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鳴鳴得意地時候,砰地一聲槍響打在他耳朵邊的牆壁上,蹦出石灰水泥片,濺射在他的耳朵和臉上,清脆震耳的槍響把陸飛整個人都嚇住了。
這尼瑪……怎麼還有人有槍!
陸飛渾身冒冷汗,瞬間反應過來把槍口直接抬著面對牆角。
一個面容姣好的三十來歲少婦女人舉著一把槍,朝牆外拐了出來,邊走邊冷笑道:「挺能幹啊,啊?你可以開槍試試,看裡面有沒有子彈,這點經驗就敢在外面混?」
這女人的槍里沒子彈?我靠,她是不是在嚇唬老子!
心裡翻天倒海地猶豫著要不要扣動扳機,只想了一兩秒,陸飛再次光棍地把左手槍支鬆開,落下砸在趴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女人腦袋上。
算了,還是不冒險了,萬一真沒子彈的話自己扣動扳機,保不準會被對方惱怒地直接開槍打死。
就算裡面有子彈,他也不敢保證對方會不會觀察他摳保險機的動作,而率先開槍。
唉,今年還真是晦氣,剛出虎穴,這又進了狼窩。
長發少婦看著陸飛,踢了地上稍微緩和了些的短髮女,恨不爭氣地道:「還不把他槍和斧頭撿起來。」又張嘴大聲喊一聲,「汪琴琴,你們還不拿繩子過來。」
陸飛雙手舉高高地投降狀,一邊打量這個女人,心裡盤算著怎麼脫身。在他的懷裡可還有一把槍沒有被發現,而且在褲腰帶上還有一把從住戶家裡找到的匕首。
他裝著莫不經心地樣子,瞅著機會想要翻盤,誰知那長發女人比短髮的聰明多了,直接拿槍逼迫起了他。
「雙手一直舉起著,跪下趴到地上去,手不准放下來,對,往前伸。」
陸飛心裡暗恨地牙痒痒,只能照她吩咐動作,這個姿勢真他媽專業啊,別說掏槍了,想抽回手都要一些時間。這麼個反應時間,足夠對方在自己腦袋上打七八槍的。
「大姐有話好商量,你看我也沒怎麼樣你們是不是?大家都在外面混吃求生地,碰到也算是緣分,何必動刀動槍呢。」
長發女「呸」地吐一口口水,用一種嫌棄,噁心,憤恨又複雜的眼神盯著趴在地上的男人。
「誰讓你叫大姐了?狗崽子老實點,不准回頭,把臉貼地上。」
得,要不要做這麼絕,連看都不讓看了。
這回真沒手段翻盤了,這女人就跟被狗咬過似的,機警地很,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看著還挺斯文端莊的少婦樣,怎麼說話就跟潑婦似地野蠻,髒話連篇。
十來秒的時間,就從樓道里「啪啪啪」地走來一陣腳步聲,四五個年紀相仿的二十多歲女人過來了,把繩子綁住陸飛的手腳。
這伙女人還真是比地虎幫那幫人專業,別說人家捆三道,她們是直接把陸飛當成個粽子繞繩子,捆綁地結結實實。
然後兩個女人把他在水泥樓道里摩擦地拖行,拖進了靠裡面第四間的住戶家裡,一個屋子十四五個全是大大小小的女人,參觀著捕獲的野生男人一隻。
我靠!
陸飛不敢相信地左右前後打量了一圈,怎麼全是女人,一個帶把兒的都沒有。他是不是進了女兒國了?
想不到在離加工廠基地不算太遠的街區里,居然隱藏著這麼個女人團伙,簡直有些大開眼界的味道。
那長發女人似乎是頭領,踢了陸飛肩膀一腳:「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
得,又開始老一套的審問流程了。
「您好大姐,幸會幸會,小弟叫劉飛,就是隨便出來找吃的,一直在旺多縣裡。」他心裡暗想自己先後還叫過許飛,這下真成三姓家奴了。
旁邊一個有些微胖的女人,忽然拿拖把棍子在陸飛的背部狠狠地抽了一下,打的他齜牙咧嘴地酸痛。
「你他媽.的老實點,我們在這一片一年多了也沒看過你,那邊是地虎幫的地頭,你還敢說謊?說,你是不是地虎幫那邊的鳥人?」
咦?
這幫女人的語氣里似乎對加工廠基地里的地虎幫很不友好啊,既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不是說自己也是她們的朋友了?
陸飛急忙道:「這位大姐,我是從地虎幫逃出來的倖存者。我一看就知道你們也被他們欺負過是不是,大家都是受害者,我也是啊。」
一夥女人面面相覷地對望幾眼,明顯的還在懷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那長發女人臉上冷笑,把玩著手裡的手槍繞在食指里打圈,不停地旋轉著,也不怕走了火。
「真的大姐們,不信你們可以脫我的衣服,我身上都是他們毒打折磨的傷口。我才逃出來兩三天,你們可以看的。」陸飛繼續解釋,又想到了什麼,「哦對對,我懷裡還有把手槍,你們剛才沒發現。真的,我不是那幫人。」
居然還有手槍沒發現?
不過也沒關係了,這男人被綁的跟粽子似的,就算有槍他也拿不出來。
兩個女人從陸飛懷裡摸索,把另一支手槍還有腰帶上別住的匕首收繳了,然後用目光詢問長發女人頭領怎麼辦。
長發少婦呵呵地笑道:「沒想到你這狗崽子身上裝備挺多啊,還有什麼東西一起說吧,省的我們給你找。」
陸飛眨眨眼道:「沒了,真沒了,不信你們找。」
靠,老子腰帶里還有剃鬚刀片呢,老子鞋底還有鋼釘呢,會告訴你嗎?
「呵呵,好,是你說讓我們找的,那我們可就找了。」長發少婦不懷好意地冷笑一聲,轉頭對旁邊人道:「汪琴琴,毛小慧你倆個去把他衣服給我扒了,一件也不許留。」
老子真是斃了狗了,這女人咋這麼奇葩,火星來的變態吧。
陸飛急吼吼連忙求饒:「大姐不用這樣吧,我這麼老實都交代了,你說何必呢。你們可以先搜,搜出東西了你們想怎麼處置我都行,要是沒有的話你們也用不著扒衣服是不是?」
長發少婦兇狠地轉頭道:「哼,少尼瑪廢話。你們倆個還不動手扒?」
那兩個被叫到名字的女人看著都是二十三四歲模樣,長相不錯,只是此刻一臉地難為情,對這個命令心理抵抗著。
其中一個女孩猶豫著道:「芳姐,那個,那個內.褲也要扒嗎?」
「哼!沒聽懂是不是,耳朵聾了?我說一件不留!」
我草,內褲都要扒,有沒有搞錯。
這幫女人要不要臉的,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大家端午節快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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