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回去給自己做個警醒也好。這樣吧,咱們也立個新規矩,這個也算是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一個壓力吧,以後咱們聚會時是否要玩這個遊戲大伙兒隨意。不過,如果在這個「遊戲」里打了眼,那麼就按打眼價格對摺後買下,如果對摺的價格不到物件本身價格,那就按所寫價格買下。」
看著在場中一些年輕人的臉不由自主地一僵,盧老爺子微微一笑,繼續道,「當然了,這有罰必然也有獎。以後這真在要遊戲裡撿著了漏的,那麼就按他撿漏的那個價將東西拿走就好。等遊戲結束,如果被罰的錢不足以補上撿漏損失的話,那咱們明天斗寶的勝利者就負責補上不足部分,就當咱們這些個老傢伙們對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支持好了。如果有餘錢,那麼就當是你們這些個小年輕的對奪魁者孝敬就好!」
盧老爺子的話一說完,在場的年輕人心頭不由不陣火熱,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個「遊戲」的可玩性可就真的強了許多,到時面子得了,風頭也出了,還能夠得一份實實在在的利益,這怎麼算怎麼合算。
不怪這些個年輕人想得美,因為按他們想來,就今天這些個物件兒,只要他們冷靜一些,沉穩一點就絕對騙不過他們的眼睛,而且吃過一次虧了,下次的時候這些個老爺子再想設計碰瓷什麼的可沒那麼容易了。這麼一來,這些老爺子可不就是明擺著給他們送福利來嘛。
只是一眼,像盧老爺子這些成了精的老人們就知道這些個小年輕在想什麼。不過他們也沒有說話,先讓這些個小傢伙美著先吧,要知道因為這回可以說是倉促準備,所以拿來的物件兒還真沒多少真的能讓這些個老爺子上眼,真正能考人的高仿這回準備的實在是少之又少。可這離下次「斗寶」的時間可長著呢,只要有了足夠的準備時間,到時候可夠讓這些個心態不正的年輕喝一壺的。
不過盧老爺子他們雖然看出了,但是並沒有點出來,這些年輕人要想從他們這些老傢伙手裡撿便宜,行!但是得看你到底有沒有那份本事,他們這些老傢伙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但是與些同時,這些老爺子們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種興奮之感來。說到底到了他們這年紀、地位,該經歷的事情也經歷得多了,生活也從最開始慢慢回歸了平淡。這老來少,老來少,這心態倒在某種程度上也回歸自然帶上了孩子性,都沒事兒逗逗這些小傢伙也不錯。
更重要的還有一點,就像之前他們做的那樣,很多東西只有這些個年輕人自己經歷過才能有一個深刻的印象。他們當年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而且一邊玩,一邊大家兒還可以一起打磨這些個璞玉倒也不失為一件雅事兒。
先不說兩伙人馬不同的心理,簡兒倒是很滿意,按著盧老爺子他們剛才那說法,看來他們想拿走自己挖到的「寶」那是絕對沒問題的了,更不會顯眼,於水汪汪的眼一眯,嘴角一彎,簡兒表示現在自己的心情超級好。
正好也到了午餐的時間,簡兒也跟著大部隊享受了一次美味的午餐並順便跟這些個同齡人聯絡一下感情,因為之前那場「遊戲」,大伙兒相處之間也顯得輕鬆了不少。而作為沒有被坑的為數不多的年輕人之一,簡兒的實力也算是入了大家的眼,在盧致遠還有黃靜琪的引薦下倒也認識了幾個談得來的朋友。
…
酒足飯飽!簡兒打了一個嗝,不能怪她嘛,心情好胃口就好,特別是下午她還有得忙呢,不吃飽了哪來精力去為人師表呢?不過真實的原因是,這裡的菜實在太對簡兒的胃口了,果然不愧是高級私人會所,光這廚師的功力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強,果然名符其實(妞,這是會所,你那標準是拿來衡量酒店的吧?)。
摸著被自己塞得圓咕嚕嘟的肚子,簡兒懶洋洋地朝停車場方向走去。忽然響起的一陣喧譁聲吸引了簡兒的注意,咋了這是?反正現在肚子撐得圓圓,她也不太想馬上坐車,不如看看熱鬧去?
