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出現,是真的有些掃了大家的興!
哪怕大家早就知道他會來,可他來的的確有些不是時候。
因為大家都已經知道我和這個人的過節,都很清楚這個人有多不是東西。
自然是再好的雅興,都會被這個人敗光。
沒錯,這個人就是被邱東從明珠大酒店貶謫回明珠居的王信。
王信先是敲了敲門,然後就推著一輛餐車走進了包廂。
餐車上,放了六瓶白酒。
每一瓶,都是價值不菲的茅台。
不出意外,應該是王信送過來給我們喝的。
不得不說,這個王信還是挺會做人的!
只可惜,他不該助紂為虐,幫助陳威欺負我嫂子。
有這件事在,不管他為人處世有多八面玲瓏,我都沒可能和他尿到一個壺裡。
我和他,只能是敵人,不可能成為朋友。
所以,他一進包廂,我的神色就陰沉了下來!
而在我神色陰沉下來以後,其他人的神色同樣陰沉了下來。
這一瞬間,大家流露出來的情緒變化,直接讓走進包廂的王信,惶恐的連話都有些不會說了!
他額頭上已經沁出了冷汗,後背上自不用說,肯定早就已經被冷汗給完全浸透!
此時此刻,他面臨著多大的壓力,估計只有天知道了!
畢竟,他得罪了我!
我又和一群能夠主宰他生死的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有說有笑。
尤其是,我還坐在虎哥的左手位置。
這就表明,在包廂里的這些人里,我是二號人物。
同樣表明,我也有主宰他生死的能力。
在這種情況下,王信焉能不害怕?
他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落入了群狼環伺之中。
一個不小心,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要不是他還有幾分膽量,恐怕早就已經被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這時,王信深吸了一口氣,神色變了又變。
隨後,抿著嘴唇,再次邁步,直接推著餐車,到了虎哥身側。
再然後,他就露出了之前在門口時的那種諂媚,態度和神色都是卑微的不能在卑微了。
他很清楚,他現在的處境,已經是九死一生。
到底還能不能活命,只看虎哥願不願意放過他。
因此,他頂著滔天壓力,帶著非常勉強的討好語氣,朝虎哥開口了!
「虎哥,時隔數月能再次見到您,我真是太高興了!」
「以我的身份,也沒什麼能為虎哥您做的,就送虎哥您幾瓶酒,給虎哥您助助興!」
「虎哥您儘管敞開了喝,今天晚上虎哥您的酒,全都算我的!要是不夠,虎哥您隨時叫我,我隨時給您拿!」
虎哥聞言,直接哼了一聲。
「送酒給我喝?王信你也配?」
「難道我虎哥手握鎮中心,還差你幾瓶酒不成?」
「叫你過來喝酒,你老老實實過來喝酒就是了,別整那些虛的,勞資是真的不喜歡!」
虎哥突然「哼」的那一聲,差點沒讓王信跪下。
我看的非常清楚,王信的身體顫的非常猛烈。
再開口說話的時候,赫然帶上了顫音。
「虎哥,您說的對,我的確是沒資格送酒給您喝,您也不會差這幾瓶酒,可這真的是我的心意,還請虎哥您不要嫌棄!」
虎哥又「哼」了一聲,不過這一次是輕哼。
要不然,王信肯定會被嚇趴在地上。
而在輕哼之後,虎哥就朝王信招了招手,示意王信找空位坐下。
王信見狀,根本就沒膽量挪步。
站在那裡,一臉哭相的看著虎哥。
這讓虎哥神色間浮起了一抹不耐。
「愣著幹什麼,我讓你坐!」
王信的身體又是一顫,看著虎哥,那是真的快要哭出來了!
「虎哥,我……我不敢!」
虎哥眉目一橫。
「勞資讓你坐,你就趕緊坐,有什麼不敢的!你在明珠大酒店的時候,不是敢的很麼?」
聽到虎哥意有所指,王信的身體一個踉蹌。
多虧了大鳥及時起身,扶住了王信,王信才沒有癱坐在地上。
不過,大鳥也趁勢讓王信坐在了他的位置。
嚇的王信,動都不敢動上一下。
那看起來像是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其實也是騰空著的。
那種和蹲馬步差不多的感覺,讓王信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額頭上的汗水也積蓄的更多。
「虎哥,我……」
王信一臉不安的看著虎哥,只覺得自己如坐針氈!
他何德何能讓大鳥給他讓位置,又是何德何能坐在虎哥身邊啊!
「你什麼你!」
「我瞧你這模樣,應該是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吧!」
「既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那接下來該怎麼做,也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吧!」
「實話告訴你,這向南可是我林虎的兄弟!得罪了向南,就是得罪我林虎!得罪我林虎,呵呵……」
虎哥冷冷一笑,雖然並沒有把話說完,但卻嚇得王信直接就要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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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大鳥的雙手一直按著王信的肩膀,王信就算是想要起身,都辦不到。
最後只能妥協,再次恢復到之前那種坐姿。
這個時候,虎哥朝大鳥揮手示意了一下。
大鳥看到虎哥的動作,這才收回按住王信肩膀的雙手。
沒有了那種受制於人,想要起身都辦不到的感覺,王信屁股下面好似安了彈簧一樣,「嗖」的一下就站直了身體。
下一刻,他便衝到了我身前,不由分說的就朝我跪了下去。
同時,還抬起了他的右手,不停對自己的面頰進行抽打。
這王信倒也是一個看得清局勢的人,他知道今天撞見我,在明珠大酒店的事情肯定沒辦法善了。
二話不說,就捨棄了自己的尊嚴,像是一條狗一樣,趴在我面前,向我求起了饒。
「南哥,上一次在明珠大酒店阻攔你,是我錯了!」
「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您這尊真神!」
「我該死,我罪該萬死!」
「可我當時也是受到了小人蒙蔽,根本不知道事情原委啊!」
「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能夠原諒我,饒了我這一次!」
「求求您了,南哥!」
「南哥,您只要願意放了我,以後我就是您養的一條狗!從今往後,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想到王信兩天前的趾高氣揚,看到王信今天的卑微不堪,我眼中湧出了濃濃的嫌惡之色,根本沒有任何想搭理王信的意思。
如王信這種人,欺軟怕硬,品行不端,我要是放過他,那就是在傷害別人。
可我雖然混在江湖之中,但雙手卻還不曾沾染過鮮血,當然不能在王信身上破例。
思考一下,我直接看向了王信剛剛推過來的那六瓶茅台。
「都說喝酒賠罪,你既然知道錯了,也想求得我的原諒,那就把你推過來的那些酒給喝了吧!只要你能喝光那些酒,咱們之間的恩怨便從此一筆勾銷!」
喜歡混在江湖,嫂子比我大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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