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院清秋 第一百三十六章

    「也不盡然,若是有喜愛的女子,便可以向父皇賜婚。」魏皓軒解釋道。

    「可是求來的婚姻哪裡得知女子的心意?若是情投意合那便是天下最美的事了。對了王爺你有什麼願望嗎?」蘇若涵說的有些認真。

    魏皓軒看著有些傻眼,看著她道:「什麼?」

    「就是願望啊?你可有什麼願望嗎?我可以幫你實現啊。」蘇若涵一本正經的說著,但是在魏皓軒的眼裡看著閃過一絲的希翼。

    「本王還需要什麼願望嗎?本王的一生的榮華富貴都已經享用過了,哪裡還需要什麼願望啊。」

    蘇若涵扁著嘴說道:「啊?我差點忘記了王爺是何許人也啊,哪裡會有願望呢?你看我小女兒家心態了。」

    魏皓軒笑道:「怎會,王公大臣都是凡人,怎麼沒有願望呢?我當然有願望了。」

    蘇若涵笑道:「真的?你看我這裡有一條絲帕,我們把願望寫在絲帕上面,然後找個一棵茂盛的大樹下埋了,等到願望成真的時候就把絲帕找出來,這樣就會幸福一輩子了。」

    魏皓軒笑著說道:「這你是聽誰說的?」

    蘇若涵把絲帕一撕為二,遞給他道:「王爺寫下願望吧。」然後朝著身後看去,「快看那裡有一個掛攤,我們去借只筆用用。」

    兩個人分別在絲絹上面寫著字,魏皓軒看著蘇若涵的側臉不僅淺笑,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別她影響了呢?居然也跟著她瞎胡鬧,但是看著她寫的那麼認真,他低頭寫著,『願今生能去蘇若涵為妻。』落筆之後收起絲絹看著蘇若涵慢慢的吹著那絲絹,兩個人的目光不期而遇,蘇若涵嬌羞的低下頭說道:「王爺寫的什麼啊?」

    魏皓軒笑道:「說出來恐怕就不靈驗了,我們去埋上吧。」

    正要兩個人要走的時候,占卜的老者笑道:「兩位貴人借用一支筆便付下這麼大手筆的銀子,那麼老朽就為你們其中一個人占卜一下吧。」

    蘇若涵笑道:「老者,你為什麼不給我們二人算呢?偏偏是一個人呢?」

    長者說道:「因為老朽一天只算三隻掛,算完就回家了,今天已經算完了兩掛,還欠缺一掛。」

    蘇若涵回頭看著魏皓軒笑道:「你算吧,我把機會讓給你。」

    「還是你算吧,我的命已經天註定了,哪裡需要他來算。」魏皓軒道。

    蘇若涵點點頭道:「好吧。」坐了下來,看著他道:「我要怎麼算呢?」

    長者說道:「姑娘請寫一個字。」蘇若涵在紙上寫一個『蔓』字。

    長者看著這個字說道:「姑娘是大富大貴的之命,但是一生所求恐難實現,草頭字註定一生的牽絆,漫漫野草香除根意難斷,姑娘命中注定與三位權貴牽扯終身啊……一生為情所牽絆。」

    蘇若涵一聽笑道:「我一生只鍾情一個人,不知道道長,可否有破解之術?」

    長者瑤瑤頭道:「無解。」說完就收拾掛攤準備回家,蘇若涵看著他說道:「你給人看完命居然不給解?你這是算的什麼命啊?難怪你一天了都沒有幾個人找你算命。」

    「姑娘有所不知啊,老朽一生坦蕩直言,不會說些阿諛奉承的的話,姑娘若是有緣你我還會相見的。」那人說完就收拾掛攤離去了。

    「算了,一個江湖術士你何必認真呢?」他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還記得她剛才說的一生只愛一個人,難道她心裡已經早有一意中人了嗎?但是還看蘇若涵對著那老者消失的方向生氣,不禁感覺好笑,於是勸慰道,「快點吧,你不是說把願望埋在地下便可實現了,快點吧。」

