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莫利亞已經坐在了奧茲的肚子裡,操縱著奧茲的行動。
纏縛著的藤蔓隨著奧茲的動作紛紛被扯斷。
東一見狀不好,便連忙操縱著藤蔓翻身而下。
林夕沉著臉色也命令角雕下去,打算和索隆等人匯合。
然而,剛剛落地,林夕就看見了被藤蔓束縛的喬巴和羅賓,兩人看上去皆是重傷的模樣,而羅賓頸間那條鮮紅的勒印更是觸目驚心。
「林夕姐!終於看見你了!」烏索普上前說道。
「林夕小姐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山治說道。
「林夕,這到底是什麼回事?」索隆問道。
「林夕,那個人該不會是你說的什麼黑桃吧。」弗蘭奇說道。
「林夕小姐……你怎麼了?」布魯克問道。
眾人紛紛湊了上來,但林夕卻是沉默著沒有說話,反而不停地在深呼吸,好像在壓抑著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索隆好像在林夕身上也感受到了那種極度壓抑和令人不舒服的感覺。
正當眾人再想說什麼,就聽見莫利亞特有的怪異笑聲響起。
「你們這幫搗亂的傢伙,碎成肉泥吧。」
莫利亞操縱著奧茲發動攻擊,一拳打了下來。
「消靈,賦靈,排擊貝……」林夕將口袋中的排擊貝拿出,拋了空中。
排擊貝如同迴旋刀一般,直接衝著奧茲的拳頭而去。
「排擊。」林夕低聲道。
轟——
巨大的衝擊力突然而至,奧茲的手臂直接被彈開,連身體都被震的後退了一步。
這樣的攻擊令羅和波橘利雅甚為震驚。
「竟然是空島的排擊貝……」羅說道,「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賦予物體靈魂,包括各類元素,利用他們發動攻擊。」林夕簡短說道。
排擊貝一擊之後,便回到了林夕手中。
像這樣的攻擊,也只能發動一次而已。下一次只能等到排擊貝的再次充能了。可惜的是就算是空島,排擊貝的數量也是極少,打著草帽的旗號,也只能弄來一個而已。
「不愧是夕姐,那種龐然大物也能輕易地震退。」東一利用藤蔓,緩緩下落,落在林夕面前。
「放了羅賓和喬巴。」林夕語氣冷漠。
「這是自然。」東一打了響指。
波橘利雅領命,收起長柄刀,向後撤了一步。纏在兩人身上的藤蔓也迅速退去。
索隆和山治兩人上前,將喬巴和羅賓分別接在懷裡。
「夕姐,這個地方看起來並不適合我們,不如換個地方慢慢談如何。」東一笑著看著林夕。
「正有此意。」林夕抬首,眼神透著一股寒意。
兩人說罷,便離開此地。
波橘利雅和羅毫不猶豫地分別跟上了兩人。
其餘人還要跟著一起離開,但卻被再次起身的奧茲攔住。
「你們這幫傢伙不要小瞧了我啊。」
索隆將秋水含在嘴裡,「看來只能先解決這個傢伙了。」
-
一刻後。
恐怖三桅帆船西北區域,墓地。
墓地之中的所有的殭屍都哆嗦成個,完全不敢上前。
在墓地中央對峙的四個,無論哪個他們都惹不起。
東一看著林夕,聲音溫柔地說道。
「好久不見了,夕姐,最近過的還好嗎?」
「如果你們不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想我會過得更好。」林夕語氣淡漠。
「別這麼冷淡嗎夕姐,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年不見了。在戰鬥之前敘敘舊,不是很好嘛?」
「有何舊可敘?」林夕哂笑道,「還是你想聊聊你穿的就跟烏龜出海一樣的怪異打扮?」
「別這麼冷淡嗎夕姐?就算誇我幾句,我也不會飄飄然的。」東一自以為帥氣地撇了一下劉海,「還是說你找到了那個只會豎中指的流氓小子,就忘了我嗎?」
林夕眉頭一皺,聽出了對方的語氣不對,話中有話。
「你在說什麼呢?」
「哎呀呀,非要讓我講的更直白一點嗎?」東一將左胸別著的薔薇拿在手中,輕嗅一下,那模樣跟少女懷春也沒什麼區別,「夕姐……你不是把你的第一次給我了嗎?」
聽到此話,林夕和羅皆是一愣,而波橘利雅則抿緊了嘴唇,手中握著的長柄刀也更加用力。
羅下意識地看了看東一,一個穿著綠西裝打扮怪異的傢伙,然後又看了看林夕……
羅猶豫地開口道,「我相信這絕對是一場意外,比如酒後……我可以理解的。」
「理解個大頭鬼啊!沒有的事兒!」林夕露胳膊挽柚子,一副要衝上去干架的模樣,「東一!你在到底在胡說八道個什麼!你今個不給老娘說清楚了!就等著我給你收屍吧!」
波橘利雅看不下去了,「只是一個初吻而已!是你們想多了!就算真的要,東一大人還不干呢!」
東一眉頭一皺,低聲喝道,「這裡沒你的事情,給我閉嘴。」
波橘利雅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嘴,順道還瞪了林夕一眼。
「初吻嗎?」林夕用手捏著下巴,思考起來,「好像的確是有那麼一回兒事兒。」
-
具體事情發生在第一百屆死亡遊戲結束,林夕和東一馬上就要用駕駛飛機,去無人島接他們。
飛機的駕駛員是短短三個月便能駕駛熟練的東一,對於林夕來說,連騎自行車都會是一個煩惱,更別提學習駕駛飛機了。
此時,在原世界裡,黑桃的相關人員只剩下林夕和東一二人,其餘人,包括歷代死亡遊戲的倖存者,都早已被兩人送進了墓地。
而獨獨留下的東一原因便是要去接十三個人離開無名島,她需要一位能夠駕駛飛機的人,再加上東一對林夕的命令還算順從,林夕便將東一留到了最後。
也許是因為東一早就察覺林夕想要將黑桃的相關人員全部處理,東一表面上聽從林夕的指令,但各個方面都開始戒備起林夕,讓林夕無從下手。
——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我踏上這座島嶼之後,便不再回來。
林夕將用膠囊包裹的毒藥含在自己嘴裡,拉住了馬上就要下飛機的東一。
那個時候的東一還是那副俊朗的少年模樣。
「嗯?怎麼了?夕姐?」
東一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嘴便被一個柔軟的物體堵住,一個物體被塞進了嘴裡。
身體自然反應的吞咽動作,竟成了輔助殺人工具。
「那是毒藥……藥性在四個小時後發作。」林夕鬆開東一,低著頭看不清表情,「我要你做的事情只有一個,安全地把所有人送回機場。」
「夕姐……其實,你不這樣做也可以的,這麼長時間你難道還不信任我嗎?」
「與信任無關,只是為了保險。你便當我多疑就是,三個小時之後,你往這座島上打電話,我會告訴你解藥的下落。」
如果……她在三個小時之後還活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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