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還是回來的好,看看哥哥我,多麼自在,想幹啥就幹啥,尤其是最近跟妹夫你占了光,這腰包可是滿滿的了。」
楊恆沒有想到的是,他回來後,第一個迎接他的人竟然是李道宗的兒子,李雲聰,話說,雲聰兄,你是給我接風呢,還是饞某家的好酒了?
楊恆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年二十九了,所以他並沒有進長安城,甚至連老爹老娘,叔叔嬸嬸們也都到了楊恆家中來過年了,這個主要是有海東青的送信,所以家中的人才能更好的做出準備來,而作為楊恆的熟人,也只有李雲聰算是知道一些,為啥他能夠知道楊恆回來了呢?
那個,誰讓他跟李二是本家呢,在某一次進宮後,他打聽到了說楊恆已經被撤職了,而且可能是要回來過年,所以他才搶了這麼一個先,而其他人,等來年吧,今年你們是趕不上了,雖說楊家都是從城裡往鄉下搬遷,可是,誰家每年過年不會來上這麼一出呢,無論是到鄉下,還是到城裡,都是熱鬧的狠,這樣就讓有心人給放過去了,他們只是以為這楊恆不在家,他們想在一起過年呢,可沒有想到楊恆惹著了李二,而是在年前回來。
「來,兄弟,喝,好酒好酒,我跟你說呀,你夠哥們,」(那個,你這句話從哪裡來的,你真的不是穿越來的,啊,對了,是我喝糊塗了,我好像說過這句話的。)
「我跟你說呀,兄弟。不是哥哥想得罪你。這身體有病呀。就不要諱醫,而且我妹子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要不要哥哥給你介紹一個醫生呀,要麼給你介紹一個博士也成,啊,還是不對,聽說你跟孫神醫可是朋友,這更加不能諱醫了。在朔方的時候,我就想跟你說,可是兄弟不是跟你還沒有那麼熟悉麼。」得,你現在就熟悉了,這舌頭都大了,你到底是要想說什麼話,我可沒有感覺出來有病的樣子,難道你比孫神醫還要孫神醫麼?
「我說雲聰兄,你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來。喝,喝。不要讓杯子滿著,要不就一杯乾了,這感情深,就一口悶。」不知不覺間,楊恆甚至把後世的那種勸酒的方式給搬了出來,可不是,他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一個真正的酒友的,要麼是跟老傢伙們一起喝,要麼是跟一些在他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的人喝,真的是不習慣呢,這唯一就是慶幸以前沒有跟李雲聰認識,要不然,李道宗也會把他塞給楊恆的。
「幹了,幹了,這感情淺的才舔一舔來著。」要知道,楊恆這可是拿出來的高度酒,可是不得了,什麼人敢一口悶呢,這不是喝麻嘴了麼。
「夫君怎麼能這個樣子呢,從來沒有見他這麼勸人喝酒過,他真的跟雲聰哥哥沒有仇。」這女兒就是不知道男人喝酒是需要豪爽的,尤其是這次,楊恆的心中也確實是有事情,雖然他說是不在乎,可任誰給免了職,那也是不舒服的不是麼。
「好,干就干,這話我愛聽,感情深一口悶是吧,好,一口悶,就一口悶,我幹了,兄弟你也干,哥哥還是要說道說道。」這喝多的人,聲音就開始大了起來,就連邊上的侍女也在捂著嘴偷笑呢,還從來沒有見到小郎君這么喝酒過呢,以前一直都是以為小郎君文質彬彬的樣子,雖然他寫字不好看,可是他教出來的學生可是都寫字很好的,這都真的是讓人納悶了,難道真如小郎君說的一般,這人的能力大了,那還有時間去練字,雖然不明白,可是感覺很高大的樣子。
