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原本晴明澄澈的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天雷滾滾,站在空地的大臣們趕緊躲在了廊下,這老天爺的臉,還真是說變就變啊。筆硯閣 m.biyange.net
天空之中突然閃過一縷金光,接著一尾巨大的金龍躍然而出,在雲中翻騰了幾下,忽的就朝人群所在的方向衝來,落入乾元殿中消失了,一時之間,風停,雷收,雲散,又是方才的艷陽高照。
殿內,穩婆興奮的高呼:「生出來了!生出來了!」
嬰兒的啼哭聲響徹了整個房間,等在外面的太醫們大臣們也都出了一口氣。自家夫人生孩子都沒在門口守這麼久過,也這麼緊張過,真是太難了。
文重閉著眼睛沒有反應,劉蘭昭對著文重吻了又吻,試圖得到她的回應,但文重靜悄悄的,氣息的漸漸弱了下去。
「太醫!」站在門口的太醫手一抖,就趕緊進了屋內,看著一動不動的文重,心頓時涼了半截。
方源試探的將手搭上了文重的脈搏,雖然微弱,但還在跳動,心下稍安,「皇夫殿下,陛下是暫時暈過去了,拿些食水的餵給陛下,等陛下醒來吧。」
聽到文重只是暈了過去,劉蘭昭就像是失而復得一般,接過宮娥手中的水,一勺一勺的餵入文重的口中,感覺到了水進入喉嚨的感覺,文重的喉嚨跟著滾動了兩下,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劉蘭昭笑著撲在文重身上,「你醒了。」
文重軟綿綿的推了一下劉蘭昭,「我們的孩子呢?」
劉蘭昭叫穩婆將剛出生的孩子抱了過來,穩婆喜滋滋道:「恭喜陛下,恭喜殿下,是位皇子。」
接過孩子,劉蘭昭便將孩子放在了文重身旁,文重轉過頭看著襁褓中閉著雙眼的奶娃娃,對劉蘭昭道:「方才我夢見了一條巨大的金龍,它化成了一縷光,落在了我身上,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給我們選的孩子。」
「是,無論是誰選的,都是我們的孩子。」
兩個人相視一笑。
文重給孩子取名叫慕容嘉合,因為在她心中,是她欠了慕容皇室一個王位,她的兒子以慕容姓氏為儲君,也算是全了這份恩義。
慕容嘉合卻是個不愛笑的小傢伙,躺在襁褓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還總是愛皺著眉頭,一副小大人模樣。文重看了皺著眉頭的慕容嘉合,說了一句:「操心的命。」
得知文重產子,南齊姜千里迢迢從南池送來一封書信,等文重打開以後,看到是卻是南齊玉身體每況愈下的消息,南齊姜在信中希望她能去南池一趟。
當初文重到達南池制止了大盛與南池的戰爭之後,南齊姜要同文重趕回朝陽城救援,南齊玉便留在南池善後。
南齊玉先是整肅了內宮,然後他就從白璋宮內的暗牢裡找出了關了近一個月的司馬大郎。
司馬大郎以為自己要死了,他感覺老鼠在肯他的腳指頭,他害怕的縮了又縮,已經無處可縮了,他沒有力氣了,甚至想著要不就死了算了。
接著一道亮光出現,一個塊頭巨大的東西扔了進來,司馬大郎以為是他們給他送食物來了,廢了半天力氣爬過去一看,這不是個人嘛,而且這個人他還認識。
「阿札,怎麼你也被抓了。」
阿札全身只剩下一顆腦袋能動,他把腦袋從左邊轉到右邊,一看蓬頭垢面的司馬大郎,「大司馬大人,好久不見啊。」
司馬大郎「呸」了一聲,「我寧願永遠看不見你,你都被抓進來了,你家殿下呢?」
阿札道:「放心吧,殿下他跑啦,他會來救我們的。」
司馬大郎搖了搖頭,像被這個死心眼的阿札說服了,從那天開始,生來就害怕老鼠的司馬大郎開始捉老鼠,脫了皮,一半給自己,一半餵給阿札,兩個人為了能夠活著等到來救他們的人。
就這樣,兩個人吃盡了暗牢裡的老鼠,滿地只剩下腐爛的老鼠皮。
只是阿札受的傷太過嚴重,身上的幾處關節都被白璋命人打斷了,除了呼吸,阿札什麼都做不了。
終於,在他們只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等來了南齊玉。
司馬大郎還好,只是餓壞了,身體上並無大礙,但阿札不行了,重傷之下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傷處已經開始腐爛,也虧得他身強體壯又意志堅定,換別人早就是一具屍骨了。
阿札被救出後送去治療,等南齊姜從大盛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只剩半副身子的阿札,南齊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大好的男兒哭的和個孩子似的。
