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勸降我?優待?」
陸飛冷笑著揮揮手,面前這個自稱是大P哥團伙的說客一臉傲嬌中,就被拖了下去。
也不知這人是代表大P哥獨家一夥,還是縣城所有參與此次圍攻的勢力,態度傲慢的可以,也忒狂妄了。
對方真以為吃定了橋山團伙麼?真以為咱們橋山眾窮途末路麼?
好,既然如此,倒不如順水推舟的演一場戲。
陸飛吩咐下去,橋山團伙一個字都不許跟這個說客提及,另外叫人把他打個半死回去。
人總得為狂妄付出代價。
在信使返回之後,商務樓天台上的狙擊槍突然發了瘋似的,對可疑的目標地進行警告射擊,打得幾個房子轟然爆炸。
這番弄巧成拙地打穿了幾個布置好的煤氣房間陷阱,造成了意外爆炸,也不知道有沒有損傷了敵方的人。
一時間,火光沖天,煙塵滾滾。
此刻是白天的下午,在太陽出沒的時間段里,雙方發生戰鬥並且造成傷亡的情況是很少的。
大P哥內心暴怒,表情卻是鎮定自若,但從他那凌厲殺意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整個人就要像火山一樣爆發了。
他嘴裡咬著幾個字:「不知好歹!」
「吩咐下去,人員散開,把陷阱設置的不要過於集中,防止對方利用明火開道突襲。另外他們不是要死守麼?就把左右前後的路都給他們堵了,我看他們往哪裡跑!」
那手下戰戰兢兢地道:「白天他們有狙擊槍,我們不太好活動……」
「滾!」
大P哥甩手一巴掌,把那人扇得跌跌撞撞退幾步,目光恐懼,捂住臉不敢再說話了。
「豬腦袋,白天不行,晚上都給我上去搬東西堵。」
那手下耷拉著腦袋無奈地去了,大P哥也是深吸一口氣,悠長地吐出來,只覺得身心疲累到了極點。
對方真是腦袋冒泡了,明知是死路,可為什麼還要做出魚死網破的決定?
要知道,那裡面可有一百多口人,難道真要拼到最後一步,熬到人吃人的程度才肯罷休麼。
又或者是說客沒有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開出的價碼太低,以至於讓對方不信任自己?
大P哥是很不想走到最後一步的,因為到了那個時候,難免會有其他的勢力參合進來瓜分利益。
如果能提前談攏,是最好不過的。
但是派出去的說客也著實沒用了點,被人打個半死就不說了,連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居然都不知道那些人是哪裡來的,叫什麼。
說客也很委屈啊,全程被黑布蒙著眼,一句溝通都沒有,直接就被毆打拖了回去,上哪兒說理去。
估摸著時間,離著陳宇李浩羅鵬的等人隊伍支援到來,還剩下兩天兩夜。
不光是外面的敵對勢力對困守造成巨大的壓力,駐守商務樓和超市的弟兄們也同樣發生了意外之事,有女人居然被***了。
黎婧第一次對陸飛報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是用肯定的語氣說的,而且那個受到侮辱的女人也沒有反對。
可是真當陸飛插手其中,了解事發經過的時候,那女人又忽然改了口。雖然還是一副委屈的樣子,但嘴裡卻說是自願的。
很明顯,女人要麼是被人有意威脅了,要麼是被迫於巨大的壓力而放棄追究責任。
無論什麼可能性,陸飛既然知道了,是決計不會放過去的。
恰逢外敵內訌,團隊裡既然出現了這種惡劣事件的苗頭,那就意味著這種思維的養成不是一時半會形成的。
一個叫溫貴華的男人,和一個叫錢亞楠的女孩子被帶到了商務樓的大廳里當眾審核。
溫貴華已經是手槍隊的一員,算得上是有些地位的,團隊也有給他配備了一個女人。但是他卻覬覦上了別人的妹子,進而用強,這就是犯了眾怒了。
有的人表示理解,覺得隊員們畢竟面臨生死,精神壓力大嘛。
畢竟現在是內憂外患,大敵當前,多保存一份力量總是好的。
但更多的人卻不能接受一個強.X犯的存在。
壓力大可以去睡覺,可以去找點事情打發無聊,但為非作歹算是什麼回事。
若果每個人都跟他一樣,那隊伍還怎麼玩下去,跟別的惡勢力團伙有什麼區別?
表現的尤為抗拒的,就是女人名義上的所屬男人,名叫石小當,二十四五歲,身材卻是瘦小了點。
石小當血氣方剛地道:「飛哥,咱們當初加入隊伍的時候,您是說過,男女都有自由選擇搭配的權利,對不對?」
大家凝聲靜氣地圍觀著,陸飛也輕輕點了點頭,說是這樣沒錯。
石小當像是打了雞血般激動起來,指著旁邊站著的男人道:「錢亞楠是分配到我這裡幹活的,那麼是不是說,她已經是我暫時的搭檔了?」
對於前線戰鬥的人員,團隊裡是鼓勵女人們前去服務的,主要目的還是給隊員們做心理疏導和肢體按摩,沒有明確要求必須肉體上如何如何。
當然配對是一對一的,其中倆人要是發生什麼故事,別人是管不著的,你情我願嘛。
這就產生了問題,你認為漂亮的女人,別人也覺得漂亮。你手快先得了,或者女人主動選你了,那麼其他男人是不能再插手的。
心裡不爽的人是肯定會有的,但大部分人還是選擇了保持冷靜,反正以後還有機會選,畢竟男女比例大。
但也有少部分人不滿現狀,就比如溫貴華。
他採取了一種很不合時宜的,暴力的解決方法滿足了心理上的不爽快。對他而言,老大的話是那樣說,但真能為個女人跟大家犯沖麼?
現在是大敵在外,多一個男人可是一份戰鬥力。而且從他的某種角度上說,漂亮女人嘛,哪裡找不到?
聽著石小當的話,陸飛再次確定地點頭,道:「我們橋山村,是絕不容忍惡意侮辱婦女的情況出現的,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今天,我就要執行家法。林水城!」
「飛哥?」
「綁起來!」
溫貴華驚呆了,一時間竟然忘了掙扎,直到被捆住了手腳才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他雖然事後有些後悔,但也沒想會這樣直截了當,都沒有經過對口供就把他定刑了呀。
就算按照法律程序走,至少也要女當事人當眾說話確定啊。
在事後,溫貴華通過其他人對女當事人錢亞楠做了不少工作,只要她不亂說話,答應以後回基地怎樣怎樣。不然的話,以後不會有好果子吃云云的威脅。
錢亞楠雖然有點姿色,還是個大專生呢,但畢竟沒有社會經驗,居然被一番哄騙威脅給糊弄住了。
這也是她之後為什麼改口的原因,陸飛在聚眾之前就找錢亞楠談過話了,不然也不會如此果斷殺伐。
對於強X犯,陸飛是打從心底就厭惡的。
他望著林水城透射過來的疑惑目光,臉色肅穆,冷然地道:「拖出去,給個全屍,槍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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