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高程還是假裝醉意地在帕克的脖子那裡呢喃。帕克不知道這個小鬼心腸百轉。他以為高程心裡難受,所以他拍拍他的後背,吻吻他的頭髮,只是眼神還是有一種山雨欲來的陰沉。
高雨看見了這幕相當和諧的互動,不知道為什麼,女人女人那種獨特的第六感告訴她,今天帕克突然要求她回來和在秦家的表現,就是衝著他懷裡的小主人去的。若是用保鏢的職業要求來看,這似乎是說得通的,但是,她眼神複雜地看著高程和帕克,從另一個角度上看,這也是解釋得通的。
她對自己腦子裡冒出的想法感到驚訝,她連忙打碎這種想法。
帕克看見高雨在一旁的小動作,他穩穩了自己的情緒對高雨說:「高雨,謝謝你。」他就像是一個找回了孩子的家長一樣,朝高雨道謝。高雨知道帕克的聲音好聽,她第一次聽見這麼溫和的誠摯的道謝。她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她連忙說:「不用帕克,高程也是我的弟弟。」
她覺得,帕克和高程應該不是那種關係,因為帕克的種種表現,就像是一個家長,而且他的年齡也是能當高程的叔叔了。所以,高雨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窗外下起了雨,本來還很小,後來越下越大。車停進了高家車庫,所有人都下了車。高雨對帕克說:「需要我幫忙嗎?」
帕克抱著高程,他現在很老實,帕克知道高程喝醉後的美景,也不想身旁有任何人打擾,所以他搖搖頭,對高雨道了聲謝謝就回東廊了。高雨看見那個寬厚的背影,她想著,要是帕克懷裡抱的是自己那該有多好。
陳冰今晚看到一個兇狠的,冷靜的帕克,與往日不同。他知道帕克一直對高程耳順聽從,所以覺得他是一個老好人。但是今晚他的那種操起槍就可以掃射的冷靜和狀態,讓他瞬間見識到他真實的僱傭兵形象。
陳冰也是一個資歷深厚的老人了,但是今晚一急他就亂了陣腳,如果不是帕克在場,恐怕他不被連城斃了,自己也會自己自尋解決了。
「帕克,少爺交給我吧。」陳冰見帕克抱著高程準備進房間,他心下一急。雖然他是愛護著少爺,但是從他們之前的種種跡象來開,陳冰有必要阻止帕克多時間的和高程共處一室,他不能保證,帕克會不會是下一個秦淮南。
帕克看了一下陳冰,眼睛裡是那種陌生和警告,仿佛陳冰再講一句,他就會動手一樣。陳冰比帕克大很多歲,但是他第一次看見這個人的眼神,還是覺得心下一陣跳動。
帕克並沒有對這個管家言出不遜,他敬重這個管家,知道他是對高程好的人,所以他緩緩的說:「我想對他說點事。可以嗎?」他沒有等陳冰同意,一腳邁進了房間,陳冰不能說不可以,但是他連說可以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關在了門口。
「這個管家,是該你來當。」陳冰自嘲地說道。他現在應該和連城報備嗎?這又是一個問題。
帕克懷裡抱著高程,他並不覺得這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體重會重到哪去,一路抱著也沒有感覺,但是當他將這個男孩放在床上的時候,他那發麻的雙手告訴他:這個孩子確實長大了。
帕克看著高程的臉,他的孩子真的長大了。他輕輕拂開在高程額間的發,慢慢地往下移,他看見高程那泛紅的臉頰,瀰漫著恐懼和不能聚焦的眼睛。他的手慢慢摸索著他的嘴唇。
帕克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當他看見秦淮南碰著高程那一刻起,他的心裡充滿著憤怒,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嫉妒的情愫。他在車上不停地推敲著,就像是在回放電影橋段一樣,一幀一幀地回放著。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尋找漏洞,日後擊破。他發現電影中在高程被掀開衣服的那個場景回放最多次,然後就是將槍口對準秦淮南。帕克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對秦淮南除了憤怒,更多的居然是羨慕和嫉妒。
他究竟在羨慕什麼?
