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你動作居然這麼快」
「這話該我說,羅西南迪。
你居然不知死活地跑到這種地方來,這裡可不是瑪麗喬亞,也不是海軍本部,你覺得還有人給你兜底嗎?」
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多弗朗明哥可以捨棄自己生命之外任何人的命。
他對羅西南迪這個叛徒早就沒了任何親情,殺死親弟弟這種事對多弗朗明哥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畢竟他已經殺了親生父親了。
「擊殺海軍現役將級軍官,多弗朗明哥,你會做這種會影響你野心的事情嗎?」
羅西南迪從沒想過多弗朗明哥會顧及所謂的親情,他們兩個早就站在對立面了,從羅西南迪回到堂吉訶德家族臥底的那一天就是這樣了。
普通的准將和少將確實不會引起海軍和世界政府的大動作,如果是剛出道的海賊,哪怕他幹掉一個中將,情況合適的話,等待他的也有可能是世界政府的七武海邀請函。
可已經成了七武海的海賊這麼做,就算犯了忌諱了,這又不是可以隨意開無雙的戰場,加上羅西南迪背後和戰國有關係,多弗朗明哥只要敢下死手,海軍總得有些反饋。
這也是羅西南迪預想中最壞的結果,用自己的生命來阻止多弗朗明哥的暴行,戰國那裡沒理由動手,他就給戰國送一個動手的理由過去。
「咈咈咈咈咈,確實啊,殺了你們的話對我沒有好處,但是換一個方法就行了。如果全世界把你們都忘了,誰又能來給你們報仇呢?」
有些時候,多弗朗明哥不需要殺人,利用砂糖的童趣果實,他完全可以讓一些海軍人間蒸發,不過並不是現在。
德雷斯羅薩在多弗朗明哥眼中就是自己的遊樂場,他不想讓羅西南迪這個攪局的人打亂自己的遊戲環節。
王宮內的士兵發現情況不對後也向這裡靠了過來,但多弗朗明哥只是揮動了幾下手指,王宮內就布滿了細線。
所有被多弗朗明哥寄生線碰到的人,在此刻都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那麼力庫王,雖然不知道我這個蠢弟弟都和你說了些什麼,但想必你也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雖然現場的人多了一些,但這不要緊,我的來歷和實力你應該都清楚,現在,麻煩把這個國家還給我吧。
哦,對了,羅西南迪,你要是敢現在打擾我,我就殺了王宮裡的所有人。」
多弗朗明哥又威脅了一下羅西南迪,隨後繼續對力庫王說道:
「羅西南迪這傢伙說了什麼並不重要,但是現在,你要是膽敢拒絕我的話,德雷斯羅薩立刻就會被鮮血染紅。
但我也不是惡魔,你不喜歡戰爭這件事我還是知道的,所以你只要給我100億貝利,我就把這個國家正式賣給你了。」
直接殺死力庫王對多弗朗明哥意義不大,現在力庫王在這裡的統治地位還是很穩定的。
因此多弗朗明哥需要力庫王活著,這樣才能動搖力庫王的統治,拿走德雷斯羅薩。
至於過程也不複雜,多弗朗明哥相信民眾都是愚蠢的,他們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
只要讓他們看到自己導演的這場戲,那就能達成自己的目標了。
「你讓我用錢買下這個國家?!」
「本來我可以不給你這個機會,直接用搶的,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心中的弱點一旦被發現,行動起來就會處處受限,多弗朗明哥進入德雷斯羅薩這些天可不是在旅遊,而是在掌握這個國家的情況。
現在多弗朗明哥自信已經掌握了對方的弱點。
「能用錢避免戰鬥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可這個國家哪有100億貝利!」
「有啊,不就在你心愛的國民身上嗎?只要把他們手裡的金錢全部拿到手,100億貝利還是能湊出來的。
時間限制在黎明之前,不許向其他國家求援,更不許把消息傳出去,做不到的話,就讓這個國家變成血色之國好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多弗朗明哥用一種相當嘲諷的表情看向了羅西南迪,而後當著他們的面離開了這裡,在多弗朗明哥離開後,控制現場的人的絲線也隨之解除。
「力庫王,多弗朗明哥不會守信的,這只是他的陰謀,雖然我不清楚他到底要怎麼做,但是多弗朗明哥計劃的最終目的是奪走德雷斯羅薩,他絕不會讓你就這樣贖回國家的。」