心動不如行動,邁開腳,簡兒大踏步朝前走,目標直指熱鬧處。
等簡兒走近一看,喝!看這情況這回鬧的可能還是跨國矛盾呢!一個藍眼睛、高鼻子的老外正滿頭大汗地與前台美媚溝通著什麼,同時還不時用手帕擦著頭上的汗珠子,似乎非常焦急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簡兒總算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分析出到底是個什麼回事兒,原來今天這事兒還跟他們有點兒關係。
原來這個老外也是這個私人會所的會員之一,因為這裡背景厚不怕得罪人,再之環境設施超一流,所以這個會所對其會員的要求十分嚴格,當然高昂年費就不說了,除此之外,想加入這個會所除了必須具有一定的財富指標外,還必須有三個會員同時提名作保,然後會所才會啟動審核機制,對申請的會員進行一系列的調查,包括其信用、素養、乃至於在各社交場所的口碑等等。
所以這個會所在S市上流社會裡出了名的門檻高,但與之相匹配的是這裡的會員素質也是出奇的高,會所的會員一直都不多。再加上這裡明文規定不接受包場,就是會員本人招行貴客也是嚴格按等級限制人數,所以一般情況下這裡常年都會有許多閒置的空房,這也就養成了會員人沒有提前預約的習慣,畢竟這裡常年都有空兒的嘛,這又何必麻煩。
這平時沒問題,哪知道這回這些個老爺子決定在這裡玩「斗寶」,這下可好,老爺子帶著小年輕,一傢伙將這裡的空房間幾乎全給占滿了。
所以當這個老外來的時候就發現完蛋了,居然沒地兒可以安置他們了,作為這裡的老牌會員之一,這個老外覺得非常奇怪,這麼多年來,這樣的情況可以說是從未發生過,而且會所里的會員大家基本都是認識的,畢竟每年都會有一些會員聯誼之類的,除非是會員們都來齊活了,否則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些的情況發生。
在眼下根本就沒這風吹來啊,那怎麼可能會沒房間了?要是平時倒還算了,可是今天他要招待的是一位非常特殊而且尊貴的客人,難不成要讓這位客人跟他一起吃這個閉門羹?我的撒旦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肯定會……,一想到那嚴重的後果,老外頭上的汗流得更急更快了。
「這裡不是不允許包場的嗎?我不相信我們所有會員都不約而同過來了,所以絕對不可能沒空房間的。不可以想辦法幫我調配一下嗎?」老外越來越著急,用自己滑腔走板的Z文說道,他也知道自己並不占理,畢竟自己沒提前預約,可平時他們這些會員也習慣這樣了不是嗎?哪知道這回會出現這種意外情況啊。
…
說不能包場,可是這也是針對別人,可是這包場的人可是這會所的老闆呢,自家地盤還不允許人搞個特殊啊。可這個意外狀況可能要把他給坑死了啊!
「托馬斯先生,非常抱歉,因為這幾天我們大老闆剛好與他的老友們在這聚會,所以住的都是大老闆的貴賓,這個實在請恕我無能為力。」往哪調配?難不能還讓自己大老闆的朋友給騰位置?前台客服把自己的頭搖成了波浪鼓一樣。她可沒那麼大的膽子,所以只能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托馬斯,出了什麼問題嗎?」一個華麗的專線從車裡傳了出來,簡兒順著聲音望去,差點忍不住吹聲口哨以示自己的驚訝。
望著立在黑色的加長型豪車的的那個「飛天女神」標誌,簡兒差點沒兩眼直冒小星星。真的怪不得她,就算她再沒常識也知道這個代表著什麼。雖說S市的名門貴商不少,可是能開得起這樣豪車的可不多,特別這款車簡兒還剛才認識,前段時間錦繡來她家玩兒的時候還抱著那本洗車雜誌像瘋了一樣地硬跟她叨叨了一晚。
說什麼這車是今年推出的最新款超豪華型車子,全環限量發售不說,就是想買人還要考查購買人的資質呢,那些個什麼爆發戶啊就是有錢人都不考慮賣給你,這是真正的車中貴族,一經發售就被訂購一空,吧啦吧啦地吵了她一個晚上,最後錦繡還不忘滿臉夢幻地說不知什麼時候能見一眼,摸一摸就死而無憾了,直說得簡兒滿頭的黑線。
如果不是還有點理智在,簡兒真的很想現在拿出手機給錦繡撥個電話,把她也給叫來,好滿足她那「死而無憾」的願望。
就在簡兒的快要控制不住手指蠢蠢欲動的時候,車窗的帘子忽然被挑開了一半,白色手套背後一張英俊而蒼白的臉露了出來,一雙墨綠色的眼睛剛才與簡兒的雙眼對上,簡兒的心猛地一抽,汗毛一根根豎了起來,停下了一切動作。好可怕的眼神,好可怕的人!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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