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疆各處眾人,其實心中隱隱就猜到了一些東西,可看到滄瀾樓所有人都承認蘇牧的身份,還是被驚得不輕。
「他恐怕是天疆史上最年輕的掌教了吧!」
「是不是最年輕不知道,畢竟他的骨齡到現在應該也有快三百歲了,但他絕對是第一個親手建立一個大型宗門,第一個從黃疆帶到天疆來的大宗!」
「光是這些,就足以讓他創下歷史!」
眾人心潮澎湃,對於蘇牧的認知和態度大為改變。
這不是天才能夠形容的,就算是百年修煉到法天象地境又如何?那也只能證明你一個天才,和蘇牧這種人物,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更談不上風雲人物!
只有逆轉乾坤,攪動風雲的才能叫做風雲人物!
這時他們又不禁拿安仁與蘇牧比,安仁之前進入天疆可也是攪動了風雲,但如今一比,安仁差了蘇牧何止是一點!
兩人都是同樣擁有聖境傳承,但走向的路卻截然不同,安仁做了凌霄宗第一聖子,說到底還是屈居於一方勢力之下;
蘇牧卻以玄真境的修為,不,是丹元境的修為就建立了一個大宗,到了玄真境就以一人之力硬撼五大勢力!
這樣的人才能真正叫做風雲人物,才能夠被所有人仰望!
「不得不承認,他屢創奇蹟,但膽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啊。」
「滄瀾樓才崛起多久,就敢與五大勢力硬碰硬,接下來恐怕是要被五大勢力給瓜分,蠶食啊。」
就算今天蘇牧帶領滄瀾樓打了打勝仗,他們也不覺得滄瀾樓能繼續與五大勢力硬碰硬。
今天五大勢力並沒有把全部底蘊拿出來,事後肯定會制定更加精密的計劃打擊滄瀾樓!
贏一時不是贏,要能笑到最後才行啊。
蘇牧消耗的傳承這裡這麼多,他們不覺得蘇牧能帶著滄瀾樓笑到最後。
更別說上古遺族還有滄瀾樓不可比擬的優勢,就是他們可以向上界求援!
蘇牧再厲害也只能拿出聖人傳承,但物資和基礎是改變不了的,上古遺族隨時可以向上界要到更好更多不屬於這一界的物資和寶物!
三大上古遺族的四人看著全部朝著蘇牧跪下的滄瀾樓眾人,震駭的吞了吞口水,神色漸漸一厲。
「蘇牧,我們承認你確實是有點實力,但以為這樣你就有與我們作對的資格嗎!」
「你一定會後悔,一定會給我們陪葬!」
對於四人的怒吼,蘇牧不置可否的一笑,揮了揮手,人基大陣啟動,數道攻擊就讓四人道消身隕,死的連渣都不剩,就連神魂都不剩!
「清掃戰場!」
五大勢力和朝天宗的人全部殺完,可以清點收穫了。
天疆各處的勢力眾人,除了五大勢力的人集體暴怒之外,其餘人都是滿眼羨慕。
「滄瀾樓這次賺麻了啊!」
「他們的家底跟五大勢力就沒可比性啊,他們的家底怕是都砸在陣法上去了,五大勢力中的哪怕是一個炮灰的家底拎出來,怕是都足以堪比他們天罰境的身家。」
「最重要的是滄瀾樓的損失才一萬多人啊,卻賺了超過三十萬的家底,一夜暴富都不足以形容啊!」
那些炮灰就算是沒有把所有家底帶出來,每個也總會帶不少寶貝吧,譬如寶物丹藥之類的,就算每個人不多,但加起來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除去那些炮灰,天罰境和法天象地境可不是來送死的,基本家底都呆在身上,光是他們的家底,就夠滄瀾樓狠狠賺上一筆了!
滄瀾樓快速清掃完戰場,蘇牧抬手一揮,就鳴金收兵。
「回宗!」
快速回宗,倒不是怕五大勢力捲土重來,而是要提防他們攻打宗門。
他們百萬大軍傾巢而出,宗門防守必然薄弱,自然要防範後院起火。
乘坐傳送大陣回宗,陣法師則留下來斷後,將刻畫出來的陣法進行銷毀,連帶著陣基都徹底消耗,以免被人利用在這裡守株待兔。
顯然五大勢力反應沒這麼快,他們突然遭到這麼大的驚嚇,這點時間就頂多夠通過決策,根本就來不及動手。
回到宗門後,蘇牧就下令加固宗門防禦,並召回所有弟子,將宗門加固的猶如鐵桶一般!
五十倍時空靈域中的大殿之中,蘇牧坐在掌教寶座上,滄瀾傀儡則是已經無影無蹤,他也不再變成滄瀾模樣。
「拜見樓主!」
聶長明傅九星眾人站在兩排,紛紛恭敬向蘇牧行禮,黃君柔站在大殿中央,微笑著也對蘇牧行禮。
「免禮。」
蘇牧讓聶長明他們平身,微笑著看向黃君柔,讓她過來。
黃君柔還是那一身長裙,慢慢走向台階,走到蘇牧面前。
蘇牧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聶長明他們見狀,很有眼力勁的第二次行禮。
「拜見樓主夫人!」
看著他們恭敬行禮,黃君柔臉上揚起一絲羞澀的笑容,在欽天宗她只是被敕封為聖女,身份地位比她高的人多的是,沒想到到了滄瀾樓,搖身一變就成了樓主夫人,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免禮吧。」
眾人直起腰,華馨月看著黃君柔神色極其複雜,她以前離蘇牧很近,但也很遠,現在離蘇牧依舊近,但也更遠了。
「今後的發展宗旨,依舊為陣法為主,想盡一切辦法提升實力!」
「今日所得收穫,不用進總庫,直接發放到所有人手中!」
「樓主英明!」
「宗門大事,你們商議就行,若有決定不了的事情再來找本座拍板。」
就算是以自己身份回來了,蘇牧依舊是當甩手掌柜,何況危機暫時解除,現在該是做自己的事了。
「恭送樓主。」
見蘇牧抱著黃君柔離開,聶長明他們都心知要做什麼,心照不宣的恭送蘇牧離開,然後展開各種事宜。
蘇牧抱著黃君柔徑直衝向滄瀾樓給他安排的寢宮,隨手打開陣法開啟防護,讓任何人都無法打擾他倆。
「牧哥哥,你這麼急幹什麼?」
黃君柔看著面前的大床,俏臉浮上紅暈,她畢竟只和蘇牧有過一次,哪會放得開。
「這麼多年,我忍得可辛苦了,忍不了了!」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都幾十年不見了,加上一路上經受的各種誘惑,忍到現在蘇牧哪忍受得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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