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球還是那個石球,魏老爺子低聲說是,決明也沒有妄動直接帶著九人和那個石球瞬移而去。
彭緣界乃是地球上的一個小世界,地球上的修行者基本上都聚集在這,整個地球是由一位靈寂二融境,三位一融境的高手坐鎮,這兒可以說是人族的祖星,決明一行人最終目的地也是這兒的議事閣。
自上古一戰之後天央境被打散四成,分散成諸多小境,決戰的上古強者隕落之後自身也散體化作一個個中小型天境,這些共同組成了今天的整個修行文明。
彭居境是由人類上古領袖彭居散體之後形成的,由於彭居只掌握了地、火、水、風、回、分六大規則,所以整個彭居境的修行者只能修行出這六大規則,除非到達最完美的天央境才能繼續修行其他規則。
人族在天央境的先祖堂內供奉著靈寂境六融始祖兩位,靈寂五融境五位,四融境六十六位,能參加最終決戰的都是四融境之上的高手,但是最後活著回來的只有兩位靈寂境四融的祭祀長老,一直在先祖堂內修行至今,所有關於最終之戰的故事都是出於這兩位老長老口中。
當年人類共有兩大始祖,彭居和冥祖,冥祖修有四大基礎規則地火水風和光暗兩大規則,不過不如彭祖那般僥倖活到最後一刻,直接在那場曠世大戰中形神俱滅,所以現在人族很少見掌握光暗兩大規則的高手,且參悟出的都留在天央境內。
由於彭居境是彭祖在最後時刻勉強散體形成的世界,沒有完整的循環,所以天地元氣的在不斷逸散出來,現在已經越來越不適合修行,只有為數不多的星球存在天地元氣,要不是作為祖境,幾乎八成頂尖強者的出生之地,也不會有靈寂境二融境的高手坐鎮,這兒的元氣最多只能培養出玉虛五層的修士,所以許多人到達玉虛四層就離開到其他天境,好在彭祖散體後的最大的那股元神得天獨厚,受這片天地親睞,自誕生時就有五融的修為,並且在天央境內獲得大機緣,在一萬八千多年前突破到了六融,從此人族和天央境遺族獸族和上古大戰後迅速崛起的蟲族並稱為三大種族,擁有眾多附屬天境。
「天河,你怎麼搞的,護界大陣都不開啟,讓一隻兵將級的虛空獸降落到地球上,要不是我正好收到消息,恐怕整個星球的人都死光了你都不知道!」決明一落地就對著盤坐在一顆水晶球之前的中年人呵斥道。
這中年人身穿的仙甲十分威猛,披滿全身的淡金色鱗片猶如一隻怪異的仙獸,背上扎著七把帶著倒刺的長槍,相互勾連在一起形成扇面,滿頭長髮梳理的整整齊齊,攏成兩端披落在肩頭,頭戴黑色白銀紋飾的護額,配上如岩石般的面容,給人一種又硬又冷的感覺,仿佛是一塊風化成人型雕像。
他起身一板一眼的行禮,口稱見過師叔,接著直起身來說道:「天河護星不利,請師叔責罰,不過一直兵將級的虛空獸可不見得能在我眼皮子地下殺得了幾千萬人。」
「哼,你小子說話這麼有底氣,是要突破了吧?」決明倒也沒有窮追猛打,只是想警戒一下這個看好的後輩,自己背著多大的責任。
「師叔慧眼,小子的確是要進入靈寂三融境了,只差臨門一腳,準備在最後十年期滿之後就前往天央境突破」他倒是一點也不謙虛。
議事閣內其他三人這才敢過來行禮,決明揮揮手以示受禮,其中一人壯起膽子說道:「師叔,此次並非我等不願開啟護界大陣,只是地球的天地元氣已經支持不住大陣運轉多久了」
「這件事情先放下再說,天河你過來。」轉身拉著天河走到石球邊上問道:「師侄,你來看看這個東西,但是不要用神識探查,你只用感知,用你的血脈力量。」
天河點頭,踏步上前閉上眼睛,三息之後他左腳退後一步,睜開雙眼。
「怎樣,感覺到了什麼?」決明急不可賴的跑過來詢問,「師叔,他和我一樣,但是我感知不到時是哪位的血脈,似乎每種都有,我有種第一次進入天央境的感覺,很危險的是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龍威,說明他體內的血脈比我的更純正,師叔看過他完成了幾成龍化嗎?」天河沉聲回答。
「魏院長親自以神識探查過,沒有半點龍化現象,但是釋放的龍威卻讓人瞬間散體,能量潰散兩成左右。」決明摸著下巴說道。
「我覺得此事應該馬上聯繫師尊他們,這樣強的威壓我不知道他覺醒完成後會發生什麼。」天河似乎很不安的樣子。
「我覺得恐怕來不及了...."他說話間天地元氣就劇烈波動起來,以石球為中心形成漩渦,瘋狂的向里鑽去。