帕克在車上抱著高程,聞著他身上近在咫尺的香味,還有聽見他發出的低低的酒嗝聲和呻吟聲。他的身體在發著熱,腦子裡不斷在臆想著解開高程的衣服的那個人就是自己。這是他覺得痛苦的一個地方。這讓他難受極了。
帕克看著這個在沉醉中的人兒,他知道高程現在處於失去意識的狀態,所以他終於可以撕去那層老實的假仁假義的面具。他放肆地欣賞著高程的五官,他緊張地,像是初步拿起一把搶一樣緊張地將高程胸前半敞的襯衣徹底掀開然後犯罪般地看著。
也許是批帕克的視線太過火熱,高程在醉沉重發出一絲呢喃。帕克想知道他在叫著什麼,所以他靠過去,把耳朵伸得很近,最終才聽清這個孩子是在喊著自己。帕克心裡很高興。他摸索著高程的臉頰。
當他再一次觸碰高程柔弱的嘴唇時,帕克心裡認罪般地對高程繳械投降。他們之間的較量,帕克輸得一敗塗地,他是什麼時候沉淪的,是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或者是更早以前?帕克無從得知。
帕克吻著高程的嘴唇,慢慢地研磨,最後攻城略地。高程心裡樂開了花,他知道他勝了,但是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得意的時候,他的帕克就是一頭野獸,他只是取得這頭野獸的最初的信任,所以他要慢慢地雕琢。
高程慢慢地用雙手環上帕克,帕克被這一舉動嚇著,驚嚇著於高程拉開一段距離。他現在就像是那個秦淮南,只不過沒有別人揭發他,他自己心裡那層骯髒的想法誘惑著他,帕克苦笑,他與那個姓秦的有什麼不一樣?
「帕克。」帕克看見高程似乎醉的不輕,這個動作只是他腦子裡渴望而發出的邀請。他看著高程這張誘惑的,美麗的臉。他的眼睛對他發出邀請,他嘴角漾著醉意的笑。他的警戒心慢慢變成了色心。現在這個孩子變成這樣,完全就是那個姓秦的問題,與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帕克現在急需一個理由或者是一個能說服他的藉口,一旦他得到這個藉口,他就能徹底擺脫那禁錮的天性。他也是個男人,他知道高程想要他,自己同樣想要得到高程,或者這種想法比高程更加強烈。
高程能感受到帕克那帶著胡茬的疼痛感,他現在就像是褪去尖牙舞爪的小奶貓,乖乖地被帕克掠奪著。
「這裡被碰過嗎?」帕克的手用力地摸索著高程的嘴唇,高程的眼睛還是那樣的迷離,他輕輕咬住帕的手指,牙齒啃咬著。帕克壓著那種原始的欲望,他將手下移,緩慢地情色地撫摩著高程的胸膛,這裡已經沒有了小孩子那樣的萌萌的肥感,現在,帕克看著那點綴著兩個紅莓的平坦潔白的肌理,他俯下身體,在上面輕輕地啄了一口。他問:「這裡呢?」
高程沒有回答他的話,在帕克看來,他就是醉到不清的樣子。他滿意地將手慢慢向下。高程被觸摸的地方慢慢發著熱,他弓著身子,想要掙脫那種奇異的痛苦的感覺。帕克看著高程自然的身體反應。他像是在對自己說,有是在問高程;「那麼,這裡呢?他有碰過嗎?」
高程現在心裡在想著,萬一帕克知道自己在騙他,那等他又戴上那張虛偽的面具時,他會不會不承認呢?高程是只狐狸,他知道他該做點什麼,才能讓這頭狼乖乖地向他臣服。
高程咬咬舌頭,疼到他流下了眼淚,他弱弱地呢喃著:「秦叔,不要。」
帕克在聽到他的醉噎時,驚得手裡停下了動作,他急切地將高程抱起來,他看著高程的眼睛,看見他疼愛的小孩眼角滑落的淚水,他的心像被刀子割了一下。他聽見了那句話,這直接宣判了秦淮南的死罪。
高程抱著帕克的頭,眼睛裡魅惑又無辜地看著他。慢慢地吻上帕克的嘴角。帕克並不知道高程沒有醉,但是他知道的就是,他自己醉得不輕。
高程的頭仰著,他看著天花板,胸前類似謹慎的又熱情的研磨水聲讓他緩緩放鬆了神經,他知道: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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