阿札就如同他的兄弟,從他一來到南池,阿札就被南瑾天安排在他的身邊,保護他陪伴他,適應南池的生活。他以為白璋抓了阿札是用來要挾他,只要他不出現,阿札就不會有事,誰知道,白璋那個女人那麼狠毒。
「我要去殺了她!」南齊姜掉頭就往外跑,卻被南齊玉抓住。
「她是整個南池的罪人,與其讓她死了,不如讓她更加痛苦的活著。」
白擎還沒回到南池就自盡了,他說大業已毀,絕不苟活,就刎頸而亡,但白璋就懦弱了許多,她不敢死,只求著南齊玉看在是他小姨的份上放過她。
南齊玉諷刺的看著她,冷冷道:「你何曾看在我母親是你親姐姐的份上放過她!」
南齊玉給了白璋一個銷魂的夜晚,他從妓館裡尋了幾個男妓,折騰了她整整一夜,白璋自是甚高的尊嚴在那一夜被瓦解的粉碎,第二天南齊玉去的時候,人已經瘋了。
南齊玉的身子也越來越不好了,大仇得報,無牽無掛了。
南池雖不大,但也不能一日無主,南齊玉自認有愧於南池,說什麼也不做南池王的位子,南齊姜被南齊玉逼著,坐在了那個位子上,成為了新任南池王。
聽聞文重順利誕下皇嗣,南齊姜高興極了,跑到南齊玉的驕陽殿裡哈哈哈的笑個不停:「南齊玉你聽見了嗎,我有外甥了,我的外甥他是大盛的太子!」
南齊玉裹緊了身上的被子,輕輕的咳了一聲:「聽見了,恭喜恭喜啊。」
近來他的身體愈加不好了,正值炎熱的夏季,他卻畏寒畏的厲害。只是他不敢和南齊姜說,怕那個粗心的小子擔心。
南齊姜看似粗枝大葉,但他比誰都清楚南齊玉的身體,他已經在四處尋醫問藥了,可每個給南齊玉診過脈的人都說,久病成疾,傷了根本。
南齊姜罵罵咧咧的將人趕出宮去,一個人坐在弋陽殿前門前偷偷掉眼淚。這是他唯一的至親,無論什麼辦法他都要試一試。
他背著南齊玉給文重寫了信,希望文重能來看看南齊玉,畢竟在南齊玉的心中,文重是不一樣的存在。
接到南齊姜的來信,看到南齊玉身體不好的事情,文重先是看了一眼劉蘭昭的表情,劉蘭昭眉頭一挑,「看我做什麼,你想去就去吧,畢竟他還算是你的堂弟呢。」
文重一笑,是啊,他們還是算是親戚呢。
再次到達南池,情況和上次已經完全不同了,南齊姜帶著親衛親自出城來接,看著獨自一人而來的文重,南齊姜有些驚訝:「怎麼你自己來的,醋缸劉蘭昭呢?還有你那個從不離身的侍衛無劍呢?」
文重理所當然道:「現在天下承平,我一個人出門怎麼了,還怕再有人殺我不成。」
南齊姜扶著文重下馬,走在她的身側笑道:「那倒不會,到了我南池的地盤上,我看誰敢動我阿姐。」
雖是盛夏,但南齊玉的驕陽殿中仍舊關著窗戶,沒有風吹進來,滿屋裡都是燥熱之感,南齊姜像是沒有發現,引著文重往內殿中走去。
得知文重來了,南齊玉早早就起床梳洗穿戴好了,正坐在桌前斟茶。文重一進入內殿,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一個白衣的男子跪坐一旁,一雙纖長素白的手端著一隻紅色的紫砂壺,隨著淡褐色的茶水慢慢流入杯中,白衣男子將茶壺放置一旁,微微轉過的臉龐神情端詳,五官如同刀刻一般立體清晰。
文重仿佛又回到了在玉酉樓的時候,那時初見酉玉,文重就是被一身紅衣面帶微笑的酉玉迷了眼,那時的她還以為酉玉只是個普通的小二呢。
南齊玉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文重和南齊姜,輕聲道:「你來了」。
文重幾個大步就走到了桌邊,長腿一伸就坐在了軟墊上,毫無規矩可言,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還讚嘆:「嗯,好茶,但是不如玉酉樓的酒好喝。」
南齊玉笑了,文重也笑了。
南齊玉看著兩人打啞謎一般的微笑,有些摸不著頭腦,也跟著湊上前道:「想喝酒啊,我有,管夠!」
三個人笑了起來。南齊姜果然讓人備了好酒,加上滿桌的珍饈,三人盡興的吃喝,只是南齊玉身子不好,酒只用了少許,其他的都是文重和南齊姜在喝,先是一杯一杯,覺得不過癮,直接就抱著罈子喝,到最後兩個人都滿臉通紅暈頭轉向。
南齊姜已經醉倒不省人事,文重左搖右晃的坐到了南齊玉身邊,望著南齊玉,「你還記得那天兵臨城下之時嗎,你問阿三你是誰,阿三說你是南池大王子南齊玉,你可記得我說的什麼嗎?」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9s 3.512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