「我說兄弟,那個長樂是我妹子不是,是你的媳婦不是,我怎麼發現我那妹子,到現在還是眉觀緊鎖,還有那個,怎麼說著來著,就是目波澄鮮,眉撫連卷,朱口皓齒,修耳懸鼻,軸艷頤頤……,這,這說明什麼,說明什麼?」這個,他真的喝的夠多了,這舌頭都開始大了,甚至連口齒都開始不清晰了,可難得他能夠記住這麼多的話,這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說兄弟,這說明什麼,說明什麼,說明我妹子,長樂妹子,你的妻子她還是一個處女,你說這奇怪不奇怪,我說兄弟你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孩子呢,而且看你還這麼喜歡孩子,要知道,兄弟我現在可是有了一群妻子,一群孩子了。」
「啊,呸,這醉鬼就沒有什麼好話,是夫君愛惜妾而已,而不是你說的妾為什麼是處女。」長樂在一邊自言自語道,可是她光顧得聽門子,竟然沒有注意,在她的後面也還有聽門子的呢,也就是豫章,想來找長樂玩,可是看到長樂姐姐躲在一邊很好玩的樣子,捉迷藏是吧,那我也跟著捉。
「你不感覺到奇怪麼,長樂還是處女,看看,這周圍的侍女,也是你的人吧,同樣適合那句話,都還是處女,要說我妹子是處女,也許是她不讓你上炕,可這些侍女呢,這說明什麼,說明什麼,說明兄弟你呀有病,難道你是陽痿不成,不過兄弟呀,這事可不能諱醫的,這可是影響有沒有後代的大事呢,我跟你說呀,哥哥我可認識一個老宮廷醫博士,據說……呼。」得,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正好解了楊恆的尷尬來。
「啊呸,什麼陽痿呀,怪難聽的,夫君可不是那樣的人,我可是驗證過的,那真是比鐵還硬比鋼還強,當時我的小手呀,那可是累的酸了足足有半個多月呢。」你說你說什麼不好,竟然自言自語說起了這個,不過還好,楊恆此時則是已經出溜到桌子底下了。
「哎呀,我說什麼呢,羞死個人了,幸虧夫君沒有聽到。」「哈哈,我聽到了,姐姐,你可是說什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呢,還有什麼胳膊都累酸了。」豫章也沒有忍住,竟然大喊了起來,而邊上的侍女則是在一邊大笑了起來,為啥呢,此時長樂已經追著豫章走遠了,可是把這些侍女都給樂壞了,這次可是聽到什麼內幕了。
「你個死妮子,快停下來,看我不打你的,哎呦,哎呦,我的腰呀,我的腰呀。」說著話,長樂不追了,竟然捂著腰在哪裡大叫了起來。
「啊,姐姐,你的腰怎麼回事了,你的腰可從來沒有毛病的。」總歸這姐妹還是情深的,豫章看到姐姐這樣痛苦,就跑了回來。
「你個小妮子,終於被我抓住了,看我不咯吱你。」「咯咯咯咯,姐姐,饒命呀,咯咯咯咯,癢死我了,姐夫,大哥,快來救我,姐姐可是說,……」
「你個小妮子,不要說,郎君妾我,啊你個小妮子,郎君在哪裡,你竟然騙我。」這時,豫章已經跑遠了,此時楊恆還在桌子底下呢,哪能跑到這邊來呢。
「嘻嘻,姐姐,是你先騙我的,可不是我先騙你的,我們現在扯平了,如果你再咯吱我,我就會跟大哥說去,你說那個什麼,好了,好了,你不要變臉,我吧不說了,不說了,還不成麼,你真是的,竟然跟那些姐姐一樣也說一些奇怪的話了。」
豫章嘟嘟囔囔的走了回來,原來並不止是長樂一受害者,就是豫章也是受害者之一呢,這大唐的公主呀,唉。這要是讓李二知道了,他會怎麼想呢,這兒子沒有教育出一個好的來,就是女兒,有這麼一個兩個好的,也跟長孫的教育有關,跟他李二也沒有任何的關係。這真是李二教育的最大的一個敗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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