多弗朗明哥的威脅方式對羅西南迪也是起效的,直到他離開,羅西南迪才說出了自己的話。
「或許是這樣,但是不答應他的話.又能怎麼辦呢?我們是他的對手嗎?」
多弗朗明哥的交易毫無保障可言,唯一能賭的就是多弗朗明哥的信譽。
將一切都賭在這種東西上無疑是愚蠢的,更別說對方還是個劣跡斑斑的海賊了,問題是實力差距過大,就憑多弗朗明哥剛剛展現的力量,人數對他就起不到什麼意義。
號召王國軍去討伐他也只是徒增傷亡罷了。
「沒關係,先答應他,但是儘量拖一拖一時間,我有辦法來解決他。」
「加斯帕迪少將,多弗朗明哥不會給我們求援的機會的,那傢伙做事不會留這種漏洞,他肯定已經用鳥籠把這裡隔絕了。」
鳥籠可以隔絕電話蟲信號,這一點羅西南迪是清楚的,夜色下雖然看不太清,但是高空中確實能看到一些奇特的反光點。
「我知道,相信我,這件事一定能處理好的。」
加斯帕迪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求援這種事怎麼能出事了再求援呢,肯定得提前求援才對。
雖然在奧蘭那邊,自己可能不怎麼起眼,但終歸是對方埋在海軍里的種子,眼看著都要茁壯成長了,又沒長歪,總不能在結果之前就給拔了吧。
因此加斯帕迪現在只需要做到兩件事,自信,活下去。
經過討論,力庫王還是決定去籌集資金,但是卻在自己的身上纏上了炸藥。
他不想開戰帶來無意義的傷亡,只是打算籌資失敗的話就用這種方式和多弗朗明哥同歸於盡。
籌措資金的過程並不困難,雖然一開始民眾並不理解為什麼士兵來跟他們要錢,但是在力庫王開啟國內直播,當眾下跪請求借錢時,還是得到了國民的理解與體諒。
他們以為力庫王是遇到了某種困難,紛紛拿出了家裡的錢財,但多弗朗明哥的目的正是如此。
力庫王能不能拿到錢不重要,能拿到多少也不重要,他只是要力庫王先做一件離譜的事情,再控制他在國內大開殺戒,毀掉力庫王一族八百年來的積累。
寄生線降落在國內,一場由多弗朗明哥操縱的傀儡戲也在此時展開。
與此同時,德雷斯羅薩外圍,從皮爾特沃夫出發的人也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這兩個島嶼的間距可是半個偉大航路,也就是說他們是橫跨了半個星球才來到這裡,這個速度已經算是快的了。
畢竟肉球果實的飛行也需要時間,而不是瞬間傳送。
「這些線看來裡面已經開始行動了,準備好,喵帶你們進去。」
手術果實的空間籠罩了鳥籠內外,凱特的手指一動,外面的三人就和裡面的石子互換了位置。
「我們先去哪裡?這裡可能亂起來了,看樣子那個海賊的行動已經開始了。」
「分頭行動吧,喵和你去城鎮裡制止慌亂,源計劃·史基去王宮那邊,按照奧蘭設定的程序執行命令就好了。」
源計劃·史基的面罩落下,戰鬥模式隨之啟動,獨自向著王之高地的方向飛去,凱特和熊則是用各自的方法飛向了城鎮之中。
「可惡.殺了我!快殺了我!」
力庫王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策馬在街道上疾馳,他和自己的王宮軍一樣,在多弗朗明哥的控制下向自己的國民揮起了屠刀。
不止是這樣,就連海軍也成了他們的「幫凶」。
「可惡,身體不受控制了.」
「快躲開!我要控制不住開槍了啊!」
多弗朗明哥的寄生線基本沒有數量限制,除非控制一些比較強的人需要他投入更多的精力,不然只需要一根從天而降的絲線就能掀起大混戰。
「看到了嗎?羅西南迪?我不需要按照你想的那樣,用那種愚蠢的方式對你們海軍下手。只需要這樣微微一動手指,你們這些海軍就會成為我的武器。
成為民眾眼中的惡黨,而我,將會是他們的英雄,一個接受他們膜拜,將他們從苦難中拯救出來的大英雄。」
在一處無人注意到的屋頂,多弗朗明哥欣賞著自己創造的悲劇。
殺死羅西南迪並不能達成多弗朗明哥想要的效果,因此多弗朗明哥打算讓羅西南迪親眼目睹這場悲劇,而後變成玩具被世人遺忘,只能在黑暗的角落裡為自己的野心繼續奉獻。
可是天空中卻突然閃過幾道電光,多弗朗明哥操縱其他人的線繩也隨之斷裂。
「指槍!」
控制羅西南迪那跟寄生線同樣被斬斷,恢復了自由的羅西南迪沒有絲毫遲疑,抬手就向多弗朗明哥刺去。
六式雖然被CP機關廣泛使用,但也是海軍的戰鬥體系。
中將以上的海軍基本都熟練掌握了六式,將級軍官有的也會個一兩招,六式並非海軍晉升的剛需,主要還是看情況。
但對羅西南迪來說,這系統的戰鬥方法就是最適合他的東西了。
雖然近在咫尺,可羅西南迪的攻擊卻被多弗朗明哥輕易擋下。
「足剃線!」
「鐵塊!」
