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素轉頭看了一眼婁宇,但是婁宇衝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羅素這才帶著沁心等人離開。
看著人都離開,櫻黎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不緊不慢的看向婁宇。
「你是自己說,還是我來問。」櫻黎盯著婁宇問道。
婁宇低頭輕笑了一下,「作為一個女人,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聰明。」
他早就料到,自己的那些謊言終究是瞞不住櫻黎的。
「我大哥怎麼了?」
雖然婁宇的那些話聽起來很有說服力,但是偏偏,那是陸乘風,是最疼愛櫻黎的陸乘風,所以即便他在千里之外,他也一定會來參加她的婚禮的。
然而他卻沒有來,那就一定有問題。
「他倒很安全,只是被限制了自由。」
櫻黎停頓了一下,思考一番,「能限制他的自由,能讓他連我的婚禮都不曾露面的,應該只牢獄之災吧。」
聽到櫻黎的話,婁宇微微的挑了一下眉頭,然而就是他這樣細微的表情變化,櫻黎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但是他很安全,皇上不會要他的命,無觴也只是要他的兵權,即便他現在身陷牢獄,我相信,他也不會想讓你為他犯險的。」
也正是因為陸乘風是真的不會有性命之憂,婁宇才對櫻黎撒了這個謊。
「我要見我大哥一面,你回去就安排。」櫻黎說著看向了婁宇。
婁宇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就知道會是這樣,即便自己告訴她路程分紅無事,但是她還是一定要自己親眼看到才安心。
「好,三日後,你下嶺來就好。」
櫻黎絲毫沒有多問,也不會擔心婁宇能不能辦好這件事,即便她現在的身份想要進天牢看望犯人是及其的危險的。
但是她還是信任婁宇,相信他可以安排的很好。
「若是浮沉巷待不下去,你就來嶺上吧,或者去濁水灣,都好。」
皇城的局勢已經不慎明朗了,對於現在還留在那裡的人,她都很擔心。
「放心,我還應付的來,要是真的無法在應付了,我自會脫身,三日後你下嶺的時候身邊多帶些人,你現在身體不好,皇城裡秋家的勢力又很是膨脹,不要到時候出什麼事。」
要是櫻黎身子沒有事情的話,她一個人來去自如,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只是現在確實讓人不放心,
「知道了,你早些回去吧,讓人送你。」櫻黎覺得有些累了,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像是要睡了。
在兩日,櫻黎總是昏昏沉沉的過著,總是覺得自己的身子很疲乏,睡不醒的感覺,羅素給她吃了不少藥,也不見好轉。
她知道,那是她的心病,再加上思慮過度,身子自然就差了一些。
「嶺主,這是山下剛傳來了消息。」就在櫻黎閉眼的時候,慕風在一旁拿上來一些紙條。
櫻黎隨手翻看了一下,當她看到其中一張的時候,微微皺了一下沒有。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她本想明日下嶺去看陸乘風的,沒想到今天她既要提起去一趟皇城了。
沒有想要驚動任何人,櫻黎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張紙條,然後拿上了羅素給她的藥便下了山。
下山以後,櫻黎徑直的就來到了納蘭府,雖然沒有敲門,但是她卻是從正門進去的。
進到了納蘭府,櫻黎便找到了納蘭宣的房間,然後推門進去了。
納蘭宣本在房間裡看書,一抬頭看到眼前人立馬將書放下站起身來。
「櫻黎,你怎麼來了。」
「就算來給你送行了。」櫻黎有些愧疚的說道。
在櫻黎的心裡,納蘭宣如今的境況也算被她連累了。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知道,皇上讓我去慧涼邊境重整邊防也是今天在朝堂上剛剛宣布的事情,沒想到,你晚上就來給我送行。」
納蘭宣說著無奈的笑了笑。
「對外安防向來都是應該由慕容家來做,而且慕容家的男兒不是還有個建威將軍在京中嗎?今日朝堂上,誰舉薦了你?」
櫻黎相信這件事不會無緣無故就發生了的,納蘭家向來只負責皇城內的安防,怎麼會突然被派調到邊境,這太奇怪了。
納蘭宣笑了笑,也算不置可否了。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猜一猜,秋楚淵提出來的,皇甫涼複議,對嗎。」
「你是不是就在朝堂上啊?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這算是對她猜測的肯定了。
「秋楚淵會想讓你去並不奇怪,畢竟現在皇城安防是你和秋楚淵的兒子秋博宇掌管,你走了,皇上短期之內找不到信任的人,這皇城安防便全都落入了他們秋家之手。」
「那皇甫涼呢?你怎麼會知道,他會複議,難道他會不知道我走了皇城會發生什麼嗎?他為什麼會放心這皇城安慰掌握在秋楚淵的手裡?」
這是納蘭宣不解的地方,這樣做,對他沒有絲毫的好處。
「所以,他們應該還有其他計劃,只是我們不知道。」櫻黎說著有些隱隱的擔憂。
「好了,既然如今你已經遠離皇城,這些紛擾,你就不要去擔憂了。」
櫻黎看了一眼納蘭宣,「你從小長在,皇城,那邊境的風太過凌厲,你有苦頭要吃了。」櫻黎有些擔憂。
雖說納蘭宣從小不是嬌生慣養,但是邊境和皇城還是相差太遠,她害怕納蘭宣會應付不來。
「你是不是從來都這樣啊?總是會替身邊的人去擔憂,無論這擔憂是否真的跟你有關?」
也許納蘭宣刻意明白了為什麼,櫻黎夜歌女人,而她的身邊卻又那麼多願意為她出生入死的人。
「難道你就不為自己擔憂嗎?」
納蘭宣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了窗外,「我身為男兒,又是納蘭家的男兒,從來都做好了上戰場的準備,與我而言,沒有擔憂,只是,我有些放心不下我的父親。」
這是納蘭宣此次遠征唯一的擔憂。
「納蘭叔伯,自有他不被人之的智慧和謀略,不然,當初他就不會成為開國功臣,更不會成為唯一活到現在的開國功臣。」
櫻黎說著輕輕個握住了納蘭宣的手臂,想要給他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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