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回歸後的第二天,在任天飛的大力爭取下,他終於走出了東圍鎮人民醫院。讀爸爸 m.dubaba.cc這天,童協理帶著郎劍兵和陸鋒親自來接他出院,這讓他非常的有面子。
尤其是當他乘坐的小轎車一停在厂部大樓下面時,廠里和他熟悉的哪些個人幾乎全來了,這讓任天飛感動的都想哭。唯一遺憾的是,他出院時,劉主任都來送他,可就是沒有看到白小雲的影子。
回到宿舍時,盧慧已帶著人把他的房間曾新布置了一下。尤其是新添的幾盆鮮花,讓房間裡頓時有了無限生機。
因為他回來的這個時候,正是中午員工們吃飯的時間,所以來看他的人可以說是絡繹不絕,直到下午上班時,他的房間裡就只剩下了盧慧。
「童協理讓我問你,你如果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就明天就開始上班。還是在生管課的工作,只是你的上面又多了一個陳副經理」
盧慧關上了房門,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
「什麼意思?那來的陳副經理」
任天飛眉頭一挑,臉色微微一變問道。其實這事他心裡早有準備,他這樣問只不過是想詳細的再確認一下。
盧慧嘆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任天飛說:「你住院期間,總部經董事長親自發文,任命陳海為東升鞋廠副總經理,兼任生管課副理」
「我去他個大爺,那還不如讓他直接當生管課的襄理算了。我正好藉此機會隱退,這樣的話大家的臉上都有面子」
任天飛生氣的摘下了頭上的帽子,一個轉身摔到了桌子上。
因為腦袋受了傷的原因,任天飛原來的一頭長髮被剃了個大禿瓢。這次出院換藥時,任天飛讓醫生給他再剃了一次。他感覺這樣沒有什麼不好,反而挺涼爽的。
盧慧看著任天飛光光的腦袋,忍不住呵呵一笑說:「你先別生氣。總部做出這樣的決定,沒有幾個人心裡服氣。可是你也知道,像這樣的事情,一旦發了文,誰都改變不了」
「走了個混蛋的洪水成,來了個更加多事的楊鷹。這好不容易盼著張東林走了,沒想到又把流氓加痞子的陳海升了起來,看來總部是成心不想讓東升廠安靜」
任天飛說著,有點氣餒的往床上一倒,他真的是心累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真要是去上班了,他該聽誰的好呢?
盧慧輕輕的走了過來,她屁股一扭便坐在了任天飛的身邊。她伸手過來,在任天飛光光的腦袋上輕撫了一下說道:「你這次為了廠里,把命都搭上了。為了這事童協理給董事長打了三次電話,可是這個老頑固的心思讓人很難捉摸」
「什麼意思?」
任天飛一激動,順勢在床上一滾,他的一隻手無形中甩了過來,剛好按在了盧慧穿著短裙的大腿上。他身子不由得一顫,有點不好意思的慌忙把手抽了回來。
盧慧坐著沒有動,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她只是壓低了聲音說:「董事長讓童協理私下裡獎勵你兩萬元,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切!還挺實際嘛?」
任天飛聽盧慧這麼一說,心裡稍微舒服了一點。他出來打工,其實圖的就是掙錢,至於當什麼領導,他還真無所謂。
「起來坐著吧!你這樣躺著,讓我一個人坐著多沒有禮貌。我說完這幾句話,就去上班,完了你再好好的休息」
盧慧說著,彎下身子,把一隻胳膊伸到了任天飛的脖子下面,用力把他扶了起來。當盧慧柔軟的身子一接觸到任天飛的身體上時,任天飛一股無名的衝動從身體裡暴發了出來。他不由自主的一伸手,攔腰抱住了盧慧的纖纖細腰。他光光的腦袋,便不聽使喚的朝著盧慧帶著香水味的胸前抵了上去。
盧慧身子一軟,她從鼻孔里了一聲,整個人便倒了任天飛的懷裡。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咣!咣……」的敲門聲。
盧慧如夢初醒般的從任天飛的懷抱中掙脫著站了起來,任天飛也是大吃一驚。他一個箭步就竄到了門後面,順手一拉便打開了房門。
「喲呵!你這是要出家的節奏啊!看你的大光頭,這比一千瓦的大燈泡還要亮」
熊蘭抱著個資料夾,笑呵呵的走了進來。當她看到站在屋內的盧慧時,臉上的顏色微微一變。
盧慧淡淡一笑說:「你們忙!我去上班了。我跟你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別耽誤事就行」
熊蘭站在任天飛的門口,一直看著盧慧下了樓,她這才冷冷一笑說:「任襄理!有句話可能我不該說,但是我不想讓別人戳你的後脊梁骨。你最好是和盧慧這種女人少來往」
「呵!連你也這麼說她,看來你也聽說了什麼」
任天飛說著,招呼熊蘭坐了下來。
