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建築物的保護,隊伍就可以較為安全地行進了。
只半個多小時,就轉移到了村子的外圍,把就近的喪屍給幹掉後,大家離開村子。
到了河邊的路上,喪屍數量已是明顯的稀少起來,大多是兩兩三三的野屍,根本不足以對隊伍造成威脅。
一些喪屍在河邊泥灘里掙扎,也爬不上來,發出盲目地嘶吼。
陸飛早在劉道龍的船上時就發現了河水裡不存喪屍,但喪屍卻在河邊出現的情況,大多數是身體腐爛發白,輕輕一砍就破了腦袋。
他暗想,是不是喪屍不會游泳無法在水裡行動,但卻能生存下來,再利用無意識的掙扎或者波浪回到了岸邊。
如果喪屍能在水裡進化到魚兒那樣的游泳狀態,那人類就完蛋了,不說橋山林區基地保不住,得有更多的人類被消滅。
在野外的喪屍的戰鬥力明顯很渣渣,只要不是遇到大規模的屍群或者屍潮,現在倖存人類還是可以抵抗的。喪屍在退化,人類卻在積攢經驗,對峙的天枰遲早會傾斜過來。
走在陸飛身邊的戴芳,突然拉了男人一把,急速幾步超前走去。
「陸飛快看,那裡有一條船。」
陸飛忙不迭地跟過去,就見在河邊一片蘆葦檔子裡,靜靜地擺著一條小木船。
看著這三米來長,一米多寬的腐爛小木船,陸飛嘆氣道:「都爛成這死樣了,還怎麼用,就算能用,也裝不了我們這麼多人吧。」
戴芳想了想道:「這裡有木船,就說明附近肯定有漁農,也許龐寶元或者嚴泰船隊的團伙就在附近了。」
對呀,陸飛倒是沒想到這層關係。
他舉目四望,只見這一條寬有十來米的河面,直通遠處一個類似小樹林的地方。然後拐彎而去,再遠處就看不到了,被竹林和樹木擋住。
「走,咱們加快速度,過去看看。」
隊伍迅速小跑起來,在河岸的土路上行動,不一會兒就拐了個彎子,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大片水面。
不能叫河面了,水面寬廣一眼望不到頭,這肯定是普陽湖的支流處,她們的路線是走對了。
依稀能看到遠處冒出的八九條漁船形成的小黑點兒,看這距離,至少有一公里遠。
戴芳看陸飛望著那隻船隊不說話,就提醒他:「咱們在這兒打槍,他們聽不清楚的。」
「呵呵,誰說我要通知他們了。咱們之前沒有和他們接觸過,看到我們有槍估計不敢靠近的。就算敢靠近,也不一定能讓我們上船。如果對方也有槍,保不准還會對我們冒壞心思的。」
陸飛的想法和戴芳想的不謀而合,說的確是大實話,這個時候誰跟誰都會有戒心的。
他倆都算是經歷了組建團隊,並且和別的團隊有過交道,對這裡面當老大的心思琢磨的很透,因為本身他倆也屬於這一類人。
「先不主動招他們,我們通過龐寶元做中間人聯繫比較好,我估計他們就算有槍,也不會太多,否則龐寶元那邊早被他們給吞了。」
「嗯,你說的對。」
大家休息了會,在河邊小心地打來水擦洗一下油汗,清清爽爽地再次趕路。
到晚上八九點的時候,才找到了個魚塘邊的小房子休息,十五個人擠擠更健康地湊合著,在七八平米的房子裡抱腿睡了一夜。
醒來的時候,一群人東倒西歪,你抱我腿,我壓你腳地混亂睡著覺。
他推了推頭枕在自己雙腿間褲襠上的女人,戴芳迷迷糊糊地扭動著,嘀咕了一句聽不清楚的話,再被推幾下,才迷茫地抬起頭來。
陸飛哭笑不得,大姐你還真睡得著啊,硬梆梆地你也不嫌硌得慌。
少婦迷濛了十來秒才慢慢回神,看了眼一臉壞笑的男人,又低頭看著他一柱擎天的小帳篷,不禁臉紅起來,突然使壞地伸手,狠狠掐了一把。
我靠,陸飛抽抽地直吸氣,腿腳不受控制地下意識一蹬,直接把腳邊兒的一個女人給踹醒了。女人被一下搗醒,自然又驚動了其他人。
其他女人們不多時就都醒了過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地收拾起來,陸飛把房門打開,透透清新的原野空氣。
一夜的發酵,小房子裡的氣味很是濃重,那股異味沉睡中習慣了還好。這一通風暢氣後,對比明顯,大家立時就都受不了地逃出去。
呼吸著涼爽的清晨空氣,從魚塘返回湖岸邊繼續前進,下午的時候就看到了一片大水田。陸飛記得清楚,認出了這就是來時下船的那個村莊。
他沒驚動那些又增數不少的屍群,拐上了林子裡,冒著蚊蟲鼠蟻穿行過去,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到了那棵約定好的大槐樹下。
終於回來了,真是不容易啊,陸飛心中頗是感慨。
這一趟經歷了多次的死和生,總算把事情解決了一半,既給基地加入了新鮮的人力資源,也給基地帶回了四把手槍熱武器。
有了這些資源,相信橋山林區基地能夠快速地壯大起來,也能夠真正和其他的倖存者團隊聯盟,在攻擊地虎幫基地里獲得大優勢。
周圍兩三百米內都沒有喪屍的痕跡,顯然是被來來往往地夥伴們給清剿乾淨了,隊伍在這裡輪休守夜,直到第二天凌晨的時候才聽見隊伍里女人的驚喜叫聲。
「芳姐,飛哥你們看啊,那邊來船了。」
大家紛紛驚動起來,朝著大槐樹跑過去,就看見一條老舊的石底鐵舷的漁船「突突突」從遠處開過來,聲音逐漸清晰。
陸飛高興地對女人們道:「放心,那是我們的人,可以回家了。」
回家了……說不盡大家心裡的苦,煎熬了一年多,總算可以有一個地方不用在整日擔心受怕了。
女人們喜極而泣,個個眼裡的淚水濕潤了眼眶。
他用力地招手,站在梯岸上搖擺臂膀,隨著距離的拉近,船上的人也認出來了。
是劉道龍和張蕾他們,對方也興奮地雙手揮舞,臉上的笑容隔著三四百米都恨不得飄過來。
「陸飛,你個混蛋!」
張蕾跟狼狗似地搶著跳下船,上岸就撲到男人的懷裡,使勁兒地捶打他的肩膀。一邊施暴,一邊忍不住地哭起來,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靠,這影響不好吧,咱倆關係還沒到光明正大的地步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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