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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蘊喉嚨發緊,五指收攏又鬆開,開口的語氣依舊溫柔而克制, 眼中卻有暗色沉澱,「把我賠給你, 好不好?」
齊然挑著眉,淡淡地打量著他。
梁蘊被他用這樣的目光巡視, 面上不由生出一點燥意, 只是到底不是青澀的少年, 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 緩緩抬起眼,不閃不避地回視著齊然。
齊然哼笑一聲, 拽著梁蘊的領帶往下拉,「看你表現。」
雖然缺乏實際經驗,但梁蘊著實是一個好學的人。
第一次的時候他尚算生疏, 只能任人擺布, 但之後他很快便能根據齊然給出的反饋及時調整,確保每一次的極佳體驗。
齊然原本還有些後悔自己那夜被男色迷住心竅, 沒能抵抗誘惑,但再一再二再三之後, 也就坦然接受了。
兩人又在加國廝混了幾天, 齊然厭倦了海邊的風光, 正買了第二天下午的機票準備去switzernd, 忽然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
在梁蘊遇見齊然的第二周,未免經紀人總是不放心來call他,齊然便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經紀人,自己則開了個國外的新號碼日常使用。
因而這次經紀人的電話打到了梁蘊的手機上。
她倒也不是不想讓齊然多散散心, 放鬆些時日,只是去年齊然在白導手下拍攝的那部影片,被戛納提名了諸多獎項。
其中和他密切相關的,是最佳男演員。
國內議論紛紛,除了粉絲興高采烈外,無數的營銷號自動轉發擴散衝擊年中業績,另外好幾家新老媒體想要採訪齊然,狗仔們更是虎視眈眈,想要拍到齊然的行蹤近照,這種時候,他自然不方便再在國外逍遙。
更何況他之前去酒吧的事,大抵是被梁蘊泄露給了經紀人,蔚經紀人知道後都恨不得飛過來敲敲他的腦殼。
瞧著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就不知道衡量一下自己的知名度呢?
作為國內頂流,拿過三
金之一影帝的演員,哪怕是在國外,哪怕做過偽裝,公然去酒吧一旦被人拍到鐵定要被黑。
酒往往不被視作一個正面的名詞,更何況人們對國外酒吧的印象就是魚龍混雜,這簡直是給人明晃晃地送上黑料。
於是這次,蔚經紀人說什麼也要把齊然給催回來。
齊然雖然還是想去看switzernd的雪山,但也知曉輕重,何況這個世界與他之前所處的還是十分相似,想來風景也沒有多大區別。
不過道理歸道理,他的心裡還是有一點不爽。
於是梁蘊那天晚上硬生生地被折騰到天亮。
加國入夏後晝長夜短,清晨天亮得很快。
齊然鳴金收兵時,室外的天光已然十分明亮,透過窗簾間隙照進的半縷光線足以點亮整個臥室。
他打了個呵欠,又看了眼身旁渾身泛著淡紅的梁蘊,也生出點困意。
於是莫得感情的男人把被子一卷,心滿意足地往乾淨的枕頭上一躺,睡了一個上午,梁蘊卻被他趕出臥室收拾行李,加之公務堆積,幾乎沒能休息時間便到了中午。
他準備好午飯,妥當安排好送機的人,眼看著時間即將來不及才進了臥室,動作輕柔地喊齊然起床。
齊然本就有幾分起床氣,加之看到梁蘊又忍不住想起經紀人的話,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壓根沒管梁蘊還沒怎麼擺弄就止不住顫抖痙攣的身體,又在車上折騰了許久。
下車時,梁蘊瓷白的脖頸上緋紅一片,連臉頰都泛著淡淡的粉,襯衣的立領下更是遮不住吻痕。
他緩緩地,一步一步,走得十分艱難。
齊然從沒見過溫雅自持的梁蘊這麼失態,忍不住笑了一聲,心氣順了,善心大發地走過去攬住他的腰。
梁蘊僵硬了一剎,轉頭看到齊然眼裡的笑意,身體放鬆下來,默默地嘆了口氣,「高興了?」
齊然瞥了他一眼,「誰叫你出賣我?」
「哪有這麼嚴重?」梁蘊挺直的脊背微微放鬆下來,解釋道,「蔚姐問到,我也不能不說。」
齊然挑
了下眉,對他忽然改換的稱呼不予置否,只是淡淡道「說得好像你沒有私心一樣。」
梁蘊平靜地笑了笑,揭過這個話題。
送機的下屬看著前面兩人親昵的舉止,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從之前後座隔音板升起就明白了點什麼,再看到boss的舉動更是明悟,直接給兩人辦理好登機手續,走通道把人送上了機。
十幾個小時後。
飛機剛落地不久,還在軌道上滑行的時候,齊然忽然聽到系統的提示聲。
