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救陳天賜的隊伍,在葉落秋的帶領下,一路疾奔,趕在紫金城城防軍合圍之前,離開了紫金城。
機甲戰士腹部的艙門緩緩打開。陳天賜睜了睜眼,瞧了瞧艙門外。
他有些不敢置信。他這是在一艘戰艦上。
他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
龍圖、葉楓、李夢茹,以及眾多號基地的骨幹成員全部都在。
葉落秋一躍而入。
「你們怎麼都來了?」陳天賜疑惑不解地問道。
「再不來,你就沒救了。」葉落秋。
她的語氣很不好,帶著責備,帶著心疼,帶著不出的難過感覺。
陳天賜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他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否則的話,這裡不會站著這麼多的人,也不應該站著這麼多的人。
尤其是龍圖的出現,這讓陳天賜幾乎難以相信。龍圖是紫金城紫金艦隊一艘戰艦的指揮官。他應該待在紫金艦隊的駐地才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龍圖怎麼回事?」陳天賜問葉落秋。
「等你養好傷,再和你吧。」葉落秋搖頭,不欲多言。
「龍圖!」陳天賜眉頭皺了起來,他對著龍圖喊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龍圖抿了抿嘴唇,張嘴正要話。葉落秋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龍圖頓時脖子一縮,不敢多言了。
「給我養傷去。等你傷好了。我會慢慢告訴你的。」葉落秋十分強勢。
她轉頭瞧著在場的每個人,冷冷地看了那些人一眼。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陳天賜越發感到疑惑了。
「該幹嘛幹嘛去。別都杵在這!」葉落秋喝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窺。但最終,所有人都離開了。
陳天賜很是不解。但他也沒有辦法。葉落秋就是這麼強勢,就是這麼霸道。
而且,葉落秋的戰力超強,他打不過她啊。
沒實力,只能老實聽話了。
「得。」陳天賜苦笑了一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啊,是把我這群手下人都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算你厲害。」陳天賜笑了笑,卻牽動了傷口。他頓時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葉落秋二話不,橫抱起陳天賜就跳了下去。
「叫你逞能!」葉落秋責備道,「那是一個五階的戰士,你才剛進三階不久,你就敢和他正面對抗?你這不是找死呢嗎?」
陳天賜咧嘴笑了起來。
劫後餘生。
被關愛自己的人責備。
這一切對陳天賜來,突然都變得如此溫暖了起來。
「我想替他們報仇。」陳天賜。
「我知道。」葉落秋點了點頭。
「我進去的時候,已經看到裡面的情況了。」她。
「太危險了。你不應該那樣莽撞。」她又。
「顧不了那麼多了。當時,我只想報仇。」陳天賜搖了搖頭。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他。
「我不!」葉落秋拒絕。
「唉,趕緊放我下來,這還有人呢。」陳天賜勸道。
「我就不!」葉落秋再次拒絕。
她抱著陳天賜急急走進了醫療艙,將陳天賜放到了醫療床上。
醫療設備迅速啟用。針對陳天賜的治療也立刻開始了。
大半天后,陳天賜離開了醫療艙。
此時的他已經基本無礙了。除了左臂臂彎處的骨折需要時間休養之外,其餘的地方都只是外傷,並無大礙。
葉落秋陪在陳天賜身邊,攙扶著陳天賜。
陳天賜趕她不走,只能任由葉落秋攙扶著他。但他的心裡卻是感到極度溫暖的。
「你到底什麼實力?」陳天賜側頭問。
葉落秋咧嘴微微一笑,:「我不告訴你。」
「沒勁了啊!」陳天賜,「咱倆這可是生死之交了。你這老隱藏實力,怕我給你泄密啊?」
「切,你泄密也得有人信啊。」葉落秋皺了皺好看的鼻子。
過了一會兒,她才繼續道:「我修煉的法典功法特殊,這你是知道的。我沒有辦法告訴你具體的水平。但我可以和你的就是,像之前的那頭怪物,我一個人對付它綽綽有餘。」
「哎!對了!」陳天賜忽而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的那頭怪物是人變的?」
「你什麼?」葉落秋很是驚訝。
「人變的?這怎麼可能?」她感到難以相信。
陳天賜點了點頭,:「真的。就是人變的。我是親眼看見他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一頭怪物。」
「他死了沒有?」陳天賜問道。
葉落秋搖了搖頭。
「他跑了。」她。
「跑了?」陳天賜大驚。
「你怎麼能讓他跑了呢?」他急道,「這傢伙至少是五階三級的程度,他這麼一跑,隱藏到紫金城城裡,那紫衣就危險了啊!」
葉落秋卻是淡淡一笑,:「他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而且,紫衣現在身邊的保護力量,遠比你想的要強得多。你以為一城之主就只有那麼點力量啊。」
陳天賜的眼睛一亮,急忙問道:「怎麼著?你還留了一手?」
葉落秋點了點頭。她很自信地道:「他中了我一記幽冥針。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追蹤到他。」
「嚯,夠陰險的啊!」陳天賜笑了起來。
幽冥針可是幽影秘典上有記載的追蹤手段。這是一種在對手體內種下追蹤印記,又不會被發覺的特殊手段。陳天賜曾經聽葉落秋過。
他一度十分垂涎這門手段,但因為他獲得的幽影法典不全,所以無法修習這門手段。葉落秋曾經提過,要把全部的法典都教給陳天賜,但是被陳天賜拒絕了。
他做過承諾。
所以,他不能違背自己的諾言。
「什麼叫陰險啊!」葉落秋狠狠擰了陳天賜一把,疼得陳天賜眼睛和眉毛都快擰到一起去了。
「大嫂。」一名路過的人對葉落秋喊道。
「老大好。」那人又對陳天賜喊道。
陳天賜有些蒙了。
「等等!你喊誰大嫂呢?」他叫住那人。
那人瞧向葉落秋。
葉落秋瞪了那人一眼,揮了揮手,將那人打發走了。
「是叫我呢。」她。
「不,你什麼時候和我?」陳天賜哭笑不得地瞧向葉落秋。他很無奈。他當然知道葉落秋對他的情意。他也願意接受這份情意。
但這樣公開的稱呼,讓他很是措手不及。
「怎麼?我不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嗎?」葉落秋理直氣壯地問道。
「能能能。」陳天賜急忙道,「你當然能了。我是,現在紫衣的事情還沒解決,咱們倆這樣,不太好。」
「我明白的。」葉落秋的語氣低沉了起來。
她挽著陳天賜的臂彎,輕聲道,「我就過一回癮。等紫衣恢復了,我就退位讓賢。好嗎?」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陳天賜還欲解釋。他是真的感覺這樣不好。
但是葉落秋卻沒有給他繼續感覺不好的機會。
「哼,你要是再推三阻四的,我就走人了。再也不要理你了。」她。她著,當真轉身就走。
「好吧。好吧。」陳天賜無奈,急忙伸手抓住了葉落秋的手,阻止了葉落秋的離開。
普天之下,已經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葉落秋了。也再找不到第二個能為他陳天賜不顧性命的葉落秋了。
他不能放她走。
他們相視而笑,挽手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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