多弗朗明哥衝著羅西南迪踢了一腳,雖說鐵塊這東西有著誰用誰昏倒的傳言,但是不用鐵塊的話,造成的傷害或許更加嚴重。
這東西本來就是應對無法躲避的攻擊時保命用的,鐵塊的運行原理會導致人體在發動鐵塊的那一刻無法移動。
只有少數天賦出眾的人才能利用鐵塊這一特性,能躲開的攻擊還用鐵塊去迎接,那就是自己找罪受了。
羅西南迪的情況不同,有鐵塊的防禦在,他只是被多弗朗明哥踢飛了出去,避免了被直接開膛的可能。
而多弗朗明哥也沒有過多地關注羅西南迪,而是看向了半空中那個白色的身影。
「毛皮族?你是西迪利爾那個手下?你怎麼會在這裡?」
但凡混地下世界的,就沒有不認識凱特的,尤其是在某個鳥人的傳播下,更是有地下世界的死亡筆記這個神秘傳說。
動力齒輪號每年消耗彈藥和能源航行在大海上可不是在過家家,海賊,販奴船,這些都是船隻的打擊目標。
作為那艘船的艦長,凱特更是代表了奧蘭的意志。
和這艘船為敵,要面對的從來都不是這一艘船上的人,而是螢火島上的全部。
「喵在哪裡,不需要向你匯報,手術室展開。」
球形空間以凱特為中心向四周擴散而去,將附近的區域全都納入了手術果實的領域之內。
「手術果實?!那傢伙也是你們的人!」
對手術果實心心念念已久的多弗朗明哥自然不會認不出手術果實的能力,凱特的空間剛一展開,多弗朗明哥就認出了這是屬於手術果實的能力。
唰!
凱特隔空揮手一斬,多弗朗明哥的寄生線便被盡數斬斷,一開始斬斷的寄生線僅僅是一部分,多弗朗明哥控制其他人的寄生線遍布整個德雷斯羅薩。
除非能揮出直接斷島的斬擊,不然很難將那些線清理乾淨。
但那些線的中心都在多弗朗明哥這裡,只要能找到多弗朗明哥本人,就能找到線集中的位置,從根源斬斷它們。
再根源一些,就能直接把多弗朗明哥處理掉了。
多弗朗明哥臉上的輕鬆早已消失,也不再像剛剛那樣隨意地坐在了屋頂上,他之前被斬斷的手臂的傷口正在提醒他,眼前的這個毛皮族不是最要命的,如果之前拿走手術果實的人也在
計劃被打亂,多弗朗明哥打算集結手下的幹部應對新的麻煩。
「托雷波爾,情況有變,向我這裡集結,我們要對付更麻煩的傢伙了。」
「多弗,我們現在可能過不去那邊了」
托雷波爾接起了電話蟲,但並沒能帶給多弗朗明哥好消息,也不需要托雷波爾在說什麼,島嶼的另一側出現的巨型石巨人已經表明了來的人遠不止凱特一人。
看上去托雷波爾他們遇到的麻煩更大。
德雷斯羅薩不止一個鎮子,前段時間,熊和凱特也開始分頭行動。
而在距離城鎮較遠的一片區域,也有幾人正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燃燒的城鎮。
「我要去王宮看看,斯卡萊特,你帶蕾貝卡躲起來,要是危險波及到這裡,你們就去紅色花田等我,我一定會去找你們的。」
「居魯士」
「相信我。」
「嗯。」
男人是居魯士,算是德雷斯羅薩最強的人。
在居魯士還是少年的時候,他最好的朋友被一群混混殺死,為了給朋友報仇,居魯士同樣也殺了人,也因此觸犯了法律成了王國的犯人。
後來他被力庫王帶到了王國的競技場,那裡是德雷斯羅薩特有的,傳承了幾百年的場所。
不過那時的競技場並沒有和多弗朗明哥統治時期的鬥牛競技場那樣,變成一個純粹靠決鬥盈利的場所,而是磨鍊劍術和精神,並且懲罰一些犯人的地方。
力庫王承諾居魯士取得100連勝就換他自由,居魯士用四個月達成了這個目標。
可是觀眾認為讓居魯士離開太危險,居魯士自己也放棄了離開的機會,繼續留在了競技場。
因為他已經失去了唯一一個可以信任,比兄弟還親的朋友。。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居魯士繼續著他的連勝神話,500場,1000場,3000場。
身份也曾被厭惡的犯人變成了競技場英雄,三千連勝後,力庫王邀請了他成了王國軍的軍隊長。
後來在王國公主斯卡萊特遇到危險時救了她,並和公主相愛。
力庫王沒有反對他們的愛情,不過因為身份問題,最終偽造了斯卡萊特的死訊,斯卡萊特和居魯士就這麼隱居在了外面。
現在王國有了危險,他當然不能逃避。
他居住的位置比較偏,只是遇到了一些逃跑的國民,那些國民還說力庫王聯合海軍正在屠戮平民什麼的。
居魯士並不相信這種話,也因此加快了前往王宮的步伐。
「躲開啊!」
「泰古!你在做什麼?!」
半路上,居魯士遇到了現任的軍隊長泰古同樣在攻擊平民,當即舉劍擋住了他的攻擊。
「居魯士軍隊長?!是一個海賊,他控制了我們和力庫王陛下!」
「可惡.抱歉了泰古!」
看著旁邊的士兵也想要攻擊平民,居魯士只好一腳踢向了泰古,而後舉劍擋向了另一邊。
「衝擊斬。」
嗡!
