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中的陸離雖然這麼說,但他卻沒有露出任君宰割的態度,反而不停地跳來跳去,以適應一笑增加在他身上的重力。
雖然看起來可笑了點,但是這也是他大學生涯中學會的不多的技能散打的熱身方式。
「哦,在下有著如此名聲嗎?」一笑挑起的眉毛帶動了「x」形疤痕,威脅感呼之欲出,刺激的陸離快要按耐不住動手的欲望了。
「一笑先生說笑了,誰不知道您實力強大嗜賭如命,但又從不恃強凌弱呢!」陸離繼續著那套可笑的熱身,
雙手不住的顫抖,但絕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面對強敵的興奮,驗證所學的興奮,不再浪費自己的天賦的興奮。熊熊燃燒起來的戰意仿佛要透過雙眼,點燃對面端坐的一笑。
「對人渣敗類講道義就是對普通平民生命的踐踏,你若是不懂這點道理,留著你也只是放虎歸山,殘害更多的普通人罷了!」
一笑說話間已從座位站起,一個大跨步越過賭桌,杖刀用力劈下。
「當————」沒有附著霸氣的杖刀被陸離雙臂交叉擋了下來,
「鋼鐵之軀?」一笑詫異的說道,隨即又發動能力。
無形無質的重力從杖刀上蔓延開來。
陸離只覺得身體一重,周遭的的空氣仿佛鋼鐵,沉重而又堅硬,將他鎖在中央,不由自主被壓制在地上,
「可惡!」陸離青筋暴起,修長的大腿上肌肉跳動,伴隨著腳下地面的龜裂聲,竟緩緩的站了起來。
「去死!」陸離右腿踏步向前,使出一個標準的進步沖拳,直奔一笑前胸而去。
「咦?」一笑沒想到陸離站起來後竟還有還手的力氣,猝不及防間只能向後退去。
「不錯,天生神力,還有鋼鐵之軀,為什麼非要做個歹人呢?」一笑平舉杖刀,
「重力刀·猛虎!」
一道紫色波紋碾壓而出,所過之處無不化為粉末,雖然陸離早就有所防備,但這招重力刀·猛虎波及範圍實在太大,避無可避只能雙臂交叉胸前硬抗。
「噗——」縱使來了這個世界後身體變化很大,陸離終歸還是沒能撐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陸離擦了擦嘴角血液,一個健步轉身就跑。
陸離雖然勇猛但絕不是傻子,之前為了掩護其他人逃走,又相信一笑不是嗜殺之人,這才留了下來。
現在顯然是一笑不知為何動了真格,陸離又完全不是一笑的對手,更何況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趁著這塵埃飛舞的時候跑路,留著送人頭那才叫二貨啊!
轉身才跑了沒幾步,不等陸離混入底下一樓(貴賓室在二樓)騷亂的人群中,一笑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
「失重!」
陸離腳下一輕,整個人就飄了起來,稍一掙扎用力便在空中打起了轉轉。
「重力劍術!」
一笑高舉杖刀,附著了武裝色霸氣的杖刀用力劈下!
呯的一聲,灰塵中伸出了一把日本劍,擋下了一笑的斬首一擊。
「何必呢,為了我這麼一個老頭子,讓一笑先生多造殺孽呢!」灰塵中一個壯碩的老人走了出來。
和一笑相仿的身材,皺巴巴的臉上布滿了傷疤,左耳和左眼都不見蹤影,雜亂的白色鬍鬚垂到胸口,持劍的右臂上纏著鐵鏈,而左肩以下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完全想不到他能接下一笑全力的一劍。
「老頭!你來送死嗎?不是讓你先跑嗎?」陸離從失重狀態落地翻身後對著老人大喊。
「一笑先生就是來找我的,我跑了,你和我的兒郎們不就危險了嗎?我老了,萬萬不是一笑先生的對手,所以我是來講道理的,想必一笑不介意和我聊上一聊。」
老人摸摸自己的鬍子,將手中的劍插回劍鞘,示意自己沒有動手的想法,的確是想和一笑聊上一聊。
「終於出來了,羅波茲,懸賞一億一千萬的西海大盜,若不是那這個年輕人性命相要,你還要藏多久。」一笑見羅波茲收了武器,也將武器抱在懷中。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一笑竟也會耍這種把戲。」羅波茲苦笑著搖搖頭。
「不這樣你這個西海大盜可不會乖乖就範。」一笑不以為然。
「那好吧,我也放棄做海賊近十年了,不知為何能引來一笑先生大駕?」羅波茲頗為不解的問道。
「十五年前離這兒不遠的尼卡羅小鎮是不是你們屠殺的?」一笑將杖刀立在地面,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尼卡羅?不可能!絕無此事!」羅波茲想都不想便否定了此事。
「證據呢?一周前我路過尼卡羅小鎮,上次屠殺中僥倖里的一命的那位老人,可是拿出了所有積蓄讓我幫他報仇啊。
而證據就是你們海賊團的旗幟,屠殺後留在現場的旗幟!四百多人的小鎮,不管男女老幼,只活下來了一個人!」
一笑厲聲高喝,緊握著杖刀的雙手說明此時的他是如何的憤怒。
羅波茲不由地搖頭苦笑:「這件事我們也知道,也去調查過是誰幹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但是真的沒有什麼進展啊。我是絕不會幹這種事的。」
「說得輕巧,為什麼現場會留下你的旗幟呢?你說不會就不會,海賊的話有幾分值得相信。」
一笑不為所動,可怕的氣勢籠罩全場,整個賭館在他氣勢和不自覺釋放的重力中啪啪作響,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塌陷了。
還未等羅波茲回答,陸離便已忍耐不住了:「羅波茲大叔絕不會幹這麼殘忍的事,他要是能做出這種事,那怎麼會在海上救一個素未平生的人,而我就早就死在海里了。」
羅波茲輕抿嘴唇,揮揮手示意陸離稍安勿躁,這才對著一笑說道:「證據我可以給您,但我只求您答應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將這個證據告訴別人,否則哪怕是死,我也不會提供證據的。」
「可以,我不會說出去。」一笑又感知了附近,道:「賭客都跑光了,這裡只有我們三人,可以把你的證據給我了嗎?」
「可以,一笑先生您請看,這是我二十年海賊生涯所有的搶劫記錄,沒有任何的平民,全是無惡不作的海賊同行和無良的商會。」
說話間羅波茲從崩塌的牆壁上邁過,到了貴賓室旁的觀察室,從牆角的保險箱中取出了一個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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