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為什麼這麼問?」「我碉堡了。」這個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特務接頭的暗號,可這是楊恆在自己制定的,還是需要遵守的。
「幫主,我已經打聽清楚了,知道外面的牧民為什麼會給城守馬匹了。」
原來楊恆被那個城守的囂張給驚著了,還有就是,他想打聽一下關於城外那些少民的事情,而縣丞縣尉都是一問三不知的主,說這些事情都是城守經手的,他們直接都插不上手,甚至北面那些少民都不鳥他們的。
而楊恆卻是在懷疑,這些少民就那麼富有,他可是得知,那個城守每年至少能夠罰沒兩或者是四匹的馬,這個時候的馬算是什麼,高檔的出行工具呀,一匹好馬都能夠頂後世的一輛寶馬了。
於是,丐幫的第一個任務出現了,可楊恆怎麼知道這是自己人的呢,要知道這丐幫裡面可是有幾派的呢,有李二的人,自然也有其他大臣的人,所以才有了上面的一段暗號口令,這都是楊恆相信的人各自傳下來的,不是他的人,可不會把這幾句話說的那麼字正腔圓的。
「說說吧,你都打聽到了什麼消息?」「回幫主,我們弟兄們借到北面討飯的機會了解了一些情況,而且他們說話都是不忌諱我們這些叫花子的,『首領,聽說新來的那個娃娃縣令把城守給抓了,我們該怎麼辦?』」「這是他們的對話,他們的首領是什麼人?」「回幫主,他們的首領就是族長一類的人物,在北面可是有十幾個小族是依靠我們大唐生存的,他們為什麼會每年都有上個一次兩次的糾紛呢,就是他們知道了城守的作風,也許第一次糾紛是真的,可後來的糾紛就是假的了。他們就是為了庇護在大唐的治下,這才商議了這麼一個辦法,就是每年故意做出鬧矛盾的雙方來,這樣,城守為了占便宜,就會雙方各罰一匹馬,這兩匹或四匹馬對於這幾個部族來說。實在是太便宜了。」
忽然,楊恆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鄉下土包子一般的暴露在了眼前這個乞丐面前,太丟臉了,這是在草原呀,好像前世在汽車城說汽車多麼貴一樣可笑了。
「那他們下一步又有什麼打算?」雖然感覺丟臉。可事情還是需要繼續了解下去。
「幫主,他們是這麼商議的:『各位長老,還有各位首領,你們看,』『嗯,我們就打聽到了這是一個娃娃縣令,還不到二十歲呢。我沒有辦法,』『各位,我認為我們還是用那一招好了,我不信這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就像前面那個城守,他收繳我們的馬匹可是沒有入公呢,』『那我們這麼這麼這麼著吧,跟你們說好了。如果那個娃娃不上鉤,或者他胃口過大,可不要怨是我出的注意呀。』『長老,這怎麼能怨你呢,你一向是我們這些部落裡面最睿智的一個人是長身天賜給我們的頭腦,你不會出錯的。』幫主,我就打聽到這麼多了。」「嗯。好,你不錯,這是幾兩碎銀子,你拿著去買酒喝吧。為了不暴露你的身份,我就不叫你進去了。」「是的幫主,小的也很喜歡這個工作,工作是吧,小的還想為幫主多干幾年呢,那我去了。」說著話,他左右瞅了瞅,「感謝郎君,謝謝郎君,郎君你是好人,你一定長命百歲的。」一邊點頭哈腰的,一邊離開了手中還捧著楊恆給他的銀錢,自然,大部分他都給放起來了,只在手中放了最小的一塊。就是這樣,邊上的幾個乞丐也是兩眼放光,前面的這個郎君是個好人,一定能要到很多的東西的。
「郎君,郎君,可憐可憐小的吧,郎君你是好人,郎君你會長命百歲的。」這乞丐一圍上來,楊恆有些哭笑不得了,就這麼一個偏僻的城池,裡面竟然也有這麼多的乞丐。「去吧。」楊恆手一揚,幾小塊碎銀子扔了出去,他可不想讓這些乞丐給圍住了,或者說,他還要為前面的那個情報員打掩護呢,所以只好忍痛扔掉一些碎銀子了。
「我的,我的,這是我的。……」「明公,你這是,唉,他們都不值得可憐的,前任縣令因為沒有什麼事情干,也曾經想給這些乞丐一些田地,讓他們在一個地方老老實實的種田,可他們竟然重了沒有多久,嫌棄麻煩,又出來乞討了,前任縣令做了幾次這樣的事情,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唉!」李縣丞搖著頭進了縣衙。楊恆也隨之進了縣衙,據消息說,那些草原上的人要來了,楊恆不得不做好準備了。
「咚咚咚咚……」來了,或許這是多年來第一次驚堂鼓響起來,不但三班衙役都踩著鼓點到場了,就是全城的百姓也都圍到了縣衙的周圍。
「他嬸子,這是什麼人來告狀了。」「不知道,我也剛到,不過看他們的裝束好像是北面草原上的人,難道草原上的人也是我們明堂管的麼。」「嗨,他嬸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北面的草原也是屬於我們縣所管轄的範圍的,不過以前有了矛盾都是讓城守給處理了,可前天我聽說,城守咆哮大堂,被明堂給抓起來了。」「奧,這是怎麼一回事,跟我說說……」外面嘰嘰喳喳的一片的議論聲。
「我們明公有令,可以讓你們進入縣衙觀看明公判案,注意不要喧譁。」楊恆正好要找個機會讓全城的人認識他呢,現在不正好,讓這些圍觀的進來圍觀好了。
「明公這好麼,不會顯得太不莊重了呢。」「沒事,就是讓百姓看看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來人,帶敲鼓之人。」
「啪。」楊恆把驚堂木一拍,「堂下何人。」「回明公,某乃朔方草原部族契丹族的青,今狀告草原部族突厥族的宏偷竊我們族的馬匹一匹。」「明公呀,某是冤枉的,某以為這是無主的野馬來著,這才撿回去的怎麼能知道這是契丹族的馬匹呢,在馬匹上面也沒有契丹族的烙印,也沒有他們族的任何標誌,怎麼能說是他們族的呢?」
「你又是何人。」「我是突厥族的宏呀,明公。」「你們馬匹帶來了沒有。」「帶來了,帶來了。」兩人齊聲說道,這正應了那個情報員的說法,他們是要來試探楊恆的,就是為了看楊恆怎麼處理,不過,楊恆可不想收繳這麼一匹兩匹的馬,從情報員的口中可以得知這草原部族是很富有的,如果按照正常交稅,也許他們會交的更多的,楊恆可不想因小失大。況且,他要收服這幾個草原的部族,既然你們承認這一片草原屬於大唐,那麼我就不好意思,全部笑納了。
很快,一匹高頭大馬被牽了過來,看來很溫順的樣子,如果說是野馬,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可,這馬的身上真是任何標誌都沒有,明顯是為前面的那個城守給訓練的麼,估計在他們的部族裡面還有這麼樣子的幾頭馬匹。
「是這匹馬是吧,待本官審來。」是人養的,放了之後它一定就會回到它自己的家中去的,所以,楊恆可是很有信心來審問這匹馬了,而且楊恆的目標還要這幾個草原的部族都要交稅,那就不是一匹兩匹的馬的事情了。
說著話,楊恆走下堂來,牽著馬在它的耳邊輕輕說著什麼,「什麼,你不說,你還嘴硬,左右,給我拉出去,輕打五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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