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影院看完婦聯4的首映出來,
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這電影好長,三個小時吧,看得累死我了。」
安律師一邊點著煙一邊感慨著。
「對啊,尤其是這劇(情qing)…………&&&&&&&&&&&&&&&&&xxxxxxxxx…………還不錯。」
「嗯,反正打發時間是可以了。」
「不知道是誰說的,等回來後,請我好好睡一覺。」
「沒辦法,孩子大了,管不住了都,今晚估計是真住老王家了,那個老王也是,那麼精明的一個人,瞧不出那孩子的深淺?居然還真路他在家住了。」
「難得糊塗。」
「你這形容得有點誇張了。」
「明天,又要動(身shēn)去東北了啊。」
「是啊,又得去了,不管怎麼樣,老道不能死啊。
他死了,我和你的未來,也就完了。」
「是你,不是我。」
「你比我混得還不如呢,我雖然被剝奪了出(身shēn)文字,但以前的關係還在,上下打點一下,反正對我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您呢?
這是又跳忠又跳反的,
你以為(陰yin)司會放過你?」
「無所謂了,問心無愧就好。」
「這就是你最讓人膈應的地方了,老老實實地往上爬,位置高了,才能更好地去實現夢想不是?」
「很多大(奸激ān)臣以前都是這麼想的,小汪年輕時還刺殺過滿清大臣呢,後來呢?」
「你拿小汪和我比?」
「差不離吧,現在反正在做著一樣的事兒。」
「你這麼說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安律師抱著庚辰往回走,
電影院就在南大街裡頭,距離書店真的不遠。
反正沒有小男孩在,倆人也睡不著,還不如出來湊個(熱rè)鬧看個電影,反正今晚湊(熱rè)鬧的人茫茫多。
「龍脈,很好找麼?」庚辰問道。
他精通陣法,而陣法的一種稱呼,其實就是風水。
只不過陣法是通過改變特定一塊小區域的布局來造成布陣者想要的效果,
而風水,
則大了去了,
山為媒,
江為引,
海為底,
喝天地為棋,
這才是真正的天地之法,也是世間至高的陣法。
龍脈,則是凝聚陣法和氣運為一(身shēn)的特定存在。
陽間常有人說,誰誰誰家當了皇帝,是因為他得了龍脈,那是胡扯了,龍脈這種東西,又豈是凡夫俗子所能染指的?
但你要說起了一些保佑的作用,那還是沒問題的,龍脈落下根毫毛,都比那些天之驕子(身shēn)上氣運的腰(身shēn)粗了。
「對啊,得找到。」
「你知道的,我們(陰yin)間的人,擅自去觸碰一些東西,往往會遭受極為可怕的反噬。」
這也是(陰yin)司的鬼怪,很少會去沾惹陽間真正大事的原因。
(陰yin)陽有著自己的規矩,
如果完全放開,
以這些(陰yin)間生物的能力,
直接掌控陽間的政治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但還真沒人敢這麼去做,那是純粹地嫌命長。
派出所門口都有獬豸護法,
那些小村長頭頂上可能都放著光呢。
「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歸是有辦法的。」
這事兒既然是贏勾說的,
那麼贏勾肯定有自己的辦法。
「取了龍脈之後呢?」
「你想要什麼樣子的之後?」
「我不知道,但據說,地獄好像又出了什麼事兒,我那邊已經好幾天沒消息傳遞了。」
「一樣。
看來出的事兒確實不小,
但無所謂了,
咱這兒加把勁地干,
隨他們這會兒怎麼鬧騰去。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你念這首詞,總感覺怪怪的。」
「別破壞氛圍。」
「我又想到了那位執法隊的大首領,也不曉得,他到底還在不在。」
那位執法隊的大首領,可以說堪稱(陰yin)司版本的岳武穆了。
實力強,昔(日ri)執法隊鼎盛時,其麾下的戰力,真的不遜於那些閻羅(殿diàn)。
且他本人的實力,也很驚人,號稱十(殿diàn)閻羅之下的第一人。
但就是政治上太幼稚,
到處喊著要找回末代府君歸位,
讓(陰yin)司重新恢復秩序,
最後迫使一向以「清心寡(欲玉)」面目示人的地藏王菩薩乾脆忍不住了,
發出了法旨,
楚江王領著法旨直接鎮壓了他。
「你說,如果能找到他,且他還活著,那該多好。」
又是一條大腿啊;
安律師這輩子一直懂得一個道理,朝中有人好做官。
哪行哪業,除非你真的能牛((逼bi)bi)到上天去,否則還是需要一根大腿來抱。
「好事,就別想那麼多了,就是那隻老猴子,你真打算再去找它?」
「找啊,幹嘛不找啊。」
「不怕被它打死?」
「不怕。」
「真勇敢。」
「這次讓老闆帶小猴子去跟他交涉。」
「呵。」
………………
(身shēn)穿著官服的少年,
手裡拿著幾顆又大又紅的果子,
坐在一塊岩石上,
美滋滋地吃著。
這果子叫聚(陰yin)果,和彼岸花一樣,是地獄特產。
相傳,
數千年前,
有一群被陽間帝王坑殺的歌姬亡魂過黃泉路時,
一路唱歌一路落淚,
淚水融入了黃泉路兩側的地面之中,
百年之後,
長出了一株藤蔓,上面結著這紅色的果子。
地獄缺少鮮艷的顏色,
這果子,
其實也能算是那一群歌姬的血淚。
但味道還是極好的,和陽間的蘋果差不多,但更甜。
少年啃了一口,滿足地拿起官袍的袖口擦了擦嘴。
他是個判官,
但他這個判官可沒一個人歸他管,
工作職責就是伺候好諦聽。
在外人來看,
他其實就是個捐官兒出(身shēn),
但也沒幾個人敢當面給他脾氣看,
畢竟都怕他下次給諦聽洗澡時,吹吹澡堂風,
諦聽隨便打個呵欠都能弄死他們!
