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自然還是必須要探探對方的虛實。筆神閣 bishenge.com
「...祝治安官...那您今天到我方家的大宅,撞壞了我的牆,是...有何貴幹?」
祝儀白又看了看四周,吐出一口眼圈,淡淡說道:「沒什麼,來接個人。」
果然,這人是閻齊叫來的救兵。
突然,祝儀白的眼睛看向了那名女人,那女人,也死死地瞪著他。
「你還真是給我找了個麻煩的事。」祝儀白有些不悅地將目光轉向了閻齊。
「...不麻煩...哪敢勞駕您啊...」閻齊笑著打趣,但他臉上的表情則著實有些狼狽。
「哼。」方顏用力地將拐杖杵向地面,發出咚咚的聲響。
「祝治安官,怕是有點小看我方家了吧?」
方顏冷冷地說道:「你現在趕緊離開,我方家就當沒發生過這事,這堵牆,也不讓你賠。」
這已經是他所做的最大讓步,這人來歷不明,並且看他的態度完全有恃無恐,摸不清底細,方顏絕不會當先出牌。
「這位治安官。」方老太太說話了。
「您...大半夜的,開車撞毀我屋宅,還要帶人走...您這也太欺負人了吧,莫不是覺得我們這些個老頭子老太太好欺負不成。」
閻齊氣壞了,這老太太怎麼是個牆頭草啊,剛才還幫著自己,這女人一出現她咋就立刻倒戈了。
祝儀白冷冷地看著方老太太,手指夾著香菸,朝著閻齊指了指。
「人,我要帶走。」
方顏的臉已經快沉到底了,這男人完全沒有將他們方家放在眼裡,這在b市,任誰來了,也不可能這樣對他說話。
於是他冷冷地朝著方白蕭使了個眼色。
方白蕭立刻會意。
他冷著臉,朝著祝儀白喊道:「臭小子,你算哪根蔥!快!給老子下了他的槍!」
在場的警衛直接一窩蜂朝著祝儀白按了過去。
就在他們要將祝儀白圍住毆打之時,突然,一陣刺耳的尖嘯從祝儀白的身後傳出。
隨即便是一陣幽幽的綠色光影籠罩了整個大殿,之後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突地從祝儀白身後升起,這身影之巨大直接快要撐到了大殿的頂端。
眾人驚訝看去,發現這竟是一個長著骷髏腦袋的巨大黑色怪物。
「...這...是...?」女人也十分詫異地看著這隻怪物。
這怪物開始發出瘋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們在害怕,在害怕,害怕我們,哈哈哈哈哈。」它的巨大腦袋突然轉向了女人。
「哦....~」黑影的聲音變得有些好奇。「...好香的味道...好香啊...好香吃...這種罪惡混合著聖潔的產物....真是...美味...」
「不可能!!怎麼會是這種怪物!!」女人驚訝地大叫起來。
看到女人這副模樣,方顏也開始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但隨即,只見注意保朝天打了個十分響亮的響指。
「好了,滾回去。」
那怪物咯咯咯地笑著。
「咯咯...咯咯咯,遵命...主人...」
隨後那巨大的身影伴隨著幽幽綠光,逐漸縮回了祝儀白的身後。
「現在,我要帶著他,走。」
說罷,祝儀白直接走到了閻齊身邊。
那兩個架著閻齊的警衛早就嚇得癱倒在地上,嘴巴張的老大。
其實,在場的警衛,現在基本都是這個狀態。
就連方白蕭,也是滿面驚愕,一動也不敢動。
祝儀白一把拉起了地上的閻齊,隨後猛地一甩,直接從窗戶里將他扔進了治安車的後座。
隨後他一把拉開車門,絲毫沒有猶豫,猛地一個倒車,治安車便沿著原路開了出去。
「別,別放他們走!!」方顏回過神來,朝著警衛們大喊。
「...讓他們走...」女人卻抬手制止了方顏。
「...我現在還沒回復...那種怪物...我應付不了...」他低聲朝著方顏說著。
於是方顏立刻會意,朝著女人微微鞠了一躬。
「...大人,那...他們...?」
女人看著大雨中漸漸遠去的治安車,冷冷地笑了笑。
「...哼...他們只讓我們拖住他兩天...如今,我們又給他爭取了兩天...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幹掉那東西...」
方顏知道,女人自然指的是文星河正在閻齊的城市所策劃的事。
他也開始好奇起來。
連這位大人都沒法收拾的人...
就靠他文星河...真的能行嗎。
「...你也別小看他。」女人又補充道:「...他是我見過...深淵中最邪惡...最噁心的存在...他永遠...永遠都不可能有憐憫之心,獵殺者...我還真是期待...你們之間的碰撞...不過...」
說罷,女人笑了笑,直起了身子,轉身不再看眾人,徑直走回了她自己的居所。
而那名老太太和瘦高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似乎是達成了某種共識,點了點頭。
方顏杵著拐杖,立在這大殿之上,心裡感慨萬千。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b市,怎的還有那樣一號人物存在...