    蘇若涵點點頭,蘇若涵看著自己手中的半條絲帕笑了笑,『祝我早日找到送我珍珠的貴人。』兩個人都埋好了之後蘇若涵抬頭看著天空之中的繁星笑道:「今天過的真開心啊,心無雜念的躺在這草地之上看星星,這是何等的愜意啊?」她笑著,若這個冤枉能夠實現了,她就可以早點幫碧蓮完成她的願望,解救所有的細作,讓她們可以得到自由之身,還了……虧欠她的一條命。

    「你的心愿是什麼?」魏皓軒突然問道。

    蘇若涵側頭看著他也躺下了,笑了笑道:「你都說了,說出來就不靈驗了,反正我不告訴你。」

    魏皓軒看著滿天的繁星說道:「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生活也可以這麼過?以前我心中的包袱太多了,正如你所說的,心無雜念,原來看著滿天的繁星也是這麼享受啊。」

    「那當然了,你當王爺當久了,就忘記了原本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瀟灑。」蘇若涵笑著,魏皓軒看著她的側臉,那眸子如同黑夜之中的一顆明星,那麼閃耀,徹底的閃耀到了他的心裡去。

    蘇若涵連忙起身驚呼:「語嫣和蘇蘊姐姐呢?她說會來這裡找我的,可是都已經這麼久了了,她們到哪裡去呢?」

    魏皓軒坐起身來,單手搭載膝蓋上笑道:「放心吧,語嫣找到她會戴她回府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蘇若涵一聽心鬆了一口氣,也席地而坐的看著他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同你一起。」魏皓軒站起身來,蘇若涵一個阻列差一點摔倒,魏皓軒及時扶住了她,淡淡的清香傳入他的鼻肺之中,魏皓軒的嘴角也不小心摩擦到了蘇若涵的耳垂,雖然是無心之過,但是蘇若涵感覺整個耳朵都要燙掉了一般,紅了雙頰。

    魏皓軒的唇瓣發麻,那雙手還死死的抱著她柔弱的身子,蘇若涵用手正要推開他的身子,突然感覺自己冰冷的手別握住,那灼燙的感覺傳入她的心慌了她的神。

    又感覺自己自己身子正被人如同珍寶一樣的抱著。蘇若涵想要掙扎,魏皓軒用下巴低著她的頭頂低聲道:「你什麼時候走進我的心的?」

    蘇若涵一聽心漏跳了好幾下,呼吸都感覺有些急促,隨即想要推開他,但是卻無法推開他。

    魏皓軒只是緊緊的抱著她,低聲道:「你從北國來到魏國,難道就是上天早已註定你我緣分嗎?這麼可以忽視的一個人,居然無聲無息的走進了我的心裡?」

    「王爺是說笑的嗎?若涵心中早已經有了意中人。」蘇若涵的話像是一把鋼刀狠狠刺入了他的心,疼的他不由皺了皺眉心。

    「註定相遇晚了一步嗎……。」

    「王爺身份何等的尊貴,天下與王爺匹配的女子自然是有,但是卻不是若涵,所以請王爺收回剛才的話。」

    「我可以為了你拿命去賭,你信還是不信。」

    蘇若涵連忙捂著他的唇,「王爺怎可為了若涵說出這詛咒之言?」剛剛也是情急之時,意識到自己的手正在他的唇上,蘇若涵正要收回手,卻別他抓住了,笑道:「你在意我?」

    蘇若涵地下頭道:「你也是王爺,若涵自知身份懸殊,時辰不早了,若涵先行回府了。」說完她轉身離去,心中一直打鼓卻不敢回頭看他的身影,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魏浩軒怎麼會看上自己呢,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她來魏國的目的卻是為了躲避北國的追殺!想必他是信口胡言之意還是鍾情與我?』蘇若涵搖搖頭不禁加快了腳步『不行不行,還是應該快些找到那個送珍珠的人,因為只有找到了他才可以讓他還了當年的救命之恩,而沐大哥,我不可負他。』

