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璟皓竟然沒有想過他昨天會時空做了這件事情,可是昨天一切的蛛絲馬跡他都已經細細地回憶了,可是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唯一讓他覺得可疑的便是那杯酒,昨天風玄逸也喝了,他沒事嗎?
風玄逸明顯感覺主子仿佛是有心事,但是還不敢停下手中的利劍,畢竟他太過了解主人了,他要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會找個人比劍,而今天這樣的舉動分明是心情不好,他也暗自想著,誰料,他突然重了許璟皓的一腳,那一腳直重心口。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有人高聲喊道:「都住手!」隨後,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卻突然十分聽話的住手了,就看見一個穿著一聲灰色的衣服,頭髮花白被挽成一個髮髻,僅用了一根簪子固定住,而他臉上以往是洋溢著慈祥的笑容,可是現在臉上卻有一絲的不快,這個人就是管家張生。
風玄逸連連後退幾步,才算站穩了,而他的左臂的衣服上竟然被刺破了長長的口子,此刻收手了才知道疼,他有些吃驚,隨即想到,以往主人都是點到為止,縱然他打不過許璟皓,可是許璟皓也從來沒有傷他,這時候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有些怔住。
管家張生看著風玄逸的半邊胳膊的血已經染紅了整個衣袖,而他面色十分茫然,但是轉頭看向主人,他卻臉上怒氣依舊十分濃烈,他問道:「王爺,到底怎麼了?一大早發這麼大的火?」他這麼說著,身後的手卻不忘記給風玄逸暗號,讓他出去。
風玄逸得到信號,剛要轉身離去,就聽見許璟皓開口道:「你昨天沒事嗎?」
風玄逸覺得主子這話問的十分蹊蹺,但是也不知道到底寓意何為,於是又看向管家張生,只見管家微微閉上眼睛,仿佛只是因為起的太早有些困了的意思。
許璟皓看他一眼,道:「本王問你話呢!你看張管家幹什麼?」
風玄逸淡淡道:「主子,我不知道你這意思是什麼?我昨天什麼事情都沒有啊,許是主子昨天大婚,我昨天睡的十分香甜。」
許璟皓疑惑地看向他,道:「王妃昨天給你喝的酒,你回去沒有什麼反應?」
風玄逸剛想說話,就聽管家張生笑了笑,道:「可別說沒有反應,昨天風玄逸從王爺的房間走出來,一直拉著老夫下了一晚上的棋,直到剛才才算放過老夫,不過玄逸這孩子,棋藝有些落後了,不知道是不是經常不下的事。」
風玄逸聽著管家張生這麼說著,有些狐疑,但是他知道管家從來不會害他的,於是也點點頭,道:「那是因為時間太倉促了,要是再多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贏你。」
許璟皓卻有些狐疑道:「既然是昨天下棋,為什麼剛才不說實話?」
風玄逸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道:「主子經常說玩物喪志,我拉著管家下棋,怕主人說……」。
許璟皓卻猛然扔下劍看向風玄逸流血不止的胳膊,道:「管家,你幫他包紮一下吧。」說著臉上的怒氣似乎是消散了不少,隨即又聽他說道:「武功竟然退步了這麼多,難怪被我刺傷了。」說著就率先離開了書房。
許久之後,風玄逸看向管家,問道:「我知道,你平時不會陷害我的,但是為什麼剛才讓我撒謊呀?」
管家這個時候卻拿出一個醫藥箱,在裡面翻騰半天,拿出來上好的紅藥,又扶著他坐下,挽起衣袖給他上藥,風玄逸卻倒吸一口冷氣,道:「您慢點。」
「你還記得我昨天晚上跟你說了什麼嗎?」
風玄逸想了片刻,道:「你昨天說的話太多了,你是指的哪句呀?」
管家張生淡淡道:「當然是關於夫人的。」
風玄逸又是一陣思索,隨即淡淡道:「你說夫人也是一個可憐的你,若是有幾乎能幫她,就幫她一把。」
管家笑了笑,隨即用繃帶幫他把傷口纏上,道:「昨天王爺跟王妃圓房了。」
風玄逸一聽立刻震驚了,隨即站起身來,但是忘記了左胳膊還在管家張生手裡,他竟然又疼的坐了下來。
張生看了他一眼,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你不想幫王妃嗎?」
風玄逸一想到,之前王妃用藥設計主子的時候,那個時候主子寧可泡冰水,也不……可是如今王爺這是?他突然瞭然,道:「難道是王妃設計主子!」
張生卻看了看房門口,道:「你小聲點,難道你也不想趕快有了一個小小主子?」
風玄逸覺得這話不假,但是總是覺得主子被設計了,他心中有一絲不快,這麼想著,才算明白主子為什麼這麼早就這麼生氣。
「王妃嫁給王爺三年了,可是她並不快了,王爺縱然心中有別的女人,可是王妃畢竟是無辜的,難道嫁給王爺就要守活寡嗎?」張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著,就看風玄逸連連點頭,自然是認同他這麼說。
