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總之,偷來的菜早就吃完了,而且我還餓了很久。我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只知道我在山洞裡的一個有水的地方。連水的質量怎麼樣我也不知道,因為我看不見。我只能憑味覺做出判斷。這水沒有異味,我也沒有發現其中有蟲子什麼的,應該是可以喝的。
因為飢餓,我變得非常虛弱,只能坐著不動,儘量減少體力的消耗。陰暗潮濕的洞穴正如我冰冷絕望的心情。我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放棄搜尋,不知道我此刻是否安全。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無謂的掙扎,徒然消耗自己的生命罷了。
一種不同於流水聲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由遠及近,慢慢地向我所處的地方靠近。
命中注定的終究逃不過。我聚集起自己的靈力,準備做最後一搏。如果幸運的話,我可以搶走他的裝備和食物,甚至殺死他。但不幸的是,這種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因為我已經餓了很久了,而對方則是酒飽飯足。更不要說,對方的實力可能遠在我之上。
事實永遠比想像來的殘酷。我忘了一個長期處在黑暗之中的人驟然見了光會怎麼樣。然後我聽到了熟悉的兩個字:「是你。」
是嵬硆的聲音!當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光線後,我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嵬硆手上拿著手電筒,身上還背著包,明顯是出來找人的。
我問道:「你怎麼會來找我。」嵬硆一時不解說:「本來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只是聽到水聲才過來的。」我見他答非所問只得說道:「我是問你你怎麼會來找我。我逃跑了他們應該把你們看得更嚴才對,怎麼還能讓你們出來找我呢。」接著嵬硆向我大致講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正如我想的那樣,瀟勵其實當時就發現我失蹤了,他找了我幾圈沒找著我,急忙回部隊報告了這一情況。他被狠狠訓了一頓,因為他沒看住我。之後部隊開始發動人手去找我。本來嶂岩骨磷他們會被更加嚴厲的看管起來,但他們向部隊請求說願意幫忙把我找回來。雲凌替我求情道:「川哥不會逃跑的,這事做完之後我們就可以清清白白地回家了。逃跑只能讓他罪加一等,他不會做這麼蠢的事情的。他肯定是迷路了。讓我去找他吧,我是本地人,我對這塊比較熟。」
部隊領導大概是覺得雲凌的話在理就同意了。之後骨磷也說:「隊長,我們在這兒混了很長時間了,對這塊早就熟透了,讓我們也去吧。」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隊長同意了。但骨磷他們要接受更為嚴格的監管。雲凌有人員陪同即可,而他們還必須帶上實時定位系統終端才可以。
我躲藏的並不好,他們之所以沒有發現我是因為他們找錯方向了,他們錯誤地認為我可能順著路跑了,而骨磷他們則趁機甩掉了陪同人員往深山老林里跑,這才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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