    回到府上的時候看見管家正在四處張望,看見蘇若涵回府了,便走上前去說道:「蘇姑娘,你可回來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呢?」

    蘇若涵「啊」了一聲說道:「蘇蘊和語嫣都沒有回府嗎?」

    管家道:「是啊,還沒有回來呢?時辰已經不早了,現在元燈節已經過了。」

    「管家您先不用著急,想必語嫣姑娘一定會帶著蘇蘊回來的。」蘇若涵也給自己加油打氣,一定是自己瞎擔心,她們兩個人一定會沒有事的。

    蘇若涵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軟榻上面,看著窗外的月亮低聲道:「月亮啊月亮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來可不是為了拿誰的心的,我只是希望趕快找到送我珍珠的那個人,然後我會回答沐大哥身邊。」蘇若涵拿出那顆珍珠在手裡面把玩。

    天大亮的時候蘇若涵都沒有等到蘇蘊回來,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看著外面池塘裡面的水花一層層,想是這雨下的好一會兒了吧?但是看著語嫣一如既往的給自己打水,蘇若涵下床看著語嫣問道:「蘇蘊姐姐呢?她為什麼沒有回來。」

    「蘇姑娘還是先行洗漱吧。」語嫣回絕了她想要問的問題,蘇若涵心中一緊問道:「難道她出事了?」

    語嫣低聲道:「蘇姑娘還是洗漱吧,時辰不早了,等下還要吃早餐呢。」

    蘇若涵轉身擋著她要離去的身子,說道:「告訴我,看在我為你圓了你的夢,你就告訴我吧,蘇蘊去哪了?」

    語嫣看著蘇若涵雙眼迷濛的看著她,低著頭說道:「在地牢。」


    「地牢?為何會在地牢?」蘇若涵依舊追問。

    「蘇小姐你讓讓告訴你她去哪裡了,我已經告訴你了,請你不要繼續逼問我了,語嫣只是一個下人。」說完她轉身離去,蘇若涵跌坐在地上,她知道每一個細作被抓住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難道她要親眼看著蘇蘊去死嗎?不,她不要在看見任何一個細作喪命,淚眼迷濛的呢喃自語:「怎麼會呢?蘇蘊姐姐怎麼會在地牢呢?不行我一定要問個清楚。」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魏皓軒的書房,但是別一旁的侍衛擋住了去路。

    「大膽。何人前來饒了王爺清夢?」那侍衛一推便把蘇若涵推到在地,蘇若涵一身沾染了一身的污水,裙子徹底的濺濕了,身子不聽的瑟瑟發抖。

    「我要見王爺,我要見王爺。」蘇若涵喊著,聲音十分大,悽厲的聲音隨著外面的一個閃電而肅穆。

    「大膽,王爺豈是你想要見就能見到的。」那侍衛疾言厲色的樣子,他只是忠於職守。

    語嫣跑了過來看著她一身的髒污,不禁有些心疼,說道:「蘇姑娘你快些起來吧,王爺不會見你的。」

    蘇若涵回頭看見來人扶著她的是語嫣,便回頭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蘇若涵在門口一直喊著,但是那間房門依舊沒有打開。

    「姑娘你和我回去吧。」

    蘇若涵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緊閉的房門,不禁咬了一下下唇,原來他竟然也是這樣鐵石心腸。

    語嫣拉著蘇若涵回到了房間。

    蘇若涵坐在軟榻上面,看著語嫣問道:「能不能告訴我?」

    語嫣看著她這個樣子十分心疼,幾次欲言又止的,最後還是選擇告訴她,說道:「因為她是細作……」。

    一句話讓蘇若涵的心突突的跳著,只是因為她是細作,魏浩軒會如何對付她呢,要是自己也告訴他那個相遇的宅院就是細作的培養地,而自己也是出自哪裡,那麼魏浩軒會不會也把自己關起來?

