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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雅瓊。
一個妖媚無比,同時又清純無比,即是交際花,又是大學生,魔鬼和天使集於一身的女人……
「你……」
鍾曉飛張口想要說什麼,但美人忽然伸出小口,捂住他的嘴:「不要說話,你現在需要休息,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雖然隔著一副墨鏡,但鍾曉飛還是能感受到她美目里的慌張和善良。
慌張是因為鍾曉飛的傷勢,善良是因為她在為鍾曉飛擔心。
鍾曉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相信她?但相信不相信好像也由不得自己了……
好美!怎麼會是她?
鍾曉飛昏迷之前,心裡只想了這兩句話。
他昏迷之後,美人看著他的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起碼這一次我不會害你……」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鍾曉飛慢慢的甦醒了過來,首先感覺後背一陣麻木的劇痛,只動了一下,就感覺後背好像又被捅了一刀。「啊。」他咬著牙,輕輕的呻吟了一聲,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的白色,燈光是白的,房頂是白了,床單是白的,眼睛裡面能看到的一切都是白的,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和金絲邊眼鏡的中年人站在床前,正微笑的看著他。
鍾曉飛又動了一下,他發現自己側身躺在一張病床上,鼻子裡面聞到醫院特有的味道。看來自己是在醫院裡。
「別動,你的傷剛保紮好。」中年醫生微笑的制止了他。
「這是哪?」鍾曉飛咬著牙,側身躺好了,充滿懷疑的問。
「這裡是李醫生診所。」中年醫生微笑的特別安詳,給人以安靜的力量:「我就李醫生,我剛剛給你包紮完了傷口。」
「謝謝!」
原來這裡不是醫院,鍾曉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感激無比的向醫生點頭,眼睛在醫生的身後和左右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車中的美女和開車的司機。
「她們呢?」鍾曉飛問。
「你說誰?」
「送我來的人。」
「哦。」李醫生微笑:「她們已經走了。」
「什麼?」鍾曉飛掙扎著,雙手撐著床,猛的一下坐了起來。
李醫生伸手扶住他:「你的傷雖然沒事了,但還是不要劇烈活動的好,心情也不太激動,更不要猛起猛坐,這樣才有利於傷口的癒合。」
醫生說的很專業,在他的眼裡,鍾曉飛只是一個受了刀傷的病人。
鍾曉飛的眼睛向窗戶外面掃了一眼,發現夜色漆黑,「現在是幾點,醫生?」他問。
「一點了。凌晨。」李醫生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
「哦,」鍾曉飛點點頭,盤算著時間,心裡的疑團像麻繩一樣的糾結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疙瘩,怎麼解都解不開!他不明白朱雅瓊和白叔為什麼要救他?又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的就離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隱隱的,他覺得這個後面肯定有很多很多的隱情。
他想要問醫生,但他從醫生平靜慈愛的眼神裡面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他明白,醫生只是一個純粹的醫者,並不知情。
這時,腳步聲響,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鍾曉飛抬頭一看,驚訝的差點從床邊跳了起來。
來的是一個年輕男人,年紀不到三十歲,穿著白襯衣黑褲子,皮鞋鋥亮,身材瘦高,一張白白淨淨的臉上充滿了淡淡友好的微笑,當鍾曉飛目光相遇的時候,他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但眼神卻分明的是在問好。
第一瞬間,鍾曉飛有點恍惚,他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一次睜大了眼睛,終於可以確認,自己沒有看花眼,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馬致遠!
