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登上甲板的時候,白鬍子正坐在那裡喝酒。
「咕拉拉拉拉拉——!艾斯,我的兒子,快,來陪老子喝酒!馬爾科這個傢伙,竟然說什麼老子不能喝酒?老子只喝這麼一點點,怎麼會傷害身體?」
白鬍子語氣似乎有些不滿,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對馬爾科基本就是調侃。
艾斯叫了一聲「老爹」沒有喝酒,而是講起薇薇和自己說的事。
白鬍子愣了一下,放下比常人臉盆還大的酒碗:「有人在騷擾尼普頓的女兒?持續了五年時間?那個混蛋這麼多年竟然一直沒和我說?!這是不把老子當朋友看,快!讓馬爾科開船,我要親自去魚人島,和老尼普頓好好說道說道!」
艾斯連忙勸說:「現在世界政府和海軍封鎖了從偉大航路到新世界的道路,聽說三大將此時都在馬林梵多待命。」
白鬍子一臉的不在乎,弦月一樣的鬍子翹起來:「那又怎麼樣?老子可是白鬍子啊!」
艾斯連忙安撫他:「是,是,老爹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
白鬍子踹了他一腳:「少廢話!去,開船!」
艾斯說「稍等」,薇薇就在龍宮城等了半個小時,一直在等艾斯再來聯繫自己。
海俠甚平可是白鬍子海賊團的常客,艾斯剛入伙,不清楚,但那些老人肯定有甚平的聯絡方式。
到時候自己直接聯絡甚平就能解決白星身上的麻煩。
可她等啊,等啊,艾斯一直沒消息傳回來。
她覺得可能是自己的暗示不夠清晰,或者就是艾斯喝高了!她準備再等半小時,到時候再聯繫一次艾斯,直接讓對方把海俠甚平的聯絡方式給自己。
可她萬萬沒想到,半小時後,她從艾斯口中得到了白鬍子正在往魚人島趕來的消息。
薇薇:「???」
她呆了數秒,就覺得自己和艾斯的默契真是太差了!你把白鬍子叫來是幾個意思?對付一個兵頭將尾的戴肯九世,用得著叫白鬍子來嗎?
對於老鲶魚左大臣期盼的眼神,她覺得有點牙疼:「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也不信,我把白鬍子叫來了......兩天後就到。」
事實是這事就和她沒多大關係,她的面子不值錢,龍宮王國的國王尼普頓是白鬍子的老朋友,這才是關鍵。
之前不向白鬍子求助,一方面是因為事情小,對一個國王來說,自己女兒的事確實不算大事,另一方面就是白鬍子身份敏感,魚人島的位置也敏感。
如今不管怎麼說,人要來,尼普頓國王也不會把老友拒之門外,立刻讓人置辦酒席,儘管沒明說,但那個檔次無疑比招待薇薇高不少......
白鬍子說是來魚人島,但和莽撞無比,只知道「靠過去」的旱災傑克終究不一樣。
他對於海軍的封鎖心知肚明,也不想節外生枝地去挑戰三大將,故此只來了一艘莫比迪克號。
一眾隊長只來了一番隊隊長馬爾科,二番隊隊長艾斯,以及被薇薇惦記了兩天的海俠甚平。
薇薇這個通風報信的人,加上白星這個當事人在這個時刻自動變成了配角。
白鬍子來了,海俠甚平也來了,這要是打不過那個什麼戴肯九世簡直是沒天理,白星自然不用躲在房間裡瑟瑟發抖。她們兩個聽說白鬍子的船直接駛入龍宮城,兩人就在一旁悄悄地觀察。
想來觀察的主要是薇薇,白星傻白甜的一個大妞,啥也不懂,看什麼都新鮮。
走下甲板的白鬍子身材高大,這傢伙有六米多高,單純論身高,他不是薇薇見過最高的人,和巨人們比較起來白鬍子也是矮子,但卻是氣魄最強的人。
白鬍子年輕的時候有一頭披肩金髮,如今已經禿了......
他頭上繫著頭巾,無上大快刀十二工的叢雲切都沒帶,只是把船長大衣隨意地往肩頭一披,白鬍子就霸氣十足地走下了船。
十二米高的尼普頓王站在王宮大門前迎接他的老朋友。
「嚯嚯嚯嚯!紐蓋特!多年不見了,你真是老了,尼普頓!」
「咕拉拉拉拉拉!你個笨蛋,到底有沒有把老子當朋友啊,有困難竟然不告訴老子?」白鬍子看到老朋友非常高興,視線餘光往側面一瞄,就看到了傻白甜似的大妞白星:「那就是你的女兒嗎,和你這個魯莽的傢伙一點也不像啊,嗯?」
白鬍子看了薇薇一眼。
薇薇就覺得一股龐大的壓力突然壓在自己身上,如果說赤犬給她的壓力是10,那麼現在白鬍子的隨意一瞥,給她的壓力就是50。
她的霸王色下意識就要反抗,但對方一粘就走,她的霸氣失去目標,根本就沒用出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差點就摔了一個跟斗。
白鬍子大笑:「咕拉拉拉拉拉——真是孩子!一群小鬼!」
艾斯從一旁賊兮兮地走過來,看著薇薇的臉上全是憋不住的笑意:「怎麼?你還想和老爹過過招?」
我沒那麼瘋!薇薇白了他一眼,沒吭聲。
面對這些老怪物,她壓力巨大,當即開始裝小透明。
酒宴很快開始,尼普頓這個老國王就和白鬍子一起喝酒,船醫兼一番隊隊長馬爾科在一旁不斷勸說,翻來覆去就是「老爹你身體不好」「老爹你要少喝酒啊」「老爹不要再喝了」,偶爾夾雜兩句「老爹你一直喝別人的酒,每次喝別人的酒就特別高興,從來也不請客」的話。
弄得尼普頓國王有點尷尬,手裡端著酒杯,似乎喝不喝都不合適。
白鬍子倒是不在意,你不勸我也喝!
他一邊喝一邊敷衍馬爾科。
「不喝酒怎麼會恢復健康?」
「老子只有喝酒才有戰鬥力,一會還要去打那個什麼什么九世魚人呢!」
艾斯在一旁也和薇薇喝酒,並說起和之國的事。
「大和那邊怎麼樣了?我走後你見到凱多了嗎?有沒有交手?」
薇薇有點尷尬,她那個躲在床底下「看」到凱多的光輝歷史實在是不好說也不好聽。
這個事該怎麼說呢?她想了一下:「嗯,準確地說,我確實是「見」到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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