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給昏睡的高程捻好了被子,然後把門帶上就出去了。門外站著一臉茫然的寬還有一臉默然的帕克。準確來說,今天寬在高程這裡受到的驚嚇完全比來到高家更多,不說別的,寬脖子間的溫熱似乎還圍繞在他的腦海中。
這個時候,寬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陳冰一拳就揮向帕克,出拳之快,就連訓練過的寬也反應不過來。在他面前的帕克反應比他快,快速的躲過了陳冰這幾乎致命的一拳,右手一包將陳冰牢牢擋了回去。
「冰哥。」李煒眉頭皺起來,現在動手的地點和時間完全不對。陳冰是一個老人了,這點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但是多帕克這樣的人,他一看見就覺得十分厭惡。陳冰自知自己絕對幹部過帕克,所以他也就收了手。
「我以為是誰,帕克。好久不見。」陳冰看他似乎永遠都是那副冷漠的神情,他側頭對寬說:「寬,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帕克。帕克,這是少爺新聘的保鏢。我想現在東廊是不歡迎你的。請便。」
陳冰以為帕克會有什麼表情,起碼是那種不甘或者懊悔。但是出乎他的意料,帕克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禮貌地朝寬點了下頭,就算是認識了。然後他就轉身離開了。陳冰的臉色越發難看。
「寬,以後這個人,不許他出現在少爺身邊。這不是勸告,這是命令。」陳冰在不知不覺中給寬下了死命。寬看著這個男人,他承認從剛剛那種身手來看,這個人應該是受過訓練的,還有那種氣場,不怒自威。剛剛他叫高程那個他發不出的英文名字,所以他應該是高程將他錯認的人。寬不傻,這個人對高程的意義很大,至於為什麼陳冰要對這個人下手,他無權過問,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提防這個人。
帕克在花圃里等著東廊開始熄燈之後,從高程的窗外開了鎖,進了屋。儘管這樣的屋厝安保嚴密,但是早在某個謀生實訓課上,帕克就已經是盜匪類的佼佼者了。
說實話,帕克是害怕見到高程的,所以當他知道高程喝醉了,他的心裡高興更甚擔憂。但是寬的出現確實出乎他的意料,讓他更介意的是剛剛他的小情人是那麼熱切的摟著一個陌生人。帕克不得不承認,他吃醋了。
帕克的理智告訴自己保鏢高程想有多少個就可以擁有多少個,畢竟在保鏢在他身邊自己也會安心。但是帕克認為對於高程來說,保鏢這個身份就是他最重要的東西。現在,他的日思夜想的小東西想再雇一個就雇一個,不得不說,這確實讓帕克有點失落。
窗外的燈光稍微打進了屋內,給了這房間一絲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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