雖然鍾曉飛對馬致遠的印象很好,拼了老命的想要撮合他和徐佳佳,但老實講,他對馬致遠了解的並不多,他甚至不知道馬致遠是在哪裡上班,只聽徐佳佳提過一次,說馬致遠是哪個公司的經理。
但現在,鍾曉飛可以肯定的說,馬致遠絕對不是一個經理,或者說,不是一個普通的經理。
因為馬致遠神情鎮定,眼睛裡面充滿了自信的笑容,對鍾曉飛的刀傷一點都不驚訝,更沒有驚慌,就好像他對鍾曉飛的事情已經完全知道和了解,而且他的出現就是為了解決鍾曉飛的事情。
李醫生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馬致遠拉了一把椅子,在病床對面坐下,微笑的說:「曉飛,後背還疼嗎?」
鍾曉飛點點頭,眼睛裡面充滿了驚疑,他腦子裡面急劇的思索,猜測著馬致遠的身份和來意。
「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的疑問,我一時也跟你說不清楚,但請你相信,我是來幫你的。」馬致遠語氣平靜,但透出的自信卻非常的堅定。
鍾曉飛鬆了一口氣,苦笑的問:「致遠,我當然相信你,不過你先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嗎?」
「當然,」馬致遠笑了一下:「我有兩個身份,一個是中石化在海州的部門經理,另一個身份……我是省紀組督查組的工作人員……」
鍾曉飛明白了,腦子裡面一片的透亮,原來馬致遠是省紀組的人!李雪晴說,省紀組為了調查海州海關的貪腐案,秘密派出了一個調查組,來到海州調查,也就是說,馬致遠就是其中的一員,他的中石化經理的身份,只是一個掩護。
然後鍾曉飛又明白了另一個事情。
馬致遠向他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表明紀組督查組已經介入了他的事情。
他不必再躲閃高文星,高文星的膽子再大,也不敢動紀組督查組的人。
「原來是這樣……」鍾曉飛笑了。
「對不起曉飛,我不是故意想要隱瞞你的。」,馬致遠的聲音裡面帶著歉意。
「佳佳她知道嗎?」鍾曉飛問徐佳佳。
馬致遠苦笑的搖搖頭:「對不起,工作關係,我不能隨便向外人透露的……」
「嗯,我明白,也理解。」鍾曉飛輕鬆的笑:「那麼,你來見我,是不是表示我已經被雙規了呢?」
鍾曉飛只是一個小白領,而且工作的地方是商業公司,省紀組這樣的高級單位根本不會管他,省紀組要管的只能是陳書記和李市長這樣的人,所以鍾曉飛的心情很輕鬆,他知道馬致遠一定也是為了自己手裡的資料而來。
把資料交給馬致遠,也就等於把麻煩交給了馬致遠,相信馬致遠肯定會處理。
雖然馬致遠沒有透露他在紀組的正式職務,但他從淡定自信的表情看,他的職位一定不低,只要他想保護鍾曉飛,就一定能保護住。
所以鍾曉飛很開心,很輕鬆。
馬致遠也笑了,但只笑了一下,很快的就收起了笑容,臉色嚴肅的說:「是的,從某種意義上說,你確實是被雙規。」
鍾曉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只是開玩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是真的被雙規?要知道他根本不夠級別啊,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老百姓。
「當然,你的雙規跟一般意義上的雙規不同,我們雙規你,是為了保護你。」馬致遠神情嚴肅的說:「你知道嗎?就在半個小時前,市刑偵中隊的郝明義隊長,帶人去了你的家……」
鍾曉飛眉毛一挑,心臟砰砰直跳,心說怎麼了,難道陳書記識破了他的謊言,也想要抓他了?呀呀呀,吳怡潔和小薇怎麼辦?她們兩個還不知情呢!
想到這裡,鍾曉飛臉色煞白,猛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伸手到兜里掏手機,但掏了一個空。
手機不在兜里。
「你找手機嗎?」馬致遠從兜里取出了一個手機。鍾曉飛一看,正是自己的手機,上前一步,一把奪過來,咬著牙撥小薇的號碼,但不通,因為手機卡已經被卸了。
鍾曉飛的心裡燃起怒火,他瞪向馬致遠。
馬致遠向他解釋:「對不起曉飛,為了你的安全,我必須卸了你的手機卡,現在你不能和外面有任何的聯繫,因為你的手機號很有可能已經被監聽了……」
鍾曉飛沒說話,他知道馬致遠說的是正確的,因為無論是陳書記和李市長,都絕對有辦法通過公安局監聽他的手機,在海州,依然是他們兩人的天下。
「還有,你不用為你的朋友擔心,她們現在都很安全。」馬致遠淡淡的笑:「有一個叫葉木清的女警跟她們兩人在一起……「
聽到葉木清的名字,鍾曉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一屁股跌坐在病床上,呼呼的喘氣,他相信,只要有葉木清在,吳怡潔和小薇絕對都是安全的。
「還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因為現在你是我們手裡,那些想為難你的人現在已經不敢為難你,甚至要巴結你了,因為你一個不高興,把知道的事情全吐露出來,那他們就要倒霉了,所以他們不但不會為難你的朋友,而且還會保護她們……」
馬致遠語氣平靜的分析。
他分析的很正確。
鍾曉飛不由的點頭,心說果然不愧是紀組的,分析人性分析的很徹底。
吳怡潔和小薇安全了,鍾曉飛的腦子終於可以冷靜的思考面前的一切了,他看著馬致遠,淡淡的笑:「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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