這也就夠了,
背地裡人家怎麼說自己,自己反正管不著,也懶得去管。
一(身shēn)判官服出去,看著那些人對自己下跪口稱大人,爽就完事兒了。
「好吃麼?」
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少年愣了一下,
要知道這裡可是諦聽的棲息之所,可沒什麼不相干的人敢隨隨便便來這裡。
諦聽號稱可聽三界,
自己(身shēn)邊這一畝三分地自然就更敏感了。
少年轉過(身shēn),
見到來人後,
當即跪伏了下來,
「下官給王請安。」
楚江王隨手一抬,
走到岩石旁邊,也坐了下來,伸手,從少年口袋裡取出了一枚聚(陰yin)果,咬了一口。
「很甜。」
「大人喜歡吃的話,我明(日ri)就送上一筐去。」
平(日ri)里,除了幫諦聽洗澡,他也沒什麼事兒可以干,乾脆在這十萬(陰yin)山的角落裡,栽種了不少果樹。
和陽間的那位黑小妞一樣,他也是一個喜歡種地的人,但在(陰yin)間種東西可比陽間難多了。
「不必了,本王明(日ri)就要走了。」
「是去抓那隻猴子麼?」
少年小心翼翼地問道。
「一隻餘孽罷了,成不了什麼大氣候,秦廣王已經去追了,那隻猴子估摸著也是自己時(日ri)無多,不甘心就這樣安心地死去,所以才跳出來再蹦躂一樣。」
「也是,(陰yin)司現在有王爺們坐鎮,堪稱是固若金湯。」
「行了,你小子不會拍馬(屁pi)就別拍馬(屁pi)了,對了,想出來做事兒麼,可以到我那裡去掛個小衙門,省得一直待在這裡悶得慌。
諦聽那裡,我去跟它說去,看在你這麼多年一直照顧它的份兒上,它也會同意的。」
「不了不了,使不得使不得,有這一(身shēn)官服傳出去抖抖威風小子已經心滿意足得很了;
小子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哪有什麼出去任職做事兒的本事啊,要是到時候把王爺們的大事兒給耽擱了,那小子就真的萬死莫贖了。」
「呵呵,行,還是你小子知趣兒,這年頭,有你這麼知趣兒的人,可真的不多了。」
少年低著頭,不敢接話,因為能被楚江王拿來說的那些人,一個個可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老東西,我來了。」
楚江王喊了一聲,
(身shēn)形直接在原地消失。
下一刻,
楚江王出現在了一處洞窟的前方,
當他現(身shēn)時,
洞窟里亮出了紅色的光,
這個洞窟,
居然是諦聽的一隻眼睛。
「你來…………做什麼?」
「這世上,哪有你不知道的事兒?你不想聽和懶得聽就算了,但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的事兒,怎麼可能不曉得?
菩薩前(日ri)剛和我說,要我多出去走走和看看,我這就打算上去看看,至少,去看看電池長什麼樣子。」
十(殿diàn)閻羅還陽,
這可是大事兒,
但在楚江王這裡卻說得很是輕巧。
「去就…………去吧…………」
「來問問你,陽間現在哪裡有好玩的。
我這個(身shēn)份,
進出一趟(陰yin)陽代價太大了,
總不能真的就看個電池就回來吧?」
諦聽笑了,
然後,
附近的幾座山被笑聲震塌了。
少頃,
諦聽不笑了,
開口道:
「神州東北之處,有一處龍脈。」
「你不是想讓我扛一條龍脈回來給你打牙祭吧?那玩意兒動起來可麻煩得很。」
「此龍脈,成鋒於四百零三年前。
龍脈之物,
起勢時,鋒銳無比,不可觸碰。
下勢時,溫潤如玉,自可取之。」
「好,我給你帶回來就是了,至於菩薩那裡…………」
說到這裡,
諦聽不說話了,
楚江王滿意地笑了笑,
(身shēn)形於原地消散,
一切,
盡在不言中。
——————
五更結束,
莫慌,
抱緊男人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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