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讓她把窗子關上的,病人本來就得了病了,如果再感受到風寒,那不就更加嚴重了麼?」正當老娘無話可說的時候,邊上突然冒出了一個男聲出來。
哦,竟然忘記了,裡面還有一個醫生在呢。「你就是劉醫生?」「不錯,鄙人就是巡視醫生劉當歸。」得又一個受藥材影響過深的醫生,這一聽名字不就是一味草藥麼,而且這個名字應該就是他的字了。
「你好,你好。」楊恆習慣性的伸出了手來,接著一想,這是在古代呢,還沒有握手這個習慣呢,再說,現在是面臨著重型的傳染病,怎麼能夠握手呢。
「劉醫生,你能不能先把口罩戴起來再說,還有你們,也都把口罩給戴起來吧,記住了,每兩天換一個口罩,當你們換下來口罩的時候,要把口罩集中存放,我好讓人銷毀掉。」楊恆狠了狠心,決定,每兩天換一個口罩,不過是多用一些棉布,還有木炭而已,當棉布用完了,麻布也成,再說,這些東西銷毀,可都是純綠色物品,無任何的污染,可蠶絲布,那是一定不能用的,那個東西燃燒會有很大的氣味的。
「口罩,這個東西髒兮兮的,能戴麼,我奉勸你呀,也不要戴的好,不知道是誰研究出來這麼一個沒有頭腦的東西。」劉醫生很輕蔑的說道,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厲害,厲害你就不是一個醫生了,要知道,這個時代的醫生。只能算是學徒一級的人物。還成不了真正的醫者呢。要知道,無論是朝廷,還是各級的州府,哪有那麼多的醫師,醫博士來巡視治病,那麼就只有讓這些生徒們在下面巡視了,要知道巡視醫生也就是從隋代才興起的一個職業呢。
「你,我以為你有什麼高論呢。原來你是嫌棄髒呀,看來你也沒有學到什麼東西,那麼好吧,你可以在一邊看著,不過你可不要影響我的工作,如果你影響了,我會直接讓人把你給砍了的,要知道,這個院子可是在戒嚴的範圍之內的,殺幾個人。外面還是不會知道的,最後就報個得天花而亡。屍體燒掉了就成了。」楊恆可不想跟他廢話,直接就一句話給鎮住了,楊恆可不會相信他能有多麼大的能力來保證天花患者不死,甚至他自己的嘴唇都在哆嗦著呢,明顯是嚇的,可老娘就是不讓他出去,而且他也不敢出去,看來老娘已經震過他一次了,否則他不會老實的留在這裡的。
「好好,我戴,我戴,看你怎麼救治你的弟弟。」楊恆沒有管他,而是直接奔向了屋內,此時侍女們已經打開了窗子,當楊恆到了裡屋之後,那是更加生氣了,裡面的炕跟火牆都燒的很熱,還不開窗,這沒有被天花折磨死,也被這個熱量給熱死了,難道天花病毒會熱死不成?
看來,這又是這個醫生的意思,否則老娘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就是陪同的侍女也知道房間內的溫度不應該很高,尤其是有嬰兒的時候,那更加不能太高了。
「把灶裡面的火給滅掉吧,讓裡面的溫度降低一些,這樣人怎麼能受得了,還有,我的小弟你們就這麼給包著呀?」
在炕邊上一個小的嬰兒包,那自然是小弟了,包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一個小臉來,現在也看不出臉上的顏色了,只是看到一臉的紅色痘點,看來小弟是到了爆發期了,就是邊上的一個看來是奶娘的侍女也是一臉的紅色痘點,而老娘的臉上是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些憔悴而已,侍女,按說楊恆應該認識,可這一臉的痘點,還真認不出來了。
「娘,還有你,你,都出去吧,不要留在這個屋裡了,到外面院子中也成,是到另一個房間也成,注意一些,一旦感覺到發燒,就快些說。」楊恆把老娘跟醫生,還有另一個侍女給趕了出去,「你留下了,給我的小弟把包的東西都取下來吧,然後扔出去讓人給燒了,還有你,也都脫光了,現在可不是什麼男女忌諱的時候了。」
「是,小郎君。」看來這個侍女很是了解楊恆,自然知道他的話是必須照做的,再說,這個樣子了,楊恆還能把她怎麼樣。
「噗噗噗」同樣,楊恆還是用嘴巴當噴霧器,把整個的房間噴了一遍酒,就算是無效,那也有些心理作用不是麼,小孩子不懂,可大人懂啊,果然,當楊恆一噴酒霧之後,那個侍女明顯就感覺有些穩了,要知道楊恆在她們的心中可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她現在想信,楊恆一定會治好她們的。
「你,發燒吧,自己用酒來降低身上的溫度,小弟就交給我好了。」看著小弟的模樣,楊恆的眼圈有些發紅了,這個時候,他更加恨那個導致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要知道,小弟也就三個多月大呢,到底能不能保全還是一個問題,就是保全了,那也是滿臉的麻子,讓他怎麼見人。
楊恆用酒一遍一遍的擦拭著小弟的身體,讓他那很燒的身體慢慢的降著溫,也不知是從那部書上看過,好像有穿越者就是這麼保住了一個人的生命的呢,雖然最後還是少不了滿臉的麻子。
「吭吭吭,」這是什麼聲音。楊恆有些納悶,轉過頭來,這才發現,老娘,還有另一個侍女正在遠處看著房內呢,兩個人都是在擦著眼淚,難道這是讓楊恆感動的,而那個醫生則是坐在一邊,因為戴著口罩,也看不出他是什麼臉色了。
「好了,你們不要哭了,燒火吧,記住不要燒炕,把進炕的火焰給關掉,還有,你們把那邊的屋子都收拾一下,把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扔出去讓人燒了,然後撒上石灰,再讓人送進來新的鋪蓋吧,還有,你,出去找個角落也把自己的身體清理一番,跟外面要身衣服,你這一身也不能穿了,要燒掉。」
這有的人吧,就是賤,你要是好好跟他說話,也許他會跟你犟,可你要是說話很沖,那他就蔫了,這個醫生就是這樣的人,當楊恆一說,他馬上就跑了出去,很快就脫光了,用酒洗了一個澡,然後也不顧羞恥了,帶著口罩呢,跟外面的人就要起了衣服來了。
「小郎君,我,我是不是也穿上衣服。」「不用了,你還要時刻關注著身體的變化呢,穿什麼衣服,穿上衣服怎麼觀察。」
雖說楊恆面上不害怕,可他的保護措施確實是不少,不但有兩層口罩,就是臉上也包了幾塊布,就是眼睛也是用紗網隔離著,也只是在噴酒的時候把嘴露出來一小部分,當他給小弟擦洗幾遍身體之後,就會出去更換一次口罩,手套,甚至是外衣,在進來之前他可是讓人做了很多件白大褂的,也就是前世的那種最簡陋的醫生穿的白大褂。
楊恆的打算是這一次把整個的家底敗光算完,這個花錢法,那真是如同流水一般了,可錢跟命比起來,那還是命重要了,錢可以花完了再掙,而命只有一次,錯了,是兩次,可他還那麼好運再穿越一次麼?
當一切都安置好了之後,楊恆才突然發現,沒法去看長樂了,他現在在的地方可是重傳染區,怎麼能夠出去呢,那咋辦,長樂著急怎麼辦。
楊恆有些著急了,就在滿屋子的打轉,「小郎君,你你怎麼了?」「我在著急呀,長樂還在等著我的消息呢。」「小郎君,公主在哪個屋子裡?」(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6s 3.66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