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們身邊傳來了一聲槍聲,把我們嚇了一跳。原來是嵬硆打下了一隻鳥狀的動物。嵬硆問道:「這是只怪鳥還是蝙蝠。」我看了一眼說:「當然是蝙蝠,不過,這蝙蝠確實有點奇怪。我從沒見過身上長著花紋的蝙蝠。」
骨磷說:「蝙蝠是群居動物,這裡只有一隻,有點奇怪啊。難不成,」他的聲音裡帶著深深的恐懼,「這只是偵查兵,大部隊還在後面?」嶂岩說:「是也沒事。蝙蝠不是食人魚,只要不是吸血蝙蝠,就算一群蝙蝠來了,也不是很危險。」
這隻條紋花紋蝙蝠雖然中了一槍,但還沒死透。我一向最怕這樣的東西,碰都不敢碰。嵬硆和骨磷俯下身仔細觀察了一陣這個蝙蝠,確定是只很老的公吸血蝙蝠,不然也沒這麼容易被打下來。我們姑且叫它虎紋吸血蝙蝠。其實,它身上的花紋和老虎身上的花紋區別很大,它是灰色的,身上有黑色的花紋,比虎皮難看多了,唯一的相似之處是它們身上的花紋都是條紋狀的,故有此名。
我打了寒噤,要是真來了一群吸血蝙蝠,雖然說,失點血不會要命,但如果是每隻蝙蝠都吸上一點,那也夠嗆的。骨磷說:「我對吸血蝙蝠的了解本來就不多,更何況這還是只虎紋吸血蝙蝠,也不知道它是一種稀有的吸血蝙蝠還是變異品種。」嶂岩說:「這不都一樣嘛。」我搖頭嘆道:「虧你還是大學生,連這都不會。如果是稀有品種,那它就是成群的。如果它是變異的,那它就是單個的。」
和我抬槓是嶂岩的習慣,更何況這次我是指著嶂岩大學生的身份說話的,他更沒有放過我的理由。果然,他說道:「變異雖然少見,但也沒少到只有一個的地步,更何況,變異也可以遺傳。就憑這個還不能說明只有一個虎紋吸血蝙蝠。」
這時,嵬硆站出來為我辯護道:「我同意川合文的看法。這隻蝙蝠可能是因為變異被種族拋棄了。咱們說話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足夠蝙蝠飛過來吸咱們的血了。」
這次下地碰見的東西,怎麼都形隻影單的,似乎有點不正常。我把我的顧慮說了出來,嵬硆不以為然:「屍蟒本來就是獨居動物,要是一大群湊在一起才叫奇怪。對了,你們也碰見屍蟒了。你們倆的身手爛得夠可以的,你們是怎麼對付屍蟒的。」我老老實實地說:「雄黃酒。」
骨磷似乎明白了什麼:「怪不得呢,怪不得那殭屍會往這邊來,肯定是被你們身上的雄黃味兒吸引過來的。」我不置可否,殭屍有沒有嗅覺這我還真不知道,更不知道它對雄黃是個什麼反應。即便是想像力最豐富的盜墓小說里也沒有提到過這一點,無從想起。
骨磷和嵬硆並不是小說中那些對一切蛇蟲鼠蟻都有免疫力的超強悍的萬能通關型主人公。他們下地時經常帶著雄黃,這次也不例外。我們帶雄黃則純屬偶然。這只能說是緣分了。
我有點懊惱,上天不賜給我和哪位絕代佳人一段緣分就罷了,還偏偏要塞給我們兩個這麼瘮人的男人,這也太不公平了,我都想把它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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