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院清秋 第一百四十一章

    因為淋了雨水,蘇若涵回到房間之後只是打了兩個噴嚏,周旭卻連忙吩咐眾人準備熱水。

    蘇若涵原本不想有如此大的動作,可是她卻感覺濕噠噠的衣服黏貼在身上,卻是讓她感覺由內而外的冷,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小姐,這可怎麼好,你身子單薄,今天又穿的不是很多,這回淋了雨水,別在著涼了。」周旭十分擔憂的說著,隨即又叫了一個在旁斥候的丫頭,道:「你趕快叫鸞鳳過來,就說小姐淋雨了。」

    那下人一聽隨即點點頭,應了一聲:「是。」隨即轉身離開了。

    蘇若涵卻淡淡一笑,看她們如此驚慌,淡淡道:「周旭,我沒事的,只是淋了雨而已。」

    「小姐,身子單薄,還是以防萬一才好。」周旭說完又吩咐下人趕快準備著。

    蓮溪卻通知了一旁的下人趕緊準備了薑湯過來,之後便有下人紛紛開始忙了起來,丫頭打水,又有人趕緊準備乾爽的衣服,因為是深秋,今天又淋了雨水,更有丫頭也已經生了一盆炭火,屋內原本清冷的氣息此刻也有了一絲的溫度。

    蘇若涵接過周旭端過來的薑湯,她輕輕喝了一口,感覺一股似乎帶著火燒一樣的熱度一直從她的口腔延續到肺腑,此刻她才算是身體暖和了起來,而原那本已經冷的臉色蒼白,此刻才算有了一絲紅暈。

    「鸞鳳姐來了。」此刻門口有一個丫頭喊了一聲,隨即就看見鸞鳳快步走了進來,她只是聽丫頭說小姐淋雨了,沒想到她見到的景象卻大吃一驚,蘇若涵此刻正坐在床榻之上,而她裙角卻已經髒污不堪了,又有不少的泥土混合著,這絕對不是淋雨這麼簡單,而蘇若涵一身顯然已經淋透了,可是她現在還沒有更換衣服。

    蘇若涵看見鸞鳳剛想說些什麼,就看鸞鳳眉心一蹙,對著一旁的丫頭,道:「快把小姐那套白色的錦緞拿過來,再那些干毛巾過來。」說著她也動手拿過一旁丫頭手裡面的干毛巾,上前給蘇若涵擦拭依舊滴水的頭髮,帶著不悅的語氣,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只是淋雨罷了,你們別小題大做了。」蘇若涵原本也沒打算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可是周旭卻在一旁說道:「幸好小姐命大……」周旭還沒有說完就被蘇若涵看了一眼,她也立刻住嘴了。

    鸞鳳卻嗔怪道:「小姐,你別怪周旭了,鸞鳳的命都是小姐救的,小姐萬一有什麼閃失,鸞鳳卻沒有報答萬一,鸞鳳死都不甘願。」

    蘇若涵一聽她這麼說,也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有一夥殺手過來似乎想要我的命。」

    鸞鳳心中一驚,道:「果然,我看小姐一身如此狼狽,斷然不是淋雨這麼簡單。」說著,就趕緊幫忙退下她一身的濕衣服,這個時候也有丫頭趕緊放下室內的紗幔,一旁的丫頭煽動著炭火,裡面的炭火更加燃燒的炙熱,屋內熱度又上了一度。

