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屬下武功低微,但也希望能隨神使同往烏巢已盡綿薄之力!」
劉一凡這一番話說的誠懇有力。既然是劉協、劉備、劉焉、劉表他們四人因為至尊寶印內鬥的話,那寶印的真假還用說嗎?
讓他護送一群受傷的弟子和一個假的寶印回去,他能有什麼功勞可以賺,去烏巢才是最佳的選擇,要是他能趁亂拿到寶印的話,別說區區一個副堂主了,就是神使也是唾手可得。
唯我神使既然能從九人變成六人,那自然也能再增加一人,讓他成為那第七人!
剩下的就是要找一個機會一點點讓自己的實力顯露出來,不用太多八成就可以了,這樣他也才有能成為神使的資格,否則功勞再大以一個中級弟子的實力是不可能擔任神使的。
至於如何快速提升實力又不被人懷疑問題,劉一凡倒是不太擔心,這次烏巢之行必然會有各方勢力參與進來爭奪至尊寶印,絕對是一場血戰!
生死之間頓悟從而武功大漲,這在江湖人之中並不少見,他只要做的委婉一些,自然就不會引起多大懷疑。
況且如今這個局面就算懷疑了又如何,倒時候只要他能親手把至尊寶印獻給董卓,絕對會讓所有人閉上嘴。畢竟世上有哪個其他勢力的細作,會把到手的至尊寶印獻給他人呢?
劉一凡心中的算盤打得那叫一個響亮!
張濟看著劉一凡憨實的臉上浮現的堅毅,滿意地笑了笑道:「恩,有你著這句話就夠了。你最近的表現我都在看眼裡,雖然還只是一個中級弟子,但無論能力還是膽氣都是不錯的,唯一欠缺的就是實力還有些不足。」
「烏巢這次必然有一番血戰,你去了所能發揮的作用也不大。相比之下,胡堂主和那些受傷的弟兄一路上需要有悉心的人來照顧,相比其他人來說,這點上我相信你能做好。」
「可屬下還是想跟隨神使同往!」劉一凡還想爭取,在他看來一個護送傷員的事情,誰去不都一樣嗎,那麼多弟子裡隨便挑一個不就行了,為什麼偏偏要是他,難道是最近風頭出的有些過了?
張濟笑了笑,對方的心思他大概也明白,這等立功的好機會自然是誰都想去,他年輕時候不也是這個樣子嗎?
「不急這一回。若是這次咱們神教真的能得到至尊寶印話,各方勢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立功的機會只會多不會少。」
「你趁著這次回總壇的機會加緊磨練武藝。要不到時候立功的機會可就變成了你喪命的機會了。好了,你先去把隊伍都分配好吧,再過半個時辰我們一起啟程。」
張濟擺了擺手,示意劉一凡退下。他則雙掌抵在張繡的背後,運功在將其體內的那股毒素逼出來。烏巢一行,要是沒有張繡在身邊幫忙,張濟心裡可就沒幾分底氣能全身而退了。
他家傳的鎖魂槍法可遠比不上張繡從槍中之王,童淵那裡學來的百鳥朝鳳槍法。上面的人也是明白這一點,只是礙於張繡有些太過年輕對於教中事物都不熟悉,這才讓他這個在神教中有些地位的叔父出任神使,實則是從旁輔助張繡以他為戰鬥的核心。
劉一凡本來還想繼續爭取,可看到張濟的架勢就知道多說無異了,只好轉身離開了張濟所在的帳篷。
「怎麼辦,我真要的要護送那些個受傷的人回洛陽總壇?」
劉一凡離開張濟的帳篷,心中滿是不甘,如此大功就要從他手裡溜走了不成。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之前的積極表現雖然成功引起了張濟的,可沒想到換來的結果竟然是這個。
「或者……」
劉一凡腦中浮現了一個計劃,嘴角漸漸揚起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慄的微笑。
半個時辰後,隊伍出發。
劉一凡帶著重傷的胡車兒和十七名神教弟子撤回洛陽總壇,張濟則是跟張繡兩人帶著其餘的五十六名弟子趕往了烏巢,兩隊人馬就此分道揚鑣。
劉一凡的隊伍因為都是傷員,行進速度那是極慢的,兩個時辰過去了才前進了不到二十里樣子。
夜晚趕路很危險,容易被豺狼野獸給襲擊。就這二十里路上,劉一凡及時發現並解決掉的就有十來匹狼之多。
不過張濟之所以讓他們也連夜啟程,主要是擔心他們這些受傷的人沒有什麼戰鬥力,要是留在原地會有暴露的風險,那群正道門派的手段可比野狼什麼要厲害多了。
又走了幾里路,劉一凡見並沒有什麼追兵的蹤跡,就下令找了一片空地宿營。這些傷員雖然沒什麼戰鬥力了,不過生個火,支個帳篷什麼的還是能做到的。
一切都弄妥當了,劉一凡開口道:「你們有傷在身都趕緊去休息吧。我來守夜。如今各大門派肯定都在趕去烏巢,估計也沒人會在意咱們,你們就都安心休息吧。萬一有情況我會叫醒你們的。」
「多謝王哥了。」
「有王哥守夜的話,那可真讓我們感到安心啊。」
「那就有勞王哥了,明天我給咱們領路,你白天就好好休息一吧。」
一個個神教弟子都說著感謝的話語,他們確實本來還有些不服氣劉一凡,不理解張濟為什麼要把這個隊伍的指揮權交給一個中級弟子來管理,明明這個隊伍里還有不少高級的弟子。
不過這短短二十多里路上,對方敏銳的觀察力和凌厲的劍法讓他們都驚訝了。要不是對方出手迅速果決,他們這些人受傷之下雖然也不懼狼群,可難免也會受到一些傷害,現在大家毫髮無損,只覺得神使就是神使,這看人的目光不一般。
而且對方擔心他們的傷勢主動承擔的守夜的職責,更是讓他們心生謝意。
劉一凡對那些人擺了擺手道:「去吧去吧,都安心睡好。明天早點起來趕路,等過幾天回到總壇大家請我喝杯酒就好了。」
幾個弟子齊齊答應,就回到各自的帳篷里去休息了,留下劉一凡一個人坐在篝火旁。
劉一凡抬頭看了看天,今夜烏雲蔽月,很黑。
隨手添了些柴火上去,篝火中發出「噼啪」的響聲,一陣微風吹過,把篝火的火焰吹得搖擺了起來,也把映照在劉一凡臉上的火光變得忽明忽暗。
一刻鐘後,所有神教的人都進入了睡眠之中,呼吸變得沉穩而悠長。
劉一凡側耳傾聽,確定沒有人醒著了,他抽出腰間的匕首,緩緩摸向了一處帳篷之中,這裡面睡著六個神教的弟子。
劉一凡出手如閃電,先將他們六人的昏睡穴都給點了,然後右手中的匕首寒芒亮起,就將六人的脖頸都劃開了。
六個人還在睡夢中,帶著即將返回總壇的輕鬆表情,死了。
劉一凡如法炮製,又潛入了另外兩個帳篷之中將睡在其中的另外十一人也全部割喉。
最後,劉一凡才來到了胡車兒的帳篷前。對方身為堂主在加上塊頭比較大,一個人就需要住一個帳篷。
輕輕掀開帷帳,將外面的風吹進去了一絲,讓營帳里那微弱的燭光輕輕晃動了一下。
劉一凡悄聲進去,伸手就要點在胡車兒的昏睡穴上。
「誰!
原本緊閉雙眼熟睡中的胡車兒,猛然睜開眼睛,一把就抓向了劉一凡剛伸過去的手。
「你想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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