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風間!」
就在年輕人意識模糊,感覺自己已經無限接近死亡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自己的耳朵。
年輕人風間感覺一股大力箍住自己的腰部,然後開始風馳電掣的移動。
耳邊傳來風的呼嘯,房屋倒塌的轟隆聲,後背上傳來均勻有力的呼吸聲,胸口的疼痛那是剛剛受的傷吧,還有的救嗎?快死了吧。感覺心臟都涼了,露出來了嗎?
就在此時,兩個人停在了不知道什麼位置。後面又傳來一陣仿佛來自天邊的聲音,那聲音忽遠忽近,忽大忽不知在什麼位置。
「風間,風間,你要挺住,你要挺住啊!都怪師傅,都怪師傅,是師傅來晚了,是師傅的錯,風間,你一定要活下來啊!」
風間隱約間聽到一個男人焦急的聲音,帶著憤怒,帶著悔恨,還有一絲不甘。
「師師傅我沒事。咳!咳!你別詛咒我了!是是我是我自己執意執意要過來的啊!」
「風間風間你別說了」千葉知一關心則亂。
「師傅,你會會不會急救啊!」風間傷的已經說不通一句話了。
「我覺得,我還可以可以搶救一下。」風間艱難的說完這話真的是沒力氣了。
千葉知一剛剛關心則亂,一時間亂了分寸,都忘了自己來給風間治療了。千葉知一作為一個反抗軍領袖,在早年也是個極為厲害的劍道大家。俗話說的好,久病成良醫。千葉知一早年常常跟人打架比武,受過的傷不知多少。這時間久了,自己治療各種傷病的方法也有不少。此刻被風間一提醒,立刻醒悟過來,立刻從懷中掏出幾瓶以前用的效果比較好的傷藥和白布纏帶,快速把風間給包紮了起來。
看著眼前像個粽子一樣的風間,千葉知一終於收起了傷痛臉,笑了起來。
「還不錯,你小子算是撿回一條命。」
千葉知一在私下裡的時候其實是個大大咧咧隨性化比較嚴重的人。只有當他背負上反抗軍首領這個身份的時候,他才是那個處處心眼的老狐狸。
「嘶!!!那,給你。」風間見千葉知一終於開心了起來,也順勢的把從黑衣人那裡奪來的錦盒掏出來,交到千葉知一手裡。
「你這笨蛋!」千葉知一一看到這錦盒心裡的怒氣把剛剛的好心情又破壞的乾乾淨淨。
「啪!」
千葉知一狠狠的敲了風間一個爆栗。打的風間一臉茫然無措,那表情分明的表示了一句話:「為什麼打我?」
「這個東西對我們有什麼用?啊?能有你的命重要嗎?就為了這麼個東西,你就敢夜闖城主府,是不是活膩了?啊?」千葉知一對著風間一通大罵。
「可是,可是,你白天的時候明明說過,這惡魔果實對我們反抗軍的作用很大的啊?你明明很需要這個東西的,不是嗎?」風間不甘的大喊道,一下次還扯到了傷口,齜牙咧嘴的好一陣子。
「你這笨蛋,不要亂動,又流血了。」千葉知一又輕輕的罵了風間一句。
「錦衛門雖然現在是我們的盟友,但以後說不定就是敵人,我們得到雖然沒什麼用,但是如果敵人得到了,那我們的力量就在無形中相當於底了他們一點。這才是我想要那惡魔果實的原因。你以為我想吃那個關東西嗎?開什麼玩笑,你這是對身為武士的我的侮辱!」千葉知一一瞬間收起嬉笑的表情,整張臉嚴肅認真。
風間盯著千葉知一的眼神看了一會兒,終於不得不低下頭。
「對不起,師傅。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不,其實是我的錯。是我默許了你的行為,如果我真的不讓你去,就會在你出發前阻止你。風間,是師傅把大局的勝負看的太重,傷害了你。」千葉知一也鄭重的面對著自己的徒弟重重的點了一下自己的頭。
「師傅!」
「風間!」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拿到了這個,不是嗎?雖然差點死掉了,不過還是有收穫的啊!」
「是啊!哎,就為了這個。真是」
千葉知一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打開了錦盒。
城主府中,扉間此刻已經起身了,正坐在屋中的圓桌上。他一手拄著下巴,一手擺弄著最後一顆惡魔果實。查克拉感知從城外千葉知一和他徒弟的身上收回,集中在還在院中的德雷克和他的兩個手下,以及剛剛追上斗笠刀客的雷藏這兩處。
德雷克此時已經變回人身,把地上破碎的布條往身上一披,就趕緊撿讓德克撿起小黑的胳膊,自己背著小黑,三人匆匆的沿著剛剛在牆上轟出來的缺口,快速逃離,消失不見了。
扉間見三人逃走也沒興趣繼續追他們,身形一動,就往雷藏所在的戰鬥地點潛過去了。
「你是誰?來這裡幹嘛?」雷藏截住斗笠刀客滿眼戒備。
「讓開。」斗笠刀客聲音沙啞,卻平靜無比。
「城主府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雷藏摸了摸腰間的手裏劍。
「我就是來湊熱鬧的,今晚的事與我無關。」斗笠刀客聲音高了一點,帶著一股躁動。
雷藏聽出他情緒的變化,心中更加謹慎了。
「說的好聽,有湊熱鬧的毀了別人整個家的道理?」雷藏冷冷的表示他可是不是隨便就能糊弄過去的。
「」
斗笠刀客沉默了半晌,最終憋出一句話來。
「我是逼不得已的,反擊。」
「你反擊用這種把整個城主府砍成上下兩半的大招嗎?哼!」雷藏此刻是任憑他說什麼都覺得在胡扯。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時,暗中一個聲音突然傳出來。一個身影在月輝下慢慢走出被房屋遮住的黑暗,來到場地中央。
「扉間!你小子現在才肯出來嗎?這傢伙把你整個家都拆了。」雷藏見扉間出現,心中再無擔心,還指著斗笠刀客跟扉間開起了玩笑。
「我本來打算一直睡到明天的。奈何他們搞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搞得我裝睡都裝不下去了,這不就過來了嘛。」扉間一臉無奈的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我也不想被不知名的人或勢力在暗中盯著啊!那感覺真不好,你說是吧?」扉間直視著眼前的這個斗笠刀客。
這個人他在當初擾亂九里城的計劃執行時,在酒館裡見過一面。後來在扉間躺在病床上派分身進行偵查的時候,也看見過此人的身影多次。此刻終於把他堵在了這裡,秘密終於要大白於月光之下。
「唉!還是潛藏不下去了嗎?也許我真的不適合做這種工作啊。」斗笠刀客突然間聲音變了一個另外的聲調。
隨後,斗笠刀客收起自己的戰鬥姿態,把右手往上一抹,斗笠便摘了下來。
月下的那是一張年輕的臉,嘴角掛著一絲無奈的笑,身子歪歪斜斜的站著。
「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革命軍,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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