蘇府。
蘇若涵回府的時候看見大夫人依舊憂心忡忡,看了一眼蘇若涵竟然裝著沒有看見一般,隨即便看見蘇景洪了,也是憂心忡忡,想必大姐蘇艷艷突然消失,他一定是一夜都沒有休息好,蘇若涵想著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就聽見蘇景洪對她說:「你趕快穿入宮的衣服,今天皇上下旨邀請所有人大臣以及家眷。」
蘇若涵有些奇怪,道:「幹什麼呢?」
蘇景洪只是淡淡道:「圍場狩獵。」
廣闊無垠地草場上,就看見一個穿著明黃色衣服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一馬當先地奔跑在前面,皇帝難得的高興,帶著一些武將、皇子出來狩獵。
此番出行必然帶著寵妃驪姬娘娘,還有跟著他形影不離的上官月,而且除了太子,其他皇子都戎裝出席了。
皇帝繼續奔跑著,回頭看向身後的幾個皇子,氣場豪邁地喊著:「表現一下皇家的威儀看看,你們都是朕的兒子,一定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能騎善射是盛京人的本色,你們每一個,都拿出看家本領來!今天打獵成績最好的人,朕大大有賞!」
跟在皇帝身後騎馬的人便是三皇子許璟皓,就看見他一馬當先緊緊跟在皇帝的身後,不超越,也不落後,這樣的距離十分恰到好處,在狩獵場地擂台上的坐著的看客們,也都紛紛鼓掌互動,畢竟三皇子如今的身份可見不一般,而且他在眾位皇子中也是最出挑的一個,以往他只是一個閒散王爺,如今卻鋒芒畢露,在皇家碌碌無為的人很難出頭,可是像三皇子這樣的人卻能很快在眾位皇子中脫穎而出,將來的仕途,可見會十分宏觀壯大!
皇帝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許璟皓大聲說道:「是,父皇,那兒臣就不客氣了!」語氣和皇帝的口氣一樣,真可謂是龍生龍。
「儘管不要客氣!朕要看看你的騎射如何?」說著皇帝就揚鞭朝著前面跑去。
許璟皓在他身後依舊步步緊逼,不超脫,也不落後,只是他拉弓滿箭,嗖的一聲,利箭射出,就在前面一隻兔子射中。
皇帝回頭笑道:「只是一隻兔子,不是你的真本事!」
「父皇兒臣要列一個大個的!」說著就夾緊馬背,一躍超越了皇帝,皇帝也卻不生氣,笑著,道:「果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五皇子也是城府頗深,知道如今三哥一人獨大,也不好贏了他的風采,可是眼看許璟皓打算獵個今天的頭籌,也不甘示弱,勒住馬繩也跟著快一步跑去。「三哥,獵大型獵物,怎麼可以少了我呢。」
七殿下原本不喜歡這樣這樣的場面,只是像是一個閒散王爺一般在獵場上來回溜達,也不涉獵,但是他的身影卻在眾位皇子身邊轉悠,十分保守。
突然在草地上看見了一隻獵豹,獵豹奔跑的速度十分快,原本獵豹要反過來撕咬馬匹的,可是如雨一般的利箭朝著它射來,它也掉頭去跑,引得身後的皇子們紛紛跑去想要活捉了它。
「這隻豹子是我的了!」三皇子一勒馬繩,一躍而前。
五皇子卻笑了笑道:「三哥,這個獵豹有我在,你想獵到可謂是難於登天。」
「五弟,你一定會輸給我的!」三皇子許璟皓笑著說著。
「既然如此,就拿出你的真本事吧!」語氣已經十分不屑了,許璟皓又加快了速度,狠狠地甩開了五皇子一大步。
兩位皇子看來是跟這個獵豹槓上了,一面相互叫囂著,一面追著那雷豹飛奔而去,兩個人都相互不讓,大有一比高下的風采。
皇帝此刻已經勒住韁繩了,穩穩地站住看著兩個兒子追著獵豹,笑著對身後的七皇子道:「許寒,你怎麼不去?」
七皇子許寒卻不禁一笑,道:「兩位哥哥都是英勇善戰,都是馬背上騎射功夫了得,兒子就不去獻醜了,等下看見小兔子什麼,而且一定不放過。」
皇帝哈哈大笑起來,道:「你一直都是這麼心慈手軟的。」
「太過善良了不好好嗎?父皇在兒臣心中也一直是善良的父親。」皇帝笑聲更急爽朗。
馬蹄踏踏,錦旗飛揚,在狩獵台上的人們也都跟著歡呼雀躍。
蘇若涵隨著眾位女眷坐在一起看著下面台下的獵場緊張,而她身邊的正是林欽王的掌上明珠,林佩玲,她今年十九歲,她眼高於頂,但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謂是名門千金的表率,就看著林佩玲裊娜纖巧,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而挨著她坐的女子是豪奪豪大人的二女兒,名字叫豪靈兒,她一身明艷江南紫金長衫,相貌嬌美,膚色白膩,別說北地罕有如此佳麗,即令江南也極為少有.她身穿一件蔥綠織錦的皮襖,顏色甚是鮮艷,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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