「方白蕭。」
他喚了一聲,方白蕭立刻來到了他的身前。
「給我...查...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方白蕭重重地點了點頭,眼神之中,盡顯陰狠毒辣。
車子飛快地穿梭在街道之上,閻齊在後座上稍微前傾了依稀身子,看了眼儀錶盤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十二點了。
已經這麼晚了嗎。
正在開車的人自然是祝儀白,從方家將閻齊救出來後,他沒有多耽誤,立刻開著車飛速駛離了方家的領地。
但方家的勢力何其龐大,就算不在他們自家的領地內,要追上他們製造一些麻煩,也是輕而易舉的。
但祝儀白卻一點也沒有苦惱的神色,仿佛自始至終,他都完全沒把方家放在眼裡。
閻齊熟練地從後座爬到了副駕駛,衝著祝儀白笑了笑。
「有煙嗎?」
祝儀白明顯不太想搭理延期,從車門旁的置物欄里掏出一包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煙盒子扔給了閻齊。
「你就給我抽這個啊...這...發霉了吧。」
閻齊十分嫌棄地看著這煙,祝儀白眼睛沒有看他,冷冷地說著:「那你別抽了。」
但閻齊卻還是抽出了一根,點上之後深吸了一口,隨後仰著頭朝著車窗玻璃吐出了一口煙圈。
「謝啦。」
他有些鄭重地看著祝儀白,祝儀白卻只是冷笑了一聲。
「我欠你的,現在還清了。」
閻齊聽他這麼說,有些無奈,自己的確曾經有恩於他,但是從來都沒打算讓他報答。
「我說,你就不能當做是朋友有難...然後互相幫助?非要說的那麼..功利?」
祝儀白愣了愣,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斜眼看著閻齊:「我可不記得和你是朋友。」
閻齊自然是知道眼前這男人對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看法。
他也知道,祝儀白的身體和自己一樣,不是普通的人類。
「你看,咱倆都不能算正常人,咋就不能做朋友呢?」
祝儀白沒有再接話,只是專心地開著車。
閻齊一邊抽著煙,一邊思考著什麼。
「行吧,那咱倆就兩清了,下次你有困難,記得一定告訴我。」
聽到閻齊這句話,祝儀白覺得有些奇怪,不是兩清了?
「為何還要告訴你?」
「這樣你不就又欠我一次了?」
閻齊的回答讓他哭笑不得,這個男人,真的是令他有些無奈的存在。
「你怎麼得罪到那東西的。」
於是祝儀白轉移話題。
閻齊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嗯...你說方家?他們給袁家下邪術,我給袁家破了,這就結梁子了吧。」
閻齊沒有說實話。
果然,祝儀白冷笑一聲,從他的身後,傳來一陣陰慘慘的聲音。
「...撒謊...」
閻齊嚇了一跳,看了看祝儀白的後背。
「臥槽,你別突然出來嚇人啊。」
「嘿嘿嘿...」那聲音痴痴地笑著。
「那你就別裝,你知道,我說的不是方家。」祝儀白說道。
閻齊當然知道,祝儀白指的,是那個女人。
可自己是怎麼得罪到她的?這就更無從說起了,今天還是自己和她第一次見面啊。
但祝儀白已經看出了不對,自己也不好再隱瞞。
就將為何會來到b市,又是怎麼在飛機上被一名空姐暗中下咒,然後在夢境中解了這邪咒,後來又被這女人帶著人來報復,最後被這方家給半路攔截,抓了回去這一切的來龍去脈,都詳細告知了祝儀白。
祝儀白聽了之後,一隻手繼續握著方向盤,但另一隻手卻朝著他伸出了手。
「幹啥?你們出警,還要錢啊?」
閻齊莫名地說道。
「空姐的名片。」
聽到祝儀白這樣說,閻齊也有些反應過來,這一系列事情就沒停過,自己居然都忘了,為啥那空姐會多此一舉地給自己一張名片呢。
「...那你...要幹啥?」
閻齊從褲兜里摸出了那張有些皺巴巴的名片。
名片上寫的是xx航空公司,空中乘務員。
名字是楊雨曦。
「...這還是我第一次認真看這張名片,這妹子,名字還挺好聽的。」閻齊正在仔細看著名片上的名字,突然被祝儀白一把奪了過去。
這祝儀白出手極其迅速,閻齊感嘆,自己也有這樣突然被人出手制住的一天啊。
「這東西,我來查。」說罷,他隨意地將名片扔到了手剎旁邊的置物格內。
「啊?我沒聽錯吧...你祝大治安官,不是從來都最怕麻煩事嗎,而且還是和我有關的麻煩事,怎麼現在,這麼著急地把事往自己身上攬啊?」
祝儀白沒有反駁,只是單手抽出了一根煙,隨後點上之後深吸了一口才說道:「這裡是我的城市,你明天早上就給我滾回家去。」
原來是不想讓自己繼續呆在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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