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棘手!
照美冥、綱手都只能在旁輔助、騷擾赤犬,卻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赤犬體質強橫,就算受到了打狗棒的攻擊,也僅僅只是疼一下罷了,受不了什麼傷。
依靠查克拉戰鬥的沈明三人,在持續作戰能力上弱了赤犬一大截。
現在雖是沈明壓著赤犬打,可赤犬卻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顯然沒有感到任何壓力。他甚至把這當成了一個遊戲,只待沈明等人疲憊後,再雷霆反擊、一舉取勝!
綱手越打越心驚,照美冥則是心情沉重。唯獨沈明,雖然戰鬥沒有任何實質性進展,可看他樣子,卻好似成竹在胸一般。
水牢內的激鬥愈演愈烈,各種震盪波、忍術余勁不斷摧殘著水牢。
「嗯!」照美冥悶哼一聲,終於支撐不下去,解開了水牢術。
「撐不下去了嗎?」赤犬雙手迅速揮拳,一個個熔岩火拳橫空飛出。「那就該我表演了!」
「流星火山!!!」
熔岩火拳升空變大,好似一座座火山,而後像流星一般從天際紛紛墜下。
「轟!」「轟!」「轟!」
數不清的流星火山墜地,每一顆流星火山都像導彈一樣,將地面炸出黝黑大洞、火光四溢!
一番狂轟濫炸後,周圍數千米已經沒有一片完整的沙地,全是流星火山肆虐後的坑坑窪窪、岩漿流淌!
綱手、照美冥十分震驚,這種級別的攻勢,威力堪比禁術!可赤犬卻好像隨意就發出了這種級數的恐怖攻擊!
沈明臉色陰沉,大吼:「反擊!」
「水遁·水龍彈之術!」
「蛞蝓·舌齒黏酸!」
「讓你見識見識本王的打狗棒法!」
照美冥召喚出了龐大藍色巨龍撞向赤犬,赤犬一拳揮出,就是大如小山嶽般的火拳阻擋。那具有極強腐蝕性的黏酸,被他召喚出了一道岩漿屏障阻擋後,他猛然暴喝:「鐵塊!」
他身體陡然變得漆黑光亮,海軍六式之鐵塊,讓他身體防禦力無限提高!
「鐺!」
打狗棒重重砸在了他的頭上,發出了一聲悶響。赤犬身體恢復正常顏色後,他轉頭看向沈明,「所有招數都用光了?那準備好受死吧。你們的攻擊對我來說,不過是給我撓痒痒罷了!」
「是麼?」沈明神色怪異,用打狗棒連連發出攻擊。
「指槍!」
「咄咄咄!」
赤犬指頭連戳,一道道無形氣勁暴烈射出。沈明一時躲閃不及,身體竟好似中彈了一般,腹部、手臂、肩膀上都被射出了幾個食指粗細血洞!
「你也就這個程度而已嗎?嵐腳!」赤犬右腳一踢,月華踢弧飛出,滿身鮮血的沈明堪堪避開。
在陰封印的作用下,血洞迅速止血。可卻不像之前皮膚被燙傷一樣瞬間恢復,這傷勢比那嚴重多了、和中了很多槍沒什麼區別!若是常人,此刻早已身亡!
沈明嘴角溢血,依舊不管不顧地向前衝去,想要硬剛赤犬!
「執迷不悟!就這點兒實力,也敢跟我動手?呵呵!」赤犬正欲反擊之時,另一個沈明悄無聲息地從他身後地面鑽出,拿著個深藍色鐐銬對他出手。
「咔!」地兩聲輕響傳到他耳中,頓時他就感覺虛弱無比、全身都使不上勁兒來。
「啪!」
沖向赤犬的沈明,手中打狗棒一下子就甩在了赤犬臉上,霎時間,倒在地面的他臉上,就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紅痕!
