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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曉飛有點手忙腳亂的幫美人擦拭著臉上的淚水,熊慧林在鍾曉飛的面前一向都是堅強霸道的形象,像是一個母老虎,但她哭起來的時候,卻也是梨花帶雨,惹的鐘曉飛萬般心疼。
「哼,不美就不美。」
熊慧林抽抽噎噎。
鍾曉飛很明白,她是在嫉妒,在怨恨鍾曉飛不答應娶她。
只是這兩個問題鍾曉飛永遠都沒有辦法給她滿意的答覆。
「你走吧,我不會跟李三石離婚的……那五億元,你不要再費心了……」最後,熊慧林忽然的說。
鍾曉飛心裡涌動著愛意,心想:慧琳姐或許是卑鄙無奈的騙了我,但她內心始終是愛我的,這兩天悶悶不樂,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五億元他是不會給李三石了,但讓李三石和慧琳姐離婚的努力,他是絕對不會停止的。
開車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多了,鍾曉飛坐在椅子裡,望著窗外的風景,手指輕輕的敲著扶手,靜靜的想心事。
忽然的,他手機響了,取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餵。」鍾曉飛接通。
「請問,是鍾曉飛先生嗎?」一個陌生的帶著一點焦急的男人的聲音。
「是我,你是?」
「可找到你了!我是劉大頭啊!」手機里的男人激動的喊了起來。
劉大頭?鍾曉飛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但偏偏一時又想不起來。
「陳哥出事了,你快來救救他吧……」劉大頭激動的有點語無倫次。
鍾曉飛猛然想起來了。劉大頭就是陳墨的朋友,那天在西松市,他和劉大頭見過面的,西松市一別,原以為陳墨很快就會到海州來找他,沒想到一連四五天都沒有消息。前天鍾曉飛還打過一次電話呢,但陳墨的手機一直是關機中。
「陳墨怎麼了?你快告訴我!」
鍾曉飛騰的一下從椅子裡跳了起來。
「他被抓了,關在局子裡……」
「什麼?怎麼回事?」鍾曉飛的心,猛的跳動了起來,陳墨可是潛逃十幾年的殺人犯,一旦被警察抓到,那還有好嗎?
「你走的第二天,陳哥和我拿了錢去還賬,沒想到蔣門神耍無賴,說我們的錢不夠,陳哥就跟他們幹起來了,捅了他們好幾個,也不知道是哪個s比報了警,結果被條子們圍住了……」劉大頭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鍾曉飛有點急,事情都發生四五天了,現在才有消息,他心裡很氣。
「本來我以為沒什麼事,關幾天就能放出來,沒想到蔣門神給條子通風報信,說陳哥是一個在逃犯,用的是假身份……」劉大頭驚慌的說。
鍾曉飛明白了。
「條子現在還沒弄清楚陳哥的身份,還在查……」劉大頭喘息著說:「一旦陳哥的身份被查出來,那他就完了……」
鍾曉飛明白了,陳墨一直使用的都是假身份,現在被條子抓了,他的假身份已經敗露,但要查出他的真身份,警方估計也要費一番的勁。十年前,陳墨犯事的時候還是一個少年,樣子和現在有很大的區別,而且指紋什麼的都沒有留下,所以警方要查證他的身份有一點的難度,不過只要時間足夠,他們最後還是能查出來的。
所以必須在他們查出陳墨的真實身份之前,把陳墨撈出來,不然就完蛋了。
「陳哥有很多朋友,但都是像我這樣的窮朋友,」劉大頭說:「能救他的,只有你了。」
「好,我明白了。」
鍾曉飛抬手看了一下表:「我現在就趕過去,你手機別關機,等我電話。」
「嗯,飛哥,你真是太夠意思了!」
劉大頭感動的要哭。
放下手機之後,鍾曉飛匆匆的離開辦公室,開車直奔銀行,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想到營救陳墨的辦法,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一定少不了錢。現在銀行已經快要下班了,他必須在銀行關門之前,拿到一筆現金,而且數目不能少。
鍾曉飛給李雪晴打了一個電話:「雪晴,有點事情麻煩你。」
「說吧,你是董事長,跟我提麻煩,不是見外嗎?」李雪晴笑。
「嗯,我要從銀行拿點錢,但沒有預約,你幫我跟胡行長求個情。」鍾曉飛笑。大額現金的提取,都必須提前預約的,沒有預約提不到,所以鍾曉飛只能請李雪晴幫忙。
「行,我幫你問問……嗯,你取多少錢啊?」
「一百萬。」