    很快蘇若涵就已經換上一套乾爽的衣服,這個時候有走進來一個丫頭,明眸皓齒,樣子十分乖巧,上前道:「樓主,二樓雅間風字間的貴客有請。」

    鸞鳳看了一眼,隨即道:「小姐,這人恐怕不好打發。」

    蘇若涵此刻又喝了一口,薑湯,道:「今天這一夥殺手恐怕跟他脫離不了干係,所以我現在應該出去迎客,鸞鳳,你隨我一同去。」

    鸞鳳一聽有些緊張,道:「殺手和他們是一夥的?那萬一他們再想動手可怎麼辦。」

    蘇若涵想了片刻,隨即搖頭,道:「他們是一夥的不假,但是想要動手殺我的人,卻不是二樓雅間的人,不管是敵是友,我們去會會就知道了。」說著,便率先朝著門口走去。

    周旭一聽,隨即道:「小姐,我和蓮溪一同跟著吧,人多也好幫襯著。」

    蘇若涵雖然沒有恢復她們,但是鸞鳳卻道:「也好,你們就在門口候著,聽杯為令。」

    二樓雅間。

    夏褚風回來的時候已經一身濕透了,而白蓮依舊輕輕撫弄琴弦,琴弦的獨特音律輕緩而出,夏褚北卻不甘寂寞,已經叫了兩名舞姬過來伴舞。

    夏褚北原本還是興致盎然,但是看見二哥居然如此狼狽,驚詫道:「淋雨了?怎麼回事?」他眼尖的看著他一聲狼狽,於是道:「難道跟人動手了?」

    夏褚風卻脫下外袍,露出內里的袍子,這個時候夏褚北也讓人過來端了一盆炭火供他取暖,原本夏褚北卻讓舞姬停下,可是夏褚風卻擺手,道:「讓她們繼續跳吧。」

    白蓮看著他們之間的動作隨即又擺弄好琴弦,待琴音響起之時,兩名舞姬長袖飛揚而起,飄逸而上,在屋內開始隨著音律而舞動,突然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單足落地,而另外一隻腳卻站在空中來回迴旋,瞬間將力凝於足尖,再使巧力翻身躍起,輕易地於空中翻旋三圈,後穩穩落地。雙腿輕彈而起,飛躍成一,連貫有序,綽約多姿,纖柔膩舞,在落地之時二人又紛紛看向靜坐喝茶的夏褚北和夏褚風二人。

    視線相對,夏褚風卻覺得這舞姿十分動人,縱然是皇宮之內的舞姬也沒有辦法做出如此精彩的動作,

    白蓮看著他們震驚的神情,隨即琴音快速撥弄,帶到高潮,那絲絲入扣的音律十分精巧,如同飛天遁地一般,節奏如此之快,之後又看見兩名舞姬順勢將藏於衣袖中的紅綾拋出,順利將其勾纏上大殿正上方頂梁寶柱,雙綾交纏。縴手緊握,凝氣丹田之上,借力而上,飛躍半空。腰姿弄正回舞,旋身輕擺,宛若鴻雁翩飛,漫步雲端,兩名舞姬的身子在空中飄蕩,好不美妙。

    飄然裙擺隨風四散而舞。猶若飄仙逸塵之勢,但聞得琴音戛然而止,兩名舞姬隨即收了手中的紅綢,紛紛落地,待琴聲貫徹雲霄絕響之際,兩名舞姬側身疾旋隨即快步移動蓮步,走到了白蓮身邊,這個時候琴音也戛然而止,整段舞蹈和音律十分巧妙的結合,又能看見舞者精心的編排,更有音律十分巧妙的構造了一個美妙的境界,真是看著人大快人心。

    這個時候白蓮微微起身,朝著兩位貴賓紛紛行禮,之後便隨著兩名舞姬朝著門口而去,隨即開門離開。

    屋內就只是剩下夏褚風和夏褚北兩人。

    「二哥,你剛才跟人動手了?」夏褚北還是壓抑不住太過好奇的心理,於是問了出來。

    「我只是救了一個人而已。」夏褚風卻只是淡淡說了一句。

    夏褚北卻眉心一挑,隨即更加好奇的朝他看了過來,道:「救人?你難道英雄救美了呀?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就去救人了,你可知道你救的人是誰。」夏褚北太過好奇了,原本喜怒不形於色的二哥,居然去救人了,這樣的話是他親口說出來的,他哪裡能放過呢。

    夏褚風卻只是陷入了沉思,隨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救的人恐怕就是一品鮮酒樓的真正主人。」

    夏褚北卻更加好奇,問道:「鸞鳳?」

    夏褚風卻搖頭道:「恐怕會另有其人,我已經知會她們的人了,相信,等下她就會過來的。」

    夏褚北卻依舊十分好奇,他口口聲聲的說幕後之人不是鸞鳳,難道還有別人,二哥從來不是好心會救人的人,可是他卻把人救下了,難道他跟人家不打不相識了?