「你怎麼……」赤犬此刻好似一條鹹魚,躺在地上不斷蠕動著,可卻無論如何也掙扎不起來。
因為沈明的右腳踩在他頭上,渾身乏力的他怎麼樣,也抬不起頭來。
「奇怪麼?」沈明鞋底親切貼合著赤犬的臉龐,冷笑:「你腳上的海樓石鐐銬是怎麼出現的?」
赤犬的兩隻腳踝上,赫然有著一副深藍色的海樓石鐐銬,將他的惡魔果實能力,以及他的全部力量封印!
一個與沈明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繞到了赤犬正面,在赤犬震驚的目光中,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唔!」赤犬吃痛悶哼一聲,百思不得其解地說:「怎麼可能,來的時候明明只有三個人!那兩個女人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那……這個潛行到我身後,給我戴上海樓石、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是從哪兒出現的!」
「砰!」
一道煙霧散去,那個與沈明長得一模一樣、給赤犬戴上了海樓石鐐銬的人憑空消失了。
「無論是戰鬥還是戰爭,從來都不是依靠蠻力就能取勝的。」沈明把赤犬提起來扛在了肩上,開心地向不遠處的綱手、照美冥揮手道:「大功告成!多謝你們替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了。要不然,就算使用影分身之術,我的分身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就給他戴上海樓石鐐銬呢。」
照美冥走到沈明身邊溫柔道:「主人果然厲害!就連這麼強大的敵人,現在也被您俘虜了呢~」
綱手則是蹦蹦跳跳到沈明身邊,胸前的顫顫巍巍讓沈明一陣目眩,她瞪著赤犬埋怨道:「你可是讓我的蛞蝓寶寶受傷不輕呢!」
先前,綱手來不及讓召喚獸蛞蝓消失,流星火山讓蛞蝓受了不小的傷。
「綱手,想怎麼懲罰他?」沈明打了一下赤犬的頭,壞笑道:「我給他扔監獄去,滴蠟還是皮鞭?打屁股的話,估計對他沒啥用。」
赤犬聽得暴怒,可在海樓石的封印下,卻只能一直鹹魚無比地被沈明扛著、忍受屈辱。
「我可是海軍大將,你沒有權力關押我!」赤犬想了半天,嘟囔出句話來:「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你想要與世界政府決裂嗎!」
「你是不是傻?」沈明一邊扛著赤犬,向卡爾離開的方向走著,一邊罵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好不好?本王一開始不是還給你好好說話麼?誰讓你自己在那兒張牙舞爪的。早給你說了不知道克洛克達爾在哪兒,你還非跟我犟!」
「現在好了,被沈明收拾了吧!」綱手得意道:「滴蠟太小兒科了,我想好了,讓他和我玩骰子。輸一次,我用火遁燒他一次,哼!我的蛞蝓寶寶可是被燒傷不輕!」
一想到赤犬在監獄裡,怯怯懦懦地和綱手賭著,輸了就被用火遁燒身,因為海樓石原因,他並不能免疫火焰傷害……燒得片甲不留以後,他看著綱手那豐腴的魔鬼身材,一向絕對正派的他,是該雙手遮羞還是昂揚挺立?
綱手的話,看到他公雞昂揚,肯定會羞怒地把他折磨得不輕吧。
沈明為赤犬未來一段時間的生活,默默地默哀了一下。
在沙漠中搜尋了一會兒後,沈明找到了卡爾。
卡爾後怕地對沈明道:「老大,幸好我跑得快啊,要不然您可就見不著我了。想到剛才那流星雨,我就感覺要死了!」
「還是老大厲害。」卡爾幸災樂禍地看著被扛在沈明肩上的赤犬,譏笑道:「還敢和我老大作對麼?」
卡爾駕車,帶著沈明一行人回到皇宮後,為了避免人多口雜,沈明給赤犬套上了個頭套,親自給他扛進了監獄。
以前關押克洛克達爾的王國監獄最下層牢房,赤犬被粗暴地扔在地上、扯去了頭套後,不願直視沈明。
突然,一絲絲沙流匯聚成了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他眼前。
「王,我回來了。」一道低沉、沙啞,充滿了磁性的男性嗓音,詭異地在原本只有兩人的牢房中出現。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8s 3.701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