「蘇雲和好感度達到100,任務完成。」
齊然打開手機的動作一頓,梁蘊頓時關心地看過來,眼裡流露出輕微的疑惑,「怎麼了?」
齊然搖了搖頭,把手機放回衣袋裡,「沒什麼。」
直到回到家,周邊只剩他一人,齊然才喚出了系統,「蘇雲和今天發生了什麼?」
系統早就猜到宿主會問,老早之前就查詢好數據準備好了回答「他看到了宿主獎項提名的消息。」
這的確是蘇雲和的最新動態,不過說實話,系統也不大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但齊然卻點了下頭,不見一絲意外。
系統雖然還是對人類的情感不夠了解,也沒有別的什麼優點,但是十分好學,不懂就問,「宿主知道為什麼嗎?」
齊然靠在沙發里,隨手揉了揉系統的小觸手,笑著反問「你不知道嗎?」
系統撓了撓小腦袋,不確定地看著他,「我……我應該知道嗎?」
齊然用一種恍然大悟的目光看著它,就仿佛這是道極其簡單的1+1等於幾,而對方的iq不足以做出來一樣。
系統被看得惱羞成怒,甩了下觸手嚷嚷「宿主!」
齊然拍了拍它可可愛愛的小腦袋,勾起唇,調侃道「好了,不逗你了。」
「其實很簡單,原理和之前是相似的。」
「之前?」系統茫然地重複了一遍,不明白地問「之前是什麼原理?」
齊然哽了一下,難得感到一番無
力。
他屈指敲了下系統不靈光的小腦瓜,解釋道「是愧疚。」
系統眨了眨卡姿蘭大眼睛,掏出小本本來,很是虛心的模樣。
齊然說「蘇雲和過去對原主的喜歡,毋庸置疑,但是這種喜歡是自私的,所以他可以肆意地將自己的控制欲,占有欲和情感強加到原主身上,也因此,原主提出的分手,和女星的緋聞,對他而言是一種無法容忍的脫軌,讓他因愛生恨。」
「但是原主的病史讓他明白自己造成的傷害,他為此感到愧疚和後悔,好感度回升,甚至會比之前更高,但依然不可能達到滿值。」
系統原本在認真地做著筆記,聽到這裡抬起頭,不解地問「為什麼?」
齊然沒有回答,反而問它「你還記得蘇雲和第二次見我時說過的話嗎?」
彼時蘇雲和知曉真相,費盡心思想見齊然一面,重歸於好,但他說的卻是——
我不知道,我可以彌補,我不會和過去一樣逼你。
很有誠意,張口便是道歉,但不能忽略的是,所有他的歉意、愧疚、悔恨,都建立在一個顯而易見的基礎上。
「他並不認為自己有錯。」
齊然淡淡道「他是在為"愛"讓步。」
因為對原主的喜歡,他可以為了對方壓抑自己的欲望,做出讓步。
但是同時,他並不覺得自己過去的行為是錯誤的,他認為這是喜歡的正常表現,只是因為原主為此受到傷害,無法承受,所以他才紆尊降貴地,願意收斂些許。
「可是現在不一樣。」
系統本來感覺自己聽懂了,但被這麼一說又迷糊了起來。
它撓了撓頭,「可是宿主剛才不是說,兩者原理是相似的嗎?」
齊然頷首,「原理還是愧疚。」
他停頓片刻,「但程度不一樣。」
「刀子沒割到自己的身上,他永遠不會知道有多疼。」
所以,當一切顛倒,在日復一日的夢魘中,被自以為是的愛緊緊纏繞住的人成了蘇雲和,他才能體會這一份無法言語,無法擺脫的
痛。
但是他仍然不會承認自己的錯。
人的潛意識裡有著一套自我保護機制,在「我的錯誤造成了齊然的痛苦」和「夢裡的人有錯,但我只是出自於愛」這兩個選擇中,蘇雲和自然而然地傾向於後者。
他選擇逃避,減輕自己的壓力,維護自己搖搖欲墜的認知體系。
然而,這時齊然提名戛納的消息成為了最後一根稻草。
他避無可避,不得不承認自己和夢魘中的人並沒有區別,都是以愛之名,占據道德高地,實施自己病態的情感和欲望。
那是齊然的枷鎖。
而沒了自己的束縛,沒了自己自以為的幫助,齊然真的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
這種從未有過的清醒,讓蘇雲和終於可以直視自我,明白自己做錯的是什麼,失去又無法挽回的是什麼,於是他的情感波動衝到了巔峰。
齊然輕輕地嘆了口氣,「其實他和蘇子昭有點像。」
系統咬著筆頭,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蘇子昭倚仗的是宿主的愛,但蘇雲和……」
它努力地想要找出一個準確的形容,卻還是無法概括。
齊然倒是明白它的疑惑,平靜地說「核心還是一樣。」
「他們只相信自己想要的。」
作者有話要說 說到底,就是自私。
ps我再也不立fg說什麼時候結束這個世界了,真的是立一次倒一次,但也確實是立刻馬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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