    「她是細作?」蘇若涵看著語嫣低語。

    「對,沒錯,她是從北國來的細作,在魏國等待時機只要等到下個月月初便可以進宮選妃,那個時候只要是她選上了,那麼她就會是北國在魏國安插的一個細作,這樣的人我們是不會留的。」語嫣說著。

    一句句話像是給蘇若涵打落到千年寒冰之中,她低語道:「我是也北齊國來,難道從北國來的都是細作?」

    「褪下。」

    一個聲音十分清冷不帶著一絲情感的傳來。

    蘇若涵和語嫣一聽看見門口站著的魏皓軒,一身紫色的長袍,站在遮擋陽光的門口,看不清他的神色,不知道他現在的喜怒,但是聽著他的口氣,蘇若涵知道他已經怒不可遏了。

    語嫣慢慢的退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也不忘記關上門,蘇若涵站起身來看著他道:「我是從北國來的,想必你不會不知道,那天晚上相遇的地點是什麼地方,而我,也是出自哪裡,更是來自北國,王爺怎麼不把我也關起來?」

    「蘇若涵……。」魏皓軒想要開口解釋,但是明知道蘇若涵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想必她不會聽自己的說辭的。

    「王爺不要叫我,在你下旨把蘇蘊打入地牢的時候,就已經斷定了只要是從北國來的女子都是細作……。」蘇若涵還是怒吼,轉而她又笑的特別的嫵媚,繼續道:「王爺也許還不知道吧?我也是細作……!」

    自是那場大雨之後蘇若涵便一病不起,魏皓軒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她日漸蒼白的臉孔不由的有些心疼,額間的汗珠慢慢的浸透了絲絹,不辭辛勞的為她擦拭著發燙的額頭。

    「主子還是讓奴婢來吧。」語嫣在一旁看著王爺也是幾日不曾吃多少的,不由的心疼起來。

    「他們都處理了嗎?」魏皓軒冷冷的聲音響起。

    語嫣一個應徵點點頭道:「是的,已經處理乾淨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魏皓軒問道。

    「只是蘇蘊臨死前交給奴婢一個這個。」語嫣遞給了他一跳用血寫的血書,一陣血腥的氣味傳進了他的鼻息,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語嫣臨死之前交給獄卒的,說是轉交給蘇姑娘的。」語嫣低著頭並不敢看一雙嗜血的雙眼。

    「毀了。」魏皓軒一聲令下,讓語嫣有些應徵,低聲問道:「王爺不看看嗎?畢竟這個是蘇蘊轉交給蘇若涵小姐的。」

    「廢話。」說完拿著那個血巾便走了出去。

    靜靜的坐在書房看著上面的血巾,「蘇若涵啊蘇若涵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居然讓本王為你保駕護航?」他不是不知道他的使命,因為魏國的二皇子就是要誅殺一切來源於北國的細作,只要受到懷疑,那麼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可是他如今卻只想蘇若涵趕快好起來,他不希望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蘇若涵妹妹,在獄中得知你也來自北國若軒閣的細作,可笑蒼天居然造化弄人,你我為同類可憐人,終身身不由己,只是若涵妹妹為什麼會對我言辭欺騙,我不得而知,只是你不要忘記你我本是同類人……』

    蘇蘊言辭之中信誓旦旦的樣子,魏皓軒豈有不知道的道理,她一心想要蘇若涵死,在魏國一旦查出誰是幕後細作,便會刺死,但是蘇若涵的身份已經在魏林王的府邸曝光了,獄卒中又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份呢?魏皓軒身子開始發涼,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但是唯一確定便是一定不能讓蘇若涵有事,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傳出去!