    這個時候就聽見門被「吱嘎」一聲推開了,隨著鸞鳳先開門邁步進來,之後就看見夏褚北整個人都怔住了。

    只見一襲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緞繡玉蘭飛蝶氅衣,內襯淡粉色錦緞裹胸,袖口繡著精緻的金紋蝴蝶,胸前衣襟上鉤出幾絲蕾絲花邊,裙擺一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絹紗,腰系一條金腰帶,貴氣而顯得身段窈窕,氣若幽蘭。頸前靜靜躺著一隻金絲通靈寶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氣。耳旁墜著一對銀蝴蝶耳墜,用一支銀簪挽住烏黑的秀髮,盤成精緻的柳葉簪,再掐一朵玉蘭別上,顯得清新美麗典雅至極。黛眉輕點,櫻桃唇瓣不染而赤,渾身散發著股蘭草幽甜的香氣,清秀而不失絲絲嫵媚。散發著貴族的氣息,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美的到了及至。宛如步入凡塵的仙子,揮動著手中的玉面羅扇,優雅而有氣質。此人正是蘇若涵。

    夏褚北卻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是見到她的容貌,卻也驚為天人了,他認為自己的妹妹夏婉怡已經出落的十分精緻絕美了,可是如今看見她,卻覺得自己的妹妹竟然稍遜一籌了。

    蘇若涵卻十分大方的走了進來,隨即吩咐下人去再添一壺茶水來,又朝著夏褚風謝了剛才的救命之恩。

    這個時候夏褚北卻聽明白了,二哥的確是英雄救美了,而這個美字真是當之無愧了。

    大雨剛聽,就傳出公主府的夏婉怡懸樑自盡了。


    夏震天聞訊便放下一切重要事宜,馬不停地來到了公主府,皇帝輕輕走了過來,站在床頭,深深凝視著自己的最心愛的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夏婉怡,此刻皇后也在一旁守著,看著皇帝如此專注的神情,不敢打擾,只是靜靜站在一旁。

    皇后之所以會這麼安靜的站在一旁,那是因為這個公主畢竟不是從自己肚子裡面爬出來的,而是珍妃周佳倩肚子裡面爬出來的,皇后只是生出來眾多皇子,可是沒有命生下一名女兒,也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事情,所以皇宮之內眾位皇子才如此相親相愛,這也是歷朝歷代都不會發生的,皇帝對幾位皇子都十分嚴苛,可是唯獨對這個公主十分慈愛,不僅僅因為是唯一的女兒,也更加因為珍妃是皇帝一生摯愛。

    珍妃死的那年正是產下夏婉怡之後的第三年便撒手西去了,眾位太醫都沒有辦法診斷出珍妃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殞命,所以珍妃的離世也讓皇帝大為心痛,更加一病不起,連續三個月都沒有上朝,因為皇帝太過傷心了,珍妃的死的確給皇帝致命的一擊,後來皇帝的病好了之後,他便對珍妃留下的唯一的孩子十分珍愛,所以他才忍心讓夏婉怡遠嫁到南國那麼遠的地方,如今這個女兒居然不讓他省心,居然懸樑了。

    「婉怡怎麼樣了,太醫怎麼說,為什麼都這么半天了,還沒有起色。」半晌,皇帝才低聲問道,語氣里字字句句都是關心。

    皇后自然知道皇帝對夏婉怡的喜愛程度,所以回答的也是十分小心,道:「回皇上,太醫已經診斷過了,婉怡只是急火攻心,又一時半刻想不開,所以才……不過幸好,下人們發現的及時,我剛才來的時候婉怡還迷迷糊糊的醒著,又吃下藥了,太醫說她現在已經無礙了,大概會在三個時辰之後醒過來的。」

