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金嘴角淺翹,精緻下巴微抬:
「好啦~,我是說,你真的準備不做正事了,每天每天這樣守著我嗎?」
傅斯川淡淡勾唇,「至少現在是,熱戀和新婚期,人們都會這樣,至於什麼時候不是,看情況,以後再商量。」
宋延金抿唇笑了笑,垂眼輕輕捏著指尖,沒再說什麼。
她不再說話,傅斯川一邊開車,一邊抽空側目看她一眼。
「所以,傅太太,蜜月?」
宋延金總算當真了,一時驚訝地扭過臉,一臉確認地看著他:
「真的要去?」
「我是隱婚,又不是隱身。」傅斯川清笑挑眉,「你理應陪我度個蜜月,傅太太,我不是在問『你要不要去』,而是在問『我們要去哪兒』,OK?」
宋延金若有所悟點點頭,「OK,我會好好想想...」
傅斯川失笑搖頭,沒再繼續說。
既然說要休息,他驅車就近回了萬璽園。
他們倆從明夏市回京後,就在萬璽園落腳,行李一部分都留在萬璽園,所以住起來更方便。
傅斯川停好車,推門下車繞到副駕駛邊,親自接她下來,緊緊牽住她手往院子裡走。
「哪怕就今天,我也不希望你在接下來這段時間,再跟任何鬼魂接觸,所以一秒鐘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宋延金被逗笑,另一隻手順從地挽上他臂彎。
「好~,不離開。」
兩人說笑著走進客廳,抬眼間卻齊齊頓住。
只見玄關牆上原本掛著的一幅油畫,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破壞,上面用紅色顏料畫了恐怖的痕跡。
傅斯川斂目與她對視,抬臂將她摟在懷裡,帶著她往裡走。
穿過客廳,只見通往樓上的樓梯旁,牆上掛著的幾幅畫框,也多出了猩紅顏料的標記,箭頭直指樓上。
宋延金深吸口氣,「如果不是有人偷溜進來搞惡作劇,那就一定是有鬼,這算是一種提示吧?或許跟我們昨天離開時,在湖邊看到的那個鬼有關...」
傅斯川神色微冷,「趁我們不在家,就不請自來搞破壞?我應該找人聯繫道協,過來收了這種惡鬼。」
宋延金看他一眼,不禁失笑。
傅斯川垂眼看她,跟著挑眉笑了聲:
「你還笑的出來?至少今天,我一隻鬼都不想看到。」
「那你的確看不到!」
傅斯川,「......」
宋延金忍俊不禁調侃了句,掩嘴勉強收斂起笑意,而後抬眼看向樓梯。
「既然做了標記,樓上應該有什麼,我上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
傅斯川不等她說完,重新摟住她,堅持陪她一起上樓。
宋延金知道拗不過他,只好默許。
猩紅顏料留下的標記,掩著樓梯走廊,一路上到二樓,進入一間客房。
房門大開著,兩人走進去,一片平靜,沒有什麼更恐怖的畫面。
詭異的是,窗台上不知何時擺放了一隻相框。
宋延金提步走近,撿起相框查看,照片上是一家三口。
很年輕的一對男女,男人懷裡抱著可愛的小女孩兒,孩子看起來大概三四歲,還很小。
她舉起相框給傅斯川看,指了指上面的女人和男人,無奈歪頭:
「我看到的男人就是他,這些東西應該都是他搞出來的,看樣子,他的確需要幫助吧。」
而照片上的女人,則正是火焰紅法拉利的車主,也是今天在電梯裡受到驚嚇的那位。
傅斯川接過相框,擰眉翻過背面,又抬眼看向玻璃上的標記,透過玻璃上畫的紅色圓圈看出去,是不遠處的另外一棟別墅。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宋延金不禁嘆了口氣:
「我不喜歡這種被鬼惦記上的感覺,不如還是先解決這件事吧,不然我可能靜不下心來。」
*
出於無奈,傅斯川給物業通了電話,了解了一下那棟別墅的主人。
「...業主是個女人,梁慧,三十多歲,有一個三歲的女兒。丈夫是港城富商,二婚,常年兩地分居。」
「梁慧在京里一家公司做高管,她丈夫每隔幾個月會來京里看看她們母女,除此之外,梁慧很忙,家裡一直有保姆照看孩子。不過最近幾天,像是正在搬家,可能不打算在這裡住了。」
昨天的確也遇到一輛搬家貨車,梁慧就開車跟在後面。
宋延金點了點照片上的男人,「這位難道是『港城富商』?」
傅斯川挑了下眉,「既然跟老高住一棟樓,要幫你打電話問問?不過,貿然打聽別人的家事,你該想個合理的理由。」
「或許我們不用打聽,也不需要理由。」
宋延金輕聳肩,拿著相框站起身:
「當面問問這位鬼先生,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傅斯川,「......」
十五分鐘後。
宋延金來到那棟別墅前。
她一靠近,撲面一道涼風吹過來。
宋延金冷的打了個哆嗦,抱緊懷裡的暖水袋,回頭朝湖對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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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波光粼粼,傅斯川穿一襲深藍襯衣搭黑色西褲,立在對畔的柳樹下,遙遙望著她。
宋延金稍稍放鬆,轉過臉再看向面前的別墅。
別墅里外安靜,庭院大門突然幽幽打開,像是有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操控著,並無聲迎接她進去作客。
雙手捂著暖水袋貼在腹部,宋延金提了口氣,抬腳走進院門。
別墅的面積和布局,跟傅斯川那棟差不多,只是裝潢風格迥異。
這是棟連庭院花草都透著浪漫情調的別墅,可見原先住在這裡的主人,很有品味。
一走進空蕩的客廳,透過陰森森的冷意,宋延金就知道,這裡現在已經沒人在住。
在住的,只剩下一位鬼先生。
「要喝茶麼?」頭頂突然傳來一聲溫和問話。
宋延金抬起頭,看到出現在二樓的人影,淡定搖頭:
「不用了,謝謝。」
男人淡淡一笑,「還好你說不用,不然還需要自己燒水。」
這笑話真冷。
宋延金摟了摟懷裡熱水袋,笑不走心地扯了下嘴角。
「你弄壞的那些掛畫我就不讓你賠了,但是能不能跳過寒暄長話短說?這裡真的很冷!你有什麼訴求?或者說,你怎麼樣才能超度?」
男人神色安靜垂下眼,轉身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還像活著時一樣行動和走路,並不像宋延金以前見過的那些鬼一樣隨便飄來飄去。
男人走到她面前,距離一步外停下,抬手指向後院的方向:
「我的屍體,被水泥封在泳池底下,我因此不能離開這裡,麻煩你,幫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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