「呀,要瘋啊,你取那麼多錢幹什麼呀?」李雪晴好奇的問了一句。
幾分鐘後,當鍾曉飛把車停在建行海州總行的門口時,李雪晴的手機回了過來:「行了,胡行長說沒問題,你去吧。」
「謝謝,回頭請你吃飯。」
李雪晴嬌笑。
鍾曉飛開了一句玩笑,掛斷手機,拎著黑包匆匆的進入銀行。在銀行取錢等待的時候,他跟吳怡潔和小薇分別發了微信,告訴她們自己要去西松辦點事,今晚就不回來了。
「你去幹什麼?」小薇的毛毛熊的頭像問。
「接一個朋友,男的。」鍾曉飛微信快速的回。
小薇發了一個懷疑的表情。
十五分鐘後,鍾曉飛背著黑包走出銀行。
一百萬的鈔票背在肩膀上,像山一樣的沉,如果是過去,鍾曉飛對這麼多的錢,一定會饞的流口水,但現在不同了,一百萬在他眼裡,已經沒有了誘惑的力量。
鍾曉飛上車發動引擎,直奔外環路。
時間就是生命,他必須儘快的趕到西松市。
對於西松市,鍾曉飛是很陌生的,除了陳墨和劉大頭,在那裡他再不認識任何人,獨自一人跑到那裡去救人,確實有點困難。
如果能找人幫忙最好了。
可惜,這樣的事情不能找馬致遠幫忙,不然他一句話條子就會放人。以馬致遠的性子,如果知道陳墨是在逃犯,那陳墨只會死的更快。
所以鍾曉飛決定自己帶著錢先去,到了西松看情況再說,能用錢解決最好,如果確實有困難,再找人也不遲。
前面是紅燈。
鍾曉飛把車停了下來,眼光無意中一暼,看見對面車道有一輛黑色的轎車。
咦,那不是葉木清的車嗎?
鍾曉飛看見葉木清的時候,葉木清也看見了他。
然後鍾曉飛的手機就響了。
「我正要去找你呢!下車,我有要緊的事情跟你說!」葉木清清脆的命令,不容一點的商量。
鍾曉飛沒辦法,等綠燈亮起來的時候,他駛過前面的十字路口,向左打方向盤。遠處街邊的一棵榕樹下,葉木清正坐在車裡在等著他呢。
「怎麼了?」把車停好了,鍾曉飛下車走到葉木清的車前,歪著頭,把手搭在美人的車頂,笑嘻嘻。
「上車。」葉木清瞪他。
鍾曉飛乖乖的上車,坐在副駕駛坐。
葉木清今天便裝,雪白粉嫩的美臉很嚴肅,一雙星星一樣的眼睛緊緊的盯在鍾曉飛的臉上。
「你一個人這是要去哪啊?」葉木清問。
「哦,我去西松有點事。」鍾曉飛笑。
葉木清警惕起來,臉飛紅霞的問:「西松?你去那裡幹什麼?」
在天朝,一提到西松市,尤其是單身男人去西松,總會惹人遐想。這也難怪,西松市的娛樂行業太出名了。
「你不要想歪好不好?」鍾曉飛苦笑:「我有一個朋友在那裡出了一點小事,我去看望一下。」
葉木清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伸手從車的後座拿過一個黑包,塞到鍾曉飛的懷裡,眨著眼睛笑:「猜猜這是什麼?」
鍾曉飛用手機捏了捏,感覺軟軟的像是衣服一類的東西,笑:「猜不出。」
「笨蛋,猜不出你不會打開看啊?」葉木清抿嘴笑。
鍾曉飛拉開拉鏈,把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咦?是一件綠灰色的小背心,非常薄,但很有韌性,前心的地方還有一個小小的警徽標誌。
防彈衣。
鍾曉飛明白了。
其實在追捕黑虎的時候,南哥曾經給過鍾曉飛一件防彈衣,不過那一件太厚太悶,穿在身上很不利索,跟眼前的這一件根本沒法比。
「給我的?」鍾曉飛心裡滿是溫暖和感激,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葉木清。
「試試吧?」葉木清笑。
「好。」
鍾曉飛沒脫襯衣,把防彈衣套在身上試了一下,笑問:「有點緊,不過挺高級……還有警徽,你該不會是在警隊偷的吧?」
「去你的,當我是什麼人了?」
葉木清白了他一眼:「這個雖然戴著警徽,但可不是我們局裡的,是我託了一個朋友,從實驗所拿來的,這可是最新的產品哦,我們局裡還沒有來得及配呢。嗯,你穿襯衣裡面,穿裡面就不緊了……」
「哦……」
鍾曉飛點點頭,他只能點頭,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謝和激動。
「快點啊?」葉木清催促。
「哦……」鍾曉飛脫了襯衣,露著健壯的胸脯。
葉木清粉臉緋紅,不敢多看,轉頭看向窗外。
鍾曉飛穿上防彈衣,外面再套上襯衣,感覺非常的合適,就像是為自己量身訂做的一樣,而且也不是太悶,當然了,也不會涼,如果能不穿的話,沒有人會願意在襯衣裡面套這個。
「這個很貴吧?」鍾曉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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