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課程排的很滿了。
除了日常理論課,最不能缺的各種訓練演習比賽等。
模擬對戰演習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高一全員參與,也是人數最多的一次實戰演習。
本該高二才上的課程,突然就被提前了一個學期。
十幾歲的少年,哪有危險來臨的緊迫感,只會更加興奮的參與其中。
大多數人都從小學五六年級開始就已經在觀看這種規模的比賽預演了,本以為今年沒他們什麼事,卻不想學校會這麼安排,會提前開始學習。
共三局,第一局,小組混戰,隨即抽取隊友,互相打配合,成績以計分器為準。
分為個人積分,小隊積分,班級積分。
場地是戶外,也就是譚晨熟悉的原始森林,哪裡已經被專業人員清理過了,最高等級不會超過星皇五級。
先高一,後高二,最後高三才會加入,這個時候高一高二就必須聯手與高三對練,結束後,勝利者會有機會與去軍營參觀學習,再這期間會有不對教官參與指導,得到認可的會在畢業後直接納入軍營,不需要再考核。
相當於保送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參加,情緒難免激動,同樣的譚晨也是。
比賽是以小隊進行,隊員隨即抽取,以直播的形式絕對公平、公正、公開化,將所有人的表現以直觀的方式展現在所有人面前,鐵人小隊也因此被分散開來。
譚晨運氣不錯,抽到的是同班同學,平時雖然只有點頭之交,但這事關班級榮譽,想必都會好好配合。
事實證明他想的太理想主義了。
那個叫邱傑的同學,得知譚晨跟自己一組後,表情透著難以言喻的神色。
皺著眉毛就沒舒展過,同隊交流時都不帶他。
一共才五個人,按照號碼牌找到隊友後,譚晨像個外來者一樣,始終融入不了他們的小團體。
唉~(′???`)
譚晨嘆著氣獨自坐在一邊,也不準備加入。
不合適的群體,硬擠難受的只會是自己。
不如各自為主自由自在,互不打擾,訓練結束就各回各家吧,誰也別煩誰!
譚晨這麼想著,卻忘了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想。
邱傑推開人群,帶著隊友找到譚晨,陰陽怪氣道,「譚晨同學們都知道你很牛,這點我沒有異議,那一會開始的時候你可要罩著我們哦~不然我怕自己會拖後腿,拉低小隊積分,這種真的是太對不起大家了。」
譚晨沒說話,邱傑身邊的一個男生冷笑的接過話茬,「對啊譚晨,誰不知道你鍛體牛人的稱號啊,而且你還和董瑞打了平手,就連班長大人都是你的手下敗將,我們就更不用說了吧,雖然你眼睛看不見了,但是我想這應該不影響你發揮吧!」
陰陽怪氣二人組,其中之一正是邱傑,另一個接話的叫曹什麼,好像是寧博?
譚晨聽著聲音,有個大概模糊的印象,勉強叫出他的名字,另一個譚晨不認識,也許不是同班的。
他跟他們一點也不熟,只知道班裡有這麼一個人,從沒說話,那個叫邱傑的經常因為瞧不起丙班的同學,而沒有人員,反而跟外班同學關係特別好,尤其是甲班尖子生們,而他也一心想跳去甲班。
嗯……好像跟李白城關係挺好。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冤家路窄?歡喜冤家?狹路相逢?
一時間他也不知該怎麼形容他們目前的關係。
總之,這次小隊評分註定不會高了。
有了心理準備,譚晨也懶得再搭理他們,他怕自己忍不住出手,一不小心玩死了,還要背命案,不划算。
「邱同學想必也是很厲害的,根本用不著我罩著了,我這眼睛也看不見,再有實力也要減一半,一會還望邱同學曹同學莫要覺得我是拖累就好,對了這位面生的同學是?」
譚晨不卑不亢,嘴上說著求罩的話,面上的表情卻是淡然的像個長者,不屑於跟熊孩子一般見識的灑脫。
「知道自己瞎就主動退出,別演習的時候來拖累我們,他們好說話不代表我也好脾氣。」
這人譚晨不認識,看著也面生,但是又有什麼關係,他用不著記住他的臉。
「你不是丙班的吧,你是誰?」
「丁暉,甲班六級,你就是那個譚晨,讓李白城恨的牙痒痒的人?」丁暉雙手抱臂上下打量了譚晨,好像不願意相信李白城曾經被他打敗過。
甲班,李白城。
老朋友啊!
好久沒聽到關於他的消息了,還以為他們不會再有交集,如今全年級演習,能抽到丁暉就有可能抽到李白城。
不知現在他什麼實力了。
丁暉卻像沒看看他的神色一般,自顧自的說著,「李白城也不怎麼樣麼,一個瞎子都能隨意欺負他,不是說找人了麼,這看著不像啊!」
李白城讓人找過自己麻煩麼?
譚晨是真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他的時間緊迫又事太多,哪記得住他找了什麼人。
「你跟李白城是朋友?」譚晨反問。
丁暉翻了白眼,十分不屑,「切,誰跟那傻子是朋友,聽說他們要趁演習的機會找你麻煩,我勸你儘量不要跟他們遇上,或者找幾個人護著你點。
不過現在前三局來看,你只能自己小心了,小隊都是隨機抽的保不准你下次就會遇到他們!
不誇張的說,基本上甲班所有人都是他眼線,也許其他班也有,說不定他們就是呢!」說著手指突然轉向邱傑和曹寧。
而這時小隊最後一個人也來了,嗯,好巧是熟人呢!
也是甲班的。
「鍛體牛人?好久不見啊,你還記得我嗎?哦~對,忘記你看不見了,那就重新認識一下,我叫余洋,李白城的好兄弟,當初我們見過的,一起蹲過局子的,還記得嗎?」
原本不記得,但是他說蹲過局子,結合他的態度,應該就是當初在垃圾處理器旁幫李白城抓著他的兩人之一了。
當時班長還幫忙報了警呢!
怎麼會不記得。
他們下手那可是當真一點不留情的,想想臉都疼!
還以為要一段時間才會碰到,沒想到這麼快遇到了。
余洋,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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