熊蘭嘆了一口氣說:「不是我現在聽說了什麼,而是你應該有一個正確的判斷才對。想必工廠的一些變化你也知道了?」
「你不會是陳海派來的說客吧!」
「說什麼呢?陳海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比你清楚。只不過目前的情況是,你不聽他的,那只能走路。總部這次的做法真是讓人費解,往生課管加塞,我們還能理解,但是讓楊鷹替你去管理保安隊,這事我們可就想不通了」
熊蘭說著,把手裡的文件夾放在了任天飛房內的桌子上。裡面立馬露出了個工資袋。
聽熊蘭這麼一說,任天飛的眼睛立馬瞪成了大圓環,他有點不相似的問熊蘭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說讓楊鷹去管保安隊?」
「對啊!說是頂替你的職務。不過我覺得,這是總部在削弱童協理的管理權,你只是被捎帶上了而已」
「奶奶的個胸!這神仙打架,和我們這些凡人有什麼關係呢?」
任天飛一個沒忍住,在熊蘭的面前暴了句粗口。不過他一反應過來,便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熊蘭呵呵一笑,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拿過桌上的文夾件說:「這是你上月的工資,我沒有看,你還是當著我的面清點一下。感覺不少,你得請客」
「能有多少?這群吝嗇鬼,我們為他們賣命,他們倒好,折騰來折騰去的有意思嗎?」
熊蘭把手裡的工資袋往任天飛的懷裡一塞說:「我倒是覺得,他們斗他們的,我們不參與就是。反正工資不少,工作幹著舒心就行」
任天飛呵呵一笑,沒有說話。他打開工資袋,只抽出工資條看了一眼。發現比原來的工資又多了一千多塊,看來他已領的是襄理的工資,這就行了。
「不數數?你不數少了可別怪我」熊蘭說著便站了起來。
任天飛呵呵一笑說:「少了當然找你。哎!上班期間你怎麼又來了,不怕給你記過了?」
「我給你送工資只是其中的一件事,另外陳海讓我來問你,你明天能不能上班?」
任天飛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熊蘭,忽然反問道:「那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去上班呢?還說自己不是陳海派來的說客」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不應該如此的拼命。既然陳海接管了生管課,那就讓他去折騰好了,你正好藉此機會,好好的修養上一兩個月」
熊蘭說著,眉頭一皺,她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這個時候上班,就成了陳海和童協理鬥爭的犧牲品,往左往右恐怕都不行。所以你最好的選擇就是休假」
「喲呵!還真沒有看出來啊!小小年紀,小小的腦瓜,這裡面裝的東西還真不少啊!」
任天飛說著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等笑完之後,他忽然又問熊蘭:「你說讓我休假,這事我該怎麼說才好?」
「你就行了吧!這事還用來問我,你這麼聰明的人,隨便想個辦法不就糊弄過去了」
熊蘭說著,沖任天飛嫵媚的一笑,然後轉身走了。
任天飛看著熊蘭遠去的背影,他發現這個女孩好像是哪裡變了。她以前是特別的聰明,可是像今天的這事,她應該想不出來才對。他感覺這些話,應該不是熊蘭想出來的,而是她身後另有其人。
怎麼辦呢?熊蘭出的這個主意還真不錯。他只有暫時退下來,讓陳海和童協理兩人自己去斗,他才能保全自己。但凡他一上班,夾在這兩個人之間,他的這工作還真沒法往下干。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任天飛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一個好的主意。他甚至都後悔自己就不應該這麼著急出院。
直到下午臨近下班時,有點迷糊的任天飛聽到有人敲他房門。他嘆著氣打開房門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保安隊的隊長郎劍兵。
「這是你的bp機。哪天晚上可能進了水不顯字了,我拿去給你修了一下,現在好了,我給你送過來」
郎劍兵說著,便把手裡的bp機遞了過來。
任天飛呵呵一笑說:「我還以為弄丟了,所以這些天我也沒好意思問。花了多少錢,我給你」
「先不說這個,說說你明天怎麼辦?」郎劍兵話題一轉,也問起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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