    「什麼?急火攻心?她小小的年紀,哪裡來的急火攻心!」皇帝俯視著夏婉怡沉睡的面容,看見她額頭上已經滲出幾顆汗珠,皇帝竟然拿出自己的汗巾,擦拭著夏婉怡額頭上的汗珠,那麼精心,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夏婉怡給吵醒了。

    皇后看著皇帝如此溫柔的對夏婉怡,雖然夏婉怡是皇帝的女兒,可是皇后知道,這樣的情誼延續,若不是珍妃,他哪裡能夠做到,恐怕夏震天是世上唯一一個不重視皇子,就真愛女兒的帝王了吧,皇后把這樣的情緒隱藏的極好,又看著皇帝如此小心翼翼,這種關懷之情,她從來沒有見過,皇后是如此精明之人,知道夏婉怡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是今天的事情若不解決了,恐怕還會有再發生的一天的,於是小聲嘀咕了一句,道:「許寒來過了。」

    「哦?那個賤人,還敢來?若不是因為他,婉怡會想不開嗎?他來說了什麼?」皇帝微微動怒,他自然是知道,夏婉怡自從吃了絕情丹,斷情棄愛之後,她見過的第一個人便是許寒,只是這樣的情感,皇帝必然不會知道的,所以他沒有辦法理解夏婉怡為什麼會因為許寒的一句話就輕生。

    「臣妾不敢說。」皇后聲音微微顫抖,於是低下了頭。

    「你儘管說。」皇帝的聲音難以隱藏的暴怒。

    「許寒說自己只是北國的一枚棋子,而且縱然身份可以和公主匹配,但是畢竟身份如此懸殊,所以……想等公主情緒穩定了之後,就回南國了。」

    「回去?現在婉怡已經離不開他了,他要怎麼回去。」皇帝怒氣一直往上沖。

    「可是畢竟婉怡跟許寒身份不匹配。」

    「哼!」皇帝怒哼一聲。

    皇后見準時機,道:「婉怡這樣恐怕真的離不開了許寒了,可是許寒畢竟是南國的七皇子,若要讓許寒長時間留在北國,的確不太合適,為今之計,就要想個辦法才好,這件事情不能這麼一直拖著。」

    皇帝凝視著夏婉怡,聽著皇后的話,的確是有道理的,可是用什麼辦法才能讓許寒長期間留在北國呢。

    「朕之所以留著許寒的一條命,就是以為婉怡,他居然敢拿這個作為條件,真是不想要命了嗎!」皇帝的聲音有些大了,夏婉怡卻是一驚,隨即睫毛閃動,突然睜開了眼睛,皇帝突然看見自己的愛女睜開了眼睛,視線相對之際,皇帝的疼愛之情更加濃烈了,沒有來的心頭一疼,更加看見夏婉怡雪白的脖子上清晰的勒痕,他的心更加疼了,輕聲問道:「婉怡,你醒了?」

    夏婉怡這個時候看見的第一個人居然不是許寒,她有一點失望,隨即又想到許寒說過,這個人是她的父皇,全天下對她最好的父皇,可是這樣的父女之情她卻格外的陌生,但是剛才看見他明亮的眸子,和那威嚴有力的眼神,心裡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父女之情來,她感覺十分陌生。

    「你是婉怡的父皇,婉怡可否求您,別讓許寒離開我。」夏婉怡因為剛醒,所以嗓音有些沙啞。

    皇帝一聽,隨即心中一震,夏婉怡第一次求他是以為想要嫁給許璟皓,但是三年以來他聽著夏婉怡在南國的處境,別提多傷心了,可是婉怡這算是第二次求他,居然是讓許寒不要離開她,這樣卑微的語氣,皇帝竟然說不出一個不字,他不想看夏婉怡十分鄭重的眼神,隨即別過臉去,但是依舊隔絕不斷,夏婉怡目光懇切的光輝,隨即他淡淡道:「朕,知道了。」

