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排長,我可沒說這裡面的神是什麼神,只是說這把鎖上的圖騰是帶著詛咒的。愛字閣 www.aizige.com」我說道。
「那不一樣嗎?既然看門的是邪獸,那門裡面的肯定也是邪神嘍。」湯排長說道。
「這可不一定。」韓教授說道:「神能普渡眾生:給觀音菩薩看山的,不就是一隻黑熊精嗎?所以這個看門的是什麼不重要,它並不能代表裡面的神是什麼神。」
「韓教授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抱著敬畏之心去行事吧。」我說道。
「我說不過你們這些有學問的,那就聽你們的吧……」湯排長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電照向屋裡。
由於這間屋子沒有窗戶,屋內很黑,顯得有些陰森。過了十幾秒,我們的眼睛才適應了這麼黑的環境,大錨說道:「老帆,沒想到這兩間屋還挺大的,睡我們這些人綽綽有餘。」
「這好像不是兩間屋,那邊好像還有一間。」我說道。
「可是從外面看就是兩間屋啊?」大錨說著朝我指的方向走去,我讓他別過去,他此時肯定收不住腳,我讓都自跟他一起,湯排長也吩咐了兩名他的手下跟著大錨一起朝屋另一邊走去。
我們的正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台子,台子上還有一些碎掉的碗盤,可能是用來放貢品的,只是現在貢品早就不見了,就連破碎的碗盤也只能零星的找到一些;更讓人不解的是,這該擺放神像的位置並沒有神像。
「神像去哪了?怎麼不見了?」湯排長說道。
「該不會這裡就沒有什麼神像吧?」有人說道。
「怎麼可能?一座神廟裡面,要是不弄個神像祭拜,這還算哪門子的神廟?再說,這麼大的一座廟都蓋成了,不至於小氣到一尊神像不給塑吧?」湯排長說著朝前走去,而我又朝周圍看了看,這兩間屋子保存的還是挺完整的,牆體只有細微的裂痕,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差,而且屋頂好像也沒有漏的樣子,這單倒是出乎我的預料。
「我就說有神像吧!」此時湯排長忽然說道。
「神像在哪裡?」韓教授連忙走過去問道。
湯排長指了指那個台子,說道:「就在這裡,只是現在沒了。」
「湯排長,你這是哪我們開心呢?既然已經不在了,你又是怎麼知道他之前在這裡的?」杜油說道。
「主席說過,一切理論都要放在實踐中去完成,你都沒過來瞧一瞧,怎麼就知道我拿你開玩笑的?」湯排長說道:「這個石像是斷掉的,現在台子上還有留下來的痕跡。」
我走過去看了看,確實如湯排長所說:這個石像確實斷了。
這石像只有半隻腳留在台子上,從腳上分析:好像是站立著的一尊什麼神像,至於長什麼樣,是以什麼姿勢展現的,這就無從得知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起了一陣風,湯排長罵了一句,說道:「剛剛外面什麼動靜都沒有,怎麼忽然就起了一陣風?」
此時在外面把守的戰士跑了進來,樣子慌裡慌張的,湯排長問他不在外面看著,怎麼跑進來了?這個戰士咽了口吐沫,說道:「不——不見——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你能不能說清楚點?」湯排長拿出水壺,說道:「要不要先喝口水啊?」
「不用——不用——不用了——」這個戰士說道。
「哎~你這小子,給你一根竹竿,你還順著往上爬啊?」湯排長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是說不清楚,就換個人過來。」這時,這個戰士才把事情說清楚:「原來是魏大熏不見了。」
湯排長剛聽見這話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聽這個戰士描述完,湯排長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這個戰士說剛剛我們進來後,那個魏大熏就有些奇怪了,轉身走到了一邊,起初他們也沒有在意,以為他要去一旁小便的,可是魏大熏在原地站了十幾秒,又往遠處走去,這些人以為他要上大號,也沒在意,可等再看的時候,就看不見他了,而且剛剛幾個人在周圍簡單的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魏大熏,更沒有找到小便跟大便的痕跡。
湯排長聽了這話,先是臉色不好看,然後就火了起來,說道:「你們連戰友都看不好,還能幹什麼?!平常我是這麼教你們的?要你們隨時警戒——隨時警戒!你們都聽鼻子去了嗎?!」
