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砸,給本公子狠狠的砸,還有,你們那個樂妓呢,把她給本公子交出來,本公子要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本公子受那樣的侮辱,可就是那個樂妓的琴聲給引誘來的。」
長孫沖如同瘋狗一般的帶著家丁就來到了這個長安獨一處酒家,這一個砸呀,可現場只有一個跑堂的在,甚至他都有些用眼睛斜視著長孫沖,要說是誰給他的膽子,那自然是那個一直沒有朝面的神秘的東家了,剛才東家傳話過來,說,有人來了,無論來人做什麼,要求什麼,都不要阻攔,甚至還要滿足他的一切要求,可就是不能回嘴,只能回話,這才有了這麼一幕,跑堂在斜視,長孫沖在帶著人拆遷,不得了呀,一個相爺的兒子親自帶人拆遷,這是一個什麼現象。
「公子,小翠真的不在,他已經被那位叫教練的公子給帶走了,要知道小翠可不是賣身給我們酒家的,她只是第一次來,想用自己掙些錢來養家,結果,就讓那位叫教練的公子給硬是帶走了,這讓我們怎麼跟她的家人交代呀?」跑堂有些哭訴了起來。
其實,這件事情還是這個跑堂要求楊恆給帶走的,要知道,這個女子是這個跑堂的一個堂妹,就是因為家中有一個生病的老娘,這才拋頭露面出來彈琴的,要說這個小翠,也算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了,不過不是本章所討論的。
而楊恆,就算是他不請求帶走這個女子,楊恆也會帶走的。他可不想留下一個尾巴讓長孫衝來發泄。所以帶走是必須的。否則這個女子受到傷害的話,楊恆會後悔一輩子的,就這樣,他算是把這個女子帶走了,甚至還去這個女子家中把她的老娘也給帶了回去。
「畜生,你給我住手。」「啊,爹,爹你怎麼來了。」當長孫沖看到長孫無忌的時候,甚至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要知道,他剛剛禁足沒有多久呢,這一禁足竟然就禁了有幾年,結果一出來,就又闖禍了。
此時,不止是長孫沖顫抖了,就是長孫無忌也在顫抖,也不知這個神秘的東家是什麼來頭怎麼會讓國舅如此的害怕呢。
「小哥。你是這裡的管事吧,這太對不起了。都是某家對犬子教導不好,這裡是一張地契,就請你交給東家吧,拜託了,拜託了。」長孫無忌不止是顫抖,還有些害怕了,可就是此時,那東家也是沒有出現,可在長孫無忌的後面卻是跟著來了一些諫官,看來這個東家算好了是要小掙一筆的了,不但是通知了長孫無忌,還讓長孫無忌知道他已經通知了那些諫官們,一旦諫官們到來,那麼長孫無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縱使李二想包庇長孫無忌,他也包庇不了了,可見這個東家也是一個聰明人,把朝堂上的大臣們給玩的是團團轉了。
「長孫郎君,這裡還有一些貴公子的簽單呢?」東家也交代了,雖然占了便宜,可這些簽單也不能給落下了,否則就扣他的工錢,甚至還要追究他把他的親戚帶來酒家了,所以,他才硬著頭皮把簽單拿了出來,「還有,長孫郎君,還有這一餐,也是記在貴公子的賬上的,剛才他急匆匆的走了,是不是也給付了。」
「給,給都給,管家,付錢,還有什麼你就一起說吧,要不要把這裡的破壞也給付了?」「不用了,不用了,這裡本來東家也看著不順眼了,正好貴公子來給拆了,對了,我們東家說了,不能白用了貴公子,我們要付工錢的,你看這裡,一人十個大錢怎麼樣。」
「噗,」長孫無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仰面朝天而倒。「爹,爹,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呀,」難得長孫沖還是有孝心的,竟然趴在長孫無忌身上哭了起來,「笨小子,趴在老子身上幹什麼,想壓死老子呀,也不嫌丟人,還不快讓人抬著老子回去,還想在這裡繼續丟人還是怎麼著。」
得,也不知這背後的東家是什麼樣的人,竟然逼得長孫無忌這個笨狐狸裝起死來了,「奧,來人,你們都是死人呀,沒有看到我爹暈過去了麼,不快些抬回去看醫生。」
長孫沖咆哮著,還好,這次沒有給他的老爹丟臉,而是小聲的答應著,然後就是呵斥著那些下人們,接著下人們就很快抬著長孫無忌跑了出去。
「唉,唉,長孫公子,你們的工錢還沒有拿呢。」跑堂竟然在後面還跟著起鬨,可他心中卻是不這麼想的,這個東家,絕了,怎麼猜的這麼准呢,竟然能夠猜到長孫無忌裝死,真是能人呀。
如果是楊恆在這裡的話,也許會說,哥們,難道你也是穿越的,而且是學心理學的,自然,這是不可能的,本文只有楊恆一個穿越者,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你說什麼,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那你知道這個酒家的東家是什麼人麼?」「回陛下,臣惶恐,臣到現在還沒有搞明白這個東家是誰,甚至連這個東家的面都沒有見過。」
背後的人確實是有些惶恐了,堂堂天子腳下,竟然發生了如此的事情,一個一品大臣受到如此的羞辱,可竟然不知道這個酒家的東家是誰,這是不是沒有把皇家給看在眼中呢?
「行了,這不怪你,要知道朕現在有一些事情也都不知道呢,對了,這個酒家開了有多久了,你們注意它有多久了?」
「回陛下,這個酒家具體是什麼時候開的,不是太清楚,不過一定是今年開的,而我們注意這裡是在半年之前,因為我們發現有很多的大臣現在都不逛青樓了,多數時候都是到這個酒家中去喝酒取樂的,因為這個酒家所在的位置比較隱秘一些,甚至它裡面的服務要比一般的青樓還要好,可就是東家從來沒有露過面,而在外面接待的就是那個跑堂,那個跑堂的身份很清楚,是前朝一個三品大臣的侄子,還有引起這件事情的那個女子是這個跑堂的堂妹,是那個前朝三品大臣的小女兒,現在家中就一個老娘跟那個丫頭同住,這次就是這個跑堂把這個女子給叫到酒家裡面想掙些錢財養家,才出了這件事情。」
「你說的不對呀,既然是前朝的大臣,那他的女兒應該很大了呀,朕好像注意你說的她是二八佳人呢?」「回陛下,其實那個大臣是前幾年才去世的,在去世前一直都是吃一些老本,而沒有出來幹事。」
「你感覺這個大臣會跟那個神秘的東家有關係麼?」「不可能,那個東家好像是從外地來的,在來了之後才從市場上僱傭的那個跑堂,就是那些陪酒的女子,好像也都是從江南帶來的,很少有本地的人,可那些廚師卻是從本地招的,甚至都是這個跑堂跑的腿,」
…………
「什麼,管家,你說那個酒家被砸了,而長孫無忌竟然去賠了一處新的宅院,還被氣暈了,不過我估計呀,他不是氣暈了,而是暈遁了,否則他真的是沒法下台的,啥,當他走了之後,魏徵帶著一些諫官到了現場,什麼,那個跑堂竟然說是僱人來拆的,想另起一座新的酒家,這個,這個太神奇了吧!」
是啊,這真的只能用神奇來表示了,別的還有什麼表示的方法呢?一個堂堂的朝廷一品大員,竟然被一個酒家的東家給玩的團團轉,不過,楊恆有個感覺,很快他就會跟這個東家有所交集的,到底是好是壞,他現在還搞不明白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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