情,以防萬一,她今天還帶了套衣服。坐在車上,水思晴就感覺下面一熱一熱的。
「海洋,能不能先找個服務區,我想先上個廁所。」水思晴扭過頭,對徐海洋輕聲地說道。
「你不是臨出門才去的嗎?這才半小時,就又去。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病了?」徐海洋擔憂地看著她,她的臉色確實不大好。
「我沒病。就是想上廁所了。」水思晴對他笑笑。剛才徐海洋去家裡接她的時候,親眼見她去的廁所。
「看你臉色也不太好。是不是,真的是哪兒不舒服?」徐海洋看水思晴平常粉潤的小嘴,現在變得有些蒼白。
「真的沒事兒。你就找個服務區停車,就行了。」水思晴可不想和徐海洋說這個事。他一個大男人,讓他知道那麼多,自己多沒面子。儘管,去年自己腸胃炎在醫院輸液的時候,他給自己買過衛生巾。
「好吧。下一個出口,大概十來分鐘吧。」徐海洋猜到了,水思晴可能是來那個了。
到了一個服務區,水思晴拎起包就去了廁所。果不出所料,幸虧來得及時。不然,又得把褲子弄髒了。
水思晴從廁所里出來,來到車子旁邊。
車上沒人。徐海洋幹什麼去了?
水思晴四處張望,也沒看到徐海洋的影子。莫非,他也上廁所了?
沒一會兒,徐海洋就回來了,手裡端著一杯熱水,還是暗紅色的。
他那水杯里泡的什麼?
兩人坐進去。徐海洋將水杯遞給水思晴:「熱水。你趁熱喝點兒吧。喝了,可能會好一點兒。」
水思晴瞪大了眼睛。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會好一點兒?「你這是什麼水?」
「紅糖水。你不是身上來事了嗎,喝紅糖水對你有好處。」徐海洋微笑著看著她。她還以為自己很聰明,她的表情就出賣了她。
水思晴震驚了,不好意思地說:「你怎麼知道的?」
「喝吧。趁熱都喝了。只找到了紅糖,沒有姜。」徐海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水思晴笑笑,低頭喝著水。一邊喝,一邊偷偷看徐海洋,他還在對她微笑著。
難道,自己以後,在他面前,就沒隱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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