那前來稟報的戰士也一臉的委屈,說道:「這個魏大熏也沒什麼可疑的啊,更沒說要專門看著他啊……」
「你小子還跟我講理是不是?!講理是不是?!我們自從進了這個山口,已經犧牲了幾名同志了?難道不該隨時警覺嗎?」湯排長接著說道:「以後你們這些人都給我互相盯著點,誰有異常,就趕緊過來匯報!聽明白了嗎?」那戰士敬了個軍禮,說道:「明白了!」湯排長喃喃道:「看來今晚要開個政治會議了!這好久沒有上課,你們這群小崽子都鬆懈了。」
這時候,大錨從裡屋走了出來,我問他裡面的情況,大錨說裡面確實有一暗間,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我問他裡面有什麼東西,大錨搖搖頭說道:「只有幾個罈子,其它的什麼都沒有了。」之後我也過去看了一眼,裡面確實只有幾個罈子擺放在牆邊一角,再沒有任何物件。
暗間占用的是石像這間屋的空間,另外一間房間裡面也是沒什麼都沒有,而且空間非常大,要比普通的一間屋大出一倍。
這個時候,忽然又有人進來通報:「排長不好了……排長不好了……」
「老子這不好好的嗎?我哪裡不好了?」湯排長這麼一說,本來緊張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些,幾個姑娘在旁邊笑了起來,我也是從心底里一笑,覺得他倆可以去說相聲了。
「排長,我們幾個人的帳篷不見了!」那個戰士說道,不過不是剛剛那個了,估計是怕再次挨罵,所以換了個人前來通報。
「你們的帳篷不都是背著的嗎?怎麼會不見了?」耥耙自接著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慢慢說,說清楚。」一邊問一邊朝屋外走。
「本來帳篷跟大家一樣是背在後背上的,但是你們進了屋以後,我們覺得今晚可能就在這裡安營紮寨了,就把帳篷放下來了。但是沒過一會帳篷就不見了……」這個戰士說道。
此時我們已經走了出來,湯排長再次問道:「事情跟他說的一樣嗎?」其他幾個站崗的戰士紛紛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的。」此時一個戰士說道:「會不會是被魏大熏拿走了?」
「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拿的了我們好幾個人的東西?而且他自己的東西都沒有帶。」有個戰士說道。
「但是我看他站在那裡背靠我們的時候,手是朝前伸著的,就像是抱著什麼東西似的。」這個戰士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指著放在地上一個包袱說道:「你們看這個包袱!」此時地面上只剩下這一個包袱,其它的都被戰士們重新背了回去,因為他們只少了帳篷,別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少,但是帳篷卻是最重要的,不然到了雪山上,晚上沒有這帳篷,基本就是送死。
「這個帳篷怎麼了?」湯排長問道。
「這個帳篷是魏大熏的!」那個戰士指著地上的帳篷說道。
「是魏大熏的怎麼了?你小子別一驚一乍的好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說相聲呢……」大錨調侃道。
「你們看這個包袱少了什麼?」這個戰士問道。大錨在一邊小聲對我說:「老帆,這小子是新秀吧?還挺會給自己加戲。」
「你也少說兩句,不是什麼都好調侃的,聽他說些什麼。」我說道。
「老帆,你是不是覺得事情不簡單?」大錨問道。
「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你覺得簡單嗎?」我接著說道:「難不成有哪個好心人把這幾個士兵的帳篷拿走去給清洗去了?」
大錨撓撓頭,說道:「我是想不出來這是發生了什麼,但是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吩咐,我願意充當那黎明前的一把火!」
「這酸不溜秋的話,你是從哪裡學的?」我說道。
「是我自己想的……」大錨說道。
「怪不得這麼酸。」我說道。
這時,那邊的戰士繼續說道:「你們看這個魏大熏,只拿了自己的帳篷,甚至連吃的都沒有帶走,他這是要幹什麼?明顯我們這裡出了內鬼!」這個戰士翻弄著魏大熏的包裹,裡面的食物確實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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