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不愧是變態,他是個合格的變態,他的的確確坐在我面前坐了半個小時。
等著安攝像頭的人來安完,調試好後,他才離開。
我沒進入身體,他一定在觀察我。
總裁要學會欣賞對手,對手雖然變態,但確實滴水不漏。
說不定他早就知道我不對勁了,從我到來的那一天起。
我現在要伺機而動,找個機會溜走,他絕不可能時時刻刻關注手機屏幕,他可是要上課的。
我點開我的個人板面,發現自己少算了跟蹤器,變形水還有貨幣兌換的經驗值,這樣說的話……
自己的經驗值真的少,一點點扣下來,也就剩15400。
我還需要迷惑監控的道具,翻了一圈保守來看要五百多。
嗯……
我懷念我的總裁身份,錢要是能充值成經驗值就好了。
作為一個總裁,是不是應該不這麼斤斤計較?可是父母告訴我,哪怕很有錢,也要一筆一筆記好。
現在經驗值如同通用貨幣,相比較而言,我是真的窮。
大概過了兩三天,梨夏的美術比賽期限將至,越清再次將梨夏帶到我面前。
他要求她再次為我作畫。
梨夏的畫技精進不少,許是越清帶著她的緣故。你看看這變態,一邊對這副驅殼要死要活,一邊對梨夏甜言蜜語,我看梨夏的眼神都是對他的孺慕之情。
而且還變質了。
單純又……或許我不該這麼說,不過是個天真的小姑娘,不能過於苛責。
鄭宇把她貶得一無是處,而越清對她大加讚賞,任誰都選的清。
她甚至會以為是千里馬遇伯樂,是伯牙子期,是佳話。
殊不知這「佳話」是淬了毒的。
軟刀子割肉,刀刀要人命。
梨夏的畫進步明顯,她這次把模型的「魂」畫的更「真」了些。
越清難以抑制,激動地抱住梨夏:「謝謝你,我的繆斯!」
「我愛你。」
梨夏臉頰緋紅,低著頭笑得甜蜜,她把沾了顏料的手在也已經弄髒的裙子上抹了抹,回抱住了他。
我真的是扼腕嘆息。
多好一姑娘,可惜被騙了。
越清很滿意這幅畫,建議梨夏把畫放在他的畫室暫為保存,為了美術大賽而準備。
沒等梨夏說話,越清就說:「我知道鄭宇對你做的事,雖然我也跟他談過話,但是好像還是給你帶來了苦惱。」
「不,不要緊的!謝謝老師。」梨夏的手背在身後,依舊低著頭,模樣很是感動。
我:……
看來目標切換了,今晚可以逃跑。
「老師,」梨夏深吸一口氣,猛地抬起頭,堅定地望著他,「今天晚上我想請您吃個飯,可以嗎?」
大變態笑了一聲,說:「當然可以,小夏怎麼這麼緊張。」
梨夏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欣然道:「正因為是老師,所以緊張。」
「老師,那我們晚上不見不散。」
送別梨夏後,他來到我所在的存儲室,盯著我出神,他的眼神似乎在懷疑什麼。比如:「難道是我多想了?」
亦或者是別的什麼,這都與我無關,我只想離變態遠一點。
遠離變態,有利身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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