一道斬波從半空划過,解放了這些被控制的士兵,做到這些的正是熊。
此時的他雙手合十,像拍手一樣放在胸前,被壓縮到極致的空氣在熊的手掌間被限制了釋放範圍,最終形成了這樣一道斬波。
「已經沒事了,先去避難吧,我們會解決這裡的危險的。」
熊將一個摔倒的人扶起來,示意他趕緊去安全的地方,幾乎同一時間,他看到了凱特打向天空中的雷電信號,那說明她已經找到多弗朗明哥了。
隨後熊就察覺到天空中的細線幾乎在同一時刻被斬斷。
熊現在也算是鬆了口氣,雖然遭受的苦難很多,可熊就是看不慣別人受罪。
那些線被斬斷,普通人也就安全了。
「你是.皮爾特沃夫的人?」
「嗯,不要怕,我們的國王提前得到了消息,我是來幫你們的。」
德雷斯羅薩境內是有皮爾特沃夫的圖書館和醫院的,因此這裡的國民對皮爾特沃夫也不陌生,熊衣服上的圖案就是皮爾特沃夫那巨大的齒輪,泰古他們自然一下就認出來的。
「多謝,我現在要去王宮,等這件事結束後再來感謝你。」
居魯士翻身上馬,想要去王宮查看情況,卻和街道的另一邊走來的幾人撞了個正著。
「和多弗說的情況不一樣,這些人好像擺脫控制了,我們還要那麼做嗎?」
單純地讓王國軍殺人沒有用,得在關鍵時候出來救場才行,堂吉訶德家族的大幹部們就是來做這件事的。
只不過他們剛到達預定地點,多弗朗明哥的控制就被人解除了而已。
「就是他們幾個,他們是堂吉訶德家族的幹部!」
泰古大喊了一聲,七武海的成員只是暫時取消懸賞,原本的懸賞令還是存在的。
一個國家要搜集這些資料還是做得到的,因此堂吉訶德一夥的身份泰古這個軍隊長也記下來了。
重獲自由的王國軍們都將怒火放在了他們身上,當即圍了上去。
「看來計劃出了問題,先把礙事的傢伙幹掉再說吧,半月送葬!」
堂吉訶德家族的人不在乎德雷斯羅薩的死傷,無外乎是殺多少的問題罷了。
至於原時間線多弗朗明哥讓德雷斯羅薩變得比之前富有,那不過是粉飾在廢墟上的遮羞布罷了。
將大量國民變成玩具無休止地勞動,不用在意損傷也不用付工資。
綁架小人族的公主,脅迫小人族讓他們培育作物,加上人口買賣等諸多違法的生意,這壓榨力度可比一般人強多了。
迪亞曼蒂動手十分果決,一道斬擊就向四周斬去,只是他的斬擊並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
熊手掌上的肉球就是迪亞曼蒂無法撼動的防禦,隨意一拍就將其彈向了天空。
「不會再讓你們傷害其他人了,你們的海賊生涯,該結束了,壓力炮。」
周圍的人太多了,因此熊沒有隔空拍出空氣炮,而是先將自己拍到了迪亞曼蒂面前,而後近距離地拍向了迪亞曼蒂。
「鬥牛披風!」
轟!
鋼鐵製成的披風化作盾牌,卻和餅乾一樣直接被熊拍碎,而迪亞曼蒂也在這一刻直接被埋進了土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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