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學園 432、真奇怪（4/5）

    小白和小胡合作把幾個瓜娃子畫在了一張畫上，想了想，再把自己也畫進去，上了色，瓜娃子們湊在一起，人人都要小白給自己畫的那個，誰讓整張紙上就那個最可愛最好看呢。

    就連與世無爭的程程都固執地認為那個是她，不是小白。

    小白全部鎮壓，請來江濱，給她畫的瓜娃子寫上名字，最可愛的那個是她，寫上小白，至於其他的，隨便寫，她不記得誰是誰了。

    寫好了，小朋友們都不要這畫，覺得太醜了，一點也不可愛，最後給了小胡。

    小胡的爸爸來接他，跟大傢伙告別，出門時，看到兩個大人帶著一個小寶寶在門口張望，那個小寶寶比他小多了，比小紅馬裡面的小寶寶都小，嬰兒肥鼓鼓的，看起來萌萌噠。

    小寶寶看著他笑，很喜歡他手裡五顏六色的畫。

    「你喜歡嗎？」

    「咿咿呀呀~~」

    竟然不會說話！

    小寶寶上前兩步，抱住他的腿，昂起小臉看著他笑，肥嘟嘟的嬰兒肥讓人真想捏一捏。

    「她真可愛。」小胡對她的父母說，很想和她多待一會兒，但是爸爸急著要去醫院看媽媽，便把畫送給了她，和爸爸急匆匆地走了。

    「又是你們，要進來看看嗎？」老李對門外徘徊的年輕夫妻說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笑著搖頭，擺擺手，帶著小寶寶走了。

    老李目送他們消失在夜色里，嘀咕了一句真奇怪。

    這對夫妻帶著小寶寶來了好幾次了，但是每次都是在門口徘徊不進來，一被他發現就走。

    蘇瀾盤腿坐在沙發里，膝蓋上放著藝泰安銀色的筆記本電腦，低著頭，盯著屏幕，津津有味地看著什麼。

    坐在沙發另一端的張嘆正在接電話，聲音雖然放低了，但是楊珠還是能聽到部分內容，再用她那發達的右腦腦補一下，立刻知道張老師是在和人談劇本的事情，而且不是正在拍攝的《沉默的真相》。

    她小媳婦似的坐在單獨的一把沙發椅上，默默地看電視，不做聲。其實她想走的，到一樓去捏小朋友的臉蛋，但是蘇蘇姐不讓她走，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怕被張老師吃了吧。她覺得蘇蘇姐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張老師不可能吃的這麼快，太快了不好，是身體有問題，得治。

    既然不能走，那就儘量降低的自己的存在感，當個小透明，不當大燈泡，也拒絕吃狗糧。

    蘇瀾看似在看電腦，但是當張嘆剛一打完電話，她就問道：「怎麼樣？」

    她和楊珠一樣，也都該聽的都聽到了，再腦補一下，猜的七七八八，加上她比楊珠知道的更多，她知道張嘆在談的是她有過參與的《潛伏》劇本。

    張嘆說道：「北平的中萱娛樂，想要拍一部諜戰片，看中了我們寫的《潛伏》。」

    儘管有所猜到，但是經張嘆確定後，蘇瀾還是喜滋滋的，尤其是張嘆的那句「我們寫的」。

    「不是啦，是你寫的，我可沒寫。」蘇瀾笑著說。

    張嘆太懂女人心了，笑道：「軍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沒有你給我梳理劇情脈絡，我根本寫不出來，你承擔的是創意總監和製片人的角色。」

    蘇瀾明知道這是哄她的話，但心裡還是甜絲絲的，糖衣炮彈並不是人人都捨得拒絕。

    楊珠對這倆一臉的嫌棄，但不能表現出來，感覺自己快窒息而死了。

    剛才的電話是北平中萱娛樂的總監霍旭永打來的，自從一個月前他突然給張嘆打電話，兩人便建立了初步聯繫，這回不知道聽從哪裡得知張嘆手裡有份劇本，便提出希望看一看，尋找合作的機會。

    中萱娛樂在影視行業的地位，相當於浦江電影製片廠在動漫界的地位，舉足輕重。

    浦江電影製片廠能夠分析市場，把握政策，殺進從沒進入過的戰爭題材影視圈，那麼長期在這一行深耕細作的中萱娛樂不可能沒有這種敏銳度。

    實際上，中萱娛樂今年年初就拍了一部戰爭題材電視劇，馬上要殺青了，現在正打算立項第二部。因為第一部是大場面，真正的戰爭題材，所以第二部就想差異化運作，拍一部諜戰片。

    中萱娛樂的劇本庫很豐富，但是沒有讓霍旭永眼前一亮的，而張嘆已經打出了知名度，寫的劇本經過了市場的驗證，所以當得知他有這麼一部現成的劇本時，立刻提出希望能看一看。

    「你現在要發劇本嗎？」蘇瀾問，把電腦還給他，湊他身邊看。

    張嘆打開郵箱，輸入霍旭永剛發過來的郵箱地址，再把《潛伏》劇本發過去，等待對方回復。

    蘇瀾擔心地問：「浦江電影製片廠會同意嗎？」

    張嘆：「我的劇本他們有優先選購權，但是公司之前在那個項目立項之前，就向我保證過，不會對《潛伏》這份劇本有任何干涉。」

    優先選購權，就是張嘆寫的劇本，如果製片廠想要，必須先賣給它，當然，價格必須匹配其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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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當公司選定曹文的《絕地反擊》後，當時何苗就和張嘆約定過，《潛伏》劇本公司將不再設任何限制，張嘆想怎麼處理都行。

    「那你現在在跟組《沉默的真相》，你怎麼分身管理《潛伏》？」蘇瀾問道。

    張嘆：「現在討論這個太早，八字沒一撇，等他們真的表達有興趣的時候再說吧。」

    「也是，好啦，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張嘆脫口而出：「就住這裡吧。」

    蘇瀾瞪了他一眼，當沒聽到，起身拿上包包，要和楊珠回酒店，明早還要拍戲，得起個大早。

    她找到正在聽故事的榴榴，向她告別。

    榴榴正在犯困打盹呢，眯著眼睛瞅了她一眼，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蘇瀾：「？？」

    怎麼又是這一招？

    張嘆心想，難道榴榴神助攻，要幫他把蘇蘇留下來？

    他想多了，在小柳老師的幫助下，蘇瀾抱著榴榴來到二樓的寢室，把她放在了小床上，蓋上被子。

    蘇瀾見榴榴紅撲撲肉嘟嘟的小臉蛋太可愛了，俯下身，親了一口，和張嘆走了。

    「這些孩子的爸爸媽媽都是深夜工作者嗎？」

    車上，張嘆送蘇瀾回酒店，蘇瀾問道。

    「對的，都是晚上要工作到很晚的那種，沒有時間照顧小孩子，就只能寄放到這裡。」

    「榴榴的爸爸媽媽是做什麼的？」

    張嘆給蘇瀾解釋榴榴的爸爸媽媽，想到前陣子榴榴的媽媽朱小靜因為夫妻感情問題哭泣，不知道現在處理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