    皇后卻插言道:「婉怡,你好好養身體,其他的事情,你父皇一定會為你打理好的。」

    皇帝這個時候朝著門口喊道:「去叫二殿下速來公主府。」就聽門口一聲應是,皇帝才算放心。

    一品鮮酒樓。

    夏褚北卻十分震驚,幾乎瞠目結舌,道:「你就是一品鮮酒樓的老闆?真的不是鸞鳳嗎?」他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更加願意相信鸞鳳就是幕後之人,因為蘇若涵給他的感覺太美好了,這樣美麗的女子居然能夠開起這龐大的酒樓,他真的不願意相信。

    蘇若涵卻只是淡淡一笑,道:「這一品鮮酒樓的確是若涵開的,沒先到一品鮮卻有如此魔力,居然讓太子殿下一早登門,而三皇子和四皇子中午也選擇在一品鮮就餐,一品鮮真是何德何能呢。」

    夏褚風卻是眉心一蹙,沒想到她居然什麼都知道,可是卻不動聲色,眼前的女子不一般。

    夏褚北卻快了一嘴,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本殿下的身份。」

    蘇若涵一聽他這麼說,隨即笑道:「原本我只是好奇,也是猜測,但是現在卻證實了,你們果真是皇子,只是若涵不知道,為什麼你們會來這裡。」

    「自然是……」

    「三弟。」夏褚風卻打斷夏褚北想要說出來的話,看了一眼蘇若涵道:「今天之事,起因恐怕還是因為你奪了太子的酒樓,所以才會惹禍上身的。」

    蘇若涵卻只是淡淡笑了一下,道:「哦?太子殿下不過是開了一家青樓,若涵一擲千金,只不過是想要在此立足,沒想到會牽扯到皇權,若涵自認為不是一個能力超群的人,所以願意相信今天的事情是一場誤會。」

    夏褚北卻聽的雲裡霧裡的,也難怪,他平時都是吃喝玩樂的,很少管朝堂上的事情,就算有也是跟著夏褚風一起,因為他知道這個二哥的能力和本事都是在太子之上的,所以跟著他的方向肯定不會有錯的。

    夏褚風卻附和道:「蘇姑娘這麼想就一定不會再有危險了。」

    蘇若涵微微頷首,道:「若涵開酒樓只是為了迎客,所以沒有想過跟太子殿下爭奪什麼,若我有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二皇子跟幕後要殺我之人交代一二,若涵不勝感激。」

    夏褚風卻挑眉,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會一定幫你。」

    「剛才二皇子不知道若涵是什麼身份,都可以動手幫若涵解決那些麻煩,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若涵相信二殿下會幫我的。」

    夏褚風剛要說話,卻聽見門口有極快的腳步聲音,而這個聲音,他卻十分熟悉,隨即面色微微變了,就聽見門口有幾名交談的聲音。

    「你是誰?雅間重地,不是你想來就來的,還請移步他處吧。」

    「我是雅間貴賓的朋友,還請通傳一聲。」

    隨即門便開了,那侍衛快步上前,在夏褚風的耳邊輕聲幾句,隨即便看夏褚風起身,朝著蘇若涵道:「今日有要是在身,他日再聚。」

    「既然殿下有要事在身,若涵就不耽擱殿下的寶貴時間了,請吧。」蘇若涵做出一個動作,之後就看見夏褚北一臉凝重,因為這個侍衛是父皇身邊的得力的人,所以這人過來稟告,一定是父皇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也跟著起身,隨著夏褚風一同離開了包間。

    最後那通傳的人又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蘇若涵,而蘇若涵也十分大方的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十分不畏懼的樣子。

    侍衛自然是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多做耽擱,快步跟上二殿下和三殿下。

    一旁依舊默不作聲的鸞鳳,道:「那侍衛恐怕來者不善,他的眼神居然這麼陰冷。」

    這個時候門口守著的周旭進來,道:「小姐,此人恐怕跟庭院之中暗殺小姐的殺手是同一伙人。」



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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