    「小姐你醒啦?」語嫣坐在蘇若涵的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孔,日漸消瘦的身體,這樣的人本來就惹得人心疼,更何況是王爺呢?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看樣子王爺就是斷送在蘇若涵身上了。

    「我怎麼了?怎麼頭這麼疼?」蘇若涵揉著頭。

    「自那場大雨之後小姐便暈倒了,大夫說是害了風寒,只是小姐身子弱,才會一病到現在的。」

    蘇若涵開始回憶著自己是事情,那天的事情歷歷在目,兩個人的對話也一直在自己耳邊隱現。

    「蘇若涵你聽本王解釋。」

    「解釋什麼?蘇蘊姐姐怎麼會是細作呢?」

    「本王調查清清楚楚的,就是一直沒有攪了他們的老巢,蘇府一直是北國在魏國的目的地,但凡是從蘇府出來的人一定是北國派來的細作,本王不能讓魏國陷入危險,更不能讓細作為虎作倀。」

    「難道全天下的細作都是壞人嗎?難道人命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值錢嗎?我沒有辦法理解,蘇蘊姐姐什麼都沒有做!」蘇若涵根本不相信他真的能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明明還是好好的,明明都是好好的呀!

    魏浩軒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內心也有一陣抽痛,他明知道她的身份,可是若是一網打盡,蘇若涵根本不能活著,為了保護她,他能做的就只是殺了蘇蘊而已,可是這樣的事情,他不能對她說,在他的眼裡,蘇若涵是善良的。

    「他已經死了……」

    蘇若涵突然聽見他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她猛然怔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都是好好的,明明還在一起談天說地,怎麼能呢?他怎麼能?蘇若涵連連後退,搖頭,幾乎是呢喃道:「我不信,我一個字都不信。」

    魏浩軒幾乎是嘶吼出聲,道:「她已經死了,她是個細作,是北國的細作!」

    蘇若涵只是看著他的樣子,仿佛他在生氣,可是他在生氣什麼呢,她卻不知道,只是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幾乎聽不見他說什麼,突然身子一輕,之後的事情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書房內。

    魏浩軒翻看了一下奏章隨即便放下,眉心處凝結出一個川字,「這些奏章都是啟稟父皇起兵北上的。」

    沐長卿一身雪白的衣服,神情十分悠閒的樣子,他定定的看著一盆開的格外茂盛的杜鵑,只見那杜鵑花朵十分嬌艷,紅色的花瓣層層疊疊,如同女子的裙裾一樣,他信手摺了一隻下來,淡淡道:「既然起兵北上,那魏國的兵力是如何呢?」

    魏浩軒的心情更加鬱結,道:「我調查過,之前去北國的那段時間,我只是調查一下北國的兵力如何,誰知竟然調查出來北國培養細作的聚集點……」

    沐長卿的神情有一些莫名,隨即他把杜鵑花放在其中一個開的茂盛的樹葉上,隨即道:「這個細作聚集點,你不是已經讓人搗毀了麼,相信北國短期間不會再重新打造另外一個細作聚集點了。只是這個兵力的問題,魏國如果現在選擇出兵,恐怕北國的南邊鎮守的兵力會直接搗毀魏國的後防,那樣,前面沖的再勇猛都無濟於事了,後院起火,這恐怕不是再多兵力可以解決的,攻破了北國的邊防,可是失手的卻是整個魏國的後防力量,這……得不償失。」

    魏浩軒眉頭更加緊湊了,他當然知道,只是如今如何跟父皇說呢,當初他力求父皇派他去北國調查,可是得到的結果魏國皇帝全然不信,魏浩祁自然是相信他的,可是眾位大臣達成一致的事情,縱然他力挽狂瀾也無濟於事了,所以看著這麼多的奏章,他才如此憂心忡忡的。

    沐長卿依舊一副懨懨的神情,道:「這有何難,既然魏國皇帝如此相信自己的國家的勢力,你的進言也已經說了,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那麼就讓魏國皇帝體會一把失敗的感覺,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你就可以放手去做了。」沐長卿看了他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自然知道魏浩軒的用意,於是繼續道:「不過……要想更改魏國的皇帝的心意,如今有一事,也不是不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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