「咚」就像被突然敲響的鐘,普通人看不到的護界大陣顯現出來,它自行運轉想平衡地球裡面劇烈流動的天地元氣,可是在下一刻整個地球人都聽到一聲巨響,護界大陣超荷運轉自行崩潰了。
決明拋出一把傘,那傘自行撐開投下的光護住這兒的十四人,每個人都在這壓力下穿上仙甲,只有決明依舊穿著他的長袍。
整個彭緣界一團糟,界內所有的陣法都因為護界大陣和石球之間的拉扯力崩潰了,所有人都被這突然出現的力量撞得東倒西歪,而石球在護界大陣崩潰的同時也炸裂開來,露出裡面睡著的兄弟兩。
他們兩幾乎同時醒來,方樓看著眼前的身穿仙甲的幾人,傻傻的問:「你們是仙人嗎?」他又回頭看看哥哥,接著哭著說:「哥哥,我們是不是死了!?」哥哥很平靜的搖搖頭,依舊看著眼前這幾人,方樓哭得更凶了。
魏老爺子推掉仙甲,換上那套壽衣笑呵呵的走上前來。「小傢伙,你認真看看我是誰,你還認識我嗎?」方樓擦著眼淚,透過手指間的縫隙看了看他,慢慢的就不哭了,哽咽的說:「我記得你,你是那個施粥的老爺爺。」「對,我就是那個人,這不我還記得你這個吃了我粥的小毛孩」魏老爺子笑著颳了刮他的鼻子。
決明在後面看著,突然伸手從面前的空氣里一抓,拿出了一個玉瞳簡,看了看裡面的信息皺起了眉頭,回頭對魏老爺子說道:「魏院長,這個孩子就先放在你們學校吧,等會去測測他的血脈程度和種類,天央境那出了點事,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別人回復,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就走了,天河望著決明飛走的方向沉默不語。
就在石球破裂的那一刻,地球上的某一個地方,這裡自成一界,這個世界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座占滿整個世界的龐大陵墓。
陵墓里沒有光,陵墓的最前頭是兩座龐大的雕像,鱷魚頭,人的身體,手拿雙刃斧,在這之後又一眼望不到頭的神道,神道兩旁有用石塊鑄成的牆,每隔兩米就有一個蛇首人身的雕刻,在如同帝王陵寢的深處有一隻龐大的生物,在不知沉睡了多少年之後突然睜開了眼睛,這個碩大的眼睛綻放出金黃色的光芒,仿佛可以點然全世界,他抬起頭,如帝王般的威嚴向四周散發
神道邊上的雕刻全部朝向這邊,微微低頭似在表示臣服,鱷魚頭雕像也屈膝跪下,這個生物的背後幾米處有一個十幾米長,五六米高的蛋,蛋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跳躍,並且發出了如少女般的笑聲,天空投下淡淡的光照在蛋上,如同有一個美麗的姑娘,身穿白衣在這翩翩起舞。
龐大生物回頭用那雙如同出海漁民在壞天氣里看到的燈塔般的大眼睛看了看,然後閉上眼重新趴下,整個陵墓的光消失了,所有的一切恢復平靜,唯獨那住光依舊,那笑聲依舊,陵寢里揚起的灰塵在那束光下美得像冬天裡飄落的雪...
(我們生活中會碰到各種各樣的人,你不知道碰到什麼樣的人會發生什麼,但是擁有人會在你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這些人也許會陪著我們,也許會在我們最依賴的時候離你而去,就像宮崎駿在千與千尋里說過的,人生就是一列開往墳墓的列車,路途上會有很多站,很難有人可以自始至終陪著走完。當陪你的人要下車時,即使不舍也該心存感激,然後揮手道別。 這是為了表達什麼呢?其實什麼也不想表達,只是因為上古之前活下來的東西和現在接軌了,這是一個交叉點,有點小興奮,呵呵,突然覺的二不兮兮的啊,我都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看,可是心裡就是想寫啊,自娛自樂吧,讓我一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裡,誰也不要來敲門,wanan,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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