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五百多人單憑一味的逃避是絕對不能堅持到最後的,岳榮遭受到幾人的圍攻。
要尋找盟友岳榮一邊戰鬥一邊尋找合適的人選。
那個人速度好快,一襲白衣勝雪帶著猙獰的面具看不見真容,像是一條白虹在刀縫中穿梭,幻化出六道殘影瞬間將圍攻者擊退。
擂台一角一個拿弓的人射出一道道箭矢方圓兩丈躺滿了屍體,沒有箭以靈力幻化的箭矢竟有如此功力寒天感慨的搖搖頭。
遠處拿巨斧的大漢刀槍不入任人刀劈劍砍,一把斧子舞的好似車輪轉動……
岳榮在人群中穿梭,一個人手裡放出閃電從背後偷襲,他反手就是一掌濃郁的靈力將那人的手掌化作血沫;又有人詭異的從地底竄出拿著匕首刺向岳榮的腳心,岳榮腳中帶風直接將偷襲者踩入地底。
有人倒下有人被傳送出去留在場上的人也愈加的厲害。
有人掌中帶著極致的寒意,一掌擊出方圓數丈凝為堅冰;有人身體發出電弧噼里啪啦作響凡靠近者皆為焦炭震懾了一群人;一個女子衣袖飄飄揮舞間朵朵桃花浮現,那桃花粉紅中透著強悍的靈力被砸中著化為血泥。
有人不長眼的駕馭狂風向岳榮襲來,岳榮錯身躲過一指點向那人的腳心廢了那個人;地面突然化作岩漿,岳榮沐浴與火焰中,一個赤發男子渾身冒著火焰好似火神下凡站在岩漿中。
「有意思,」赤發男子猖狂的笑著談笑間焰柱升起,岳榮腳踏焰柱一臉怒意的看著那人。
「在我面前玩火無異於玩火自焚」,岳榮冷冷的說道,靈力形成狂風反卷著火焰沖向男子。
「你,怎麼會」,赤發男子大驚,一道耀眼的焰柱橫貫而出穿過赤發男子胸膛。
咔嚓炙熱的地面被凍結岳榮的腳底傳來寒意,冰晶順著鞋子蔓延到全身。
一個長相精緻女子結著奇怪的法印站在遠處,岳榮感到五臟六腑都仿佛被凍結,從丹田湧出一股驚人的熱力融化冰晶,岳榮飛身而出一個箭步逼近那個女子。
「怎麼會,」女子抬手間道道冰牆豎起擋在身前,岳榮的拳頭帶著火焰勢如破竹般打向女子的腦袋。
「這位兄台真是不懂得憐花惜玉」,一個拿著畫扇的男子,輕輕揮舞著扇子輕而易舉的擋住岳榮重重的拳頭。
岳榮感動一股攝人的氣息從男子身上發出知趣的撤身而退。
還有三百人場上的戰鬥陷入了白熱化階段各式各樣的秘術層出不窮。
「你很有意思」,一個拿著三尺青鋒的黑袍男子微笑著說道。
「出招我可不是那些草包,」那人高傲的提著劍一臉默然的看著寒天。
男子見岳榮一動不動,一劍刺出青色的石板四散飛舞,塵埃直蔽天日。而那道劍氣是如此耀眼,仿佛整個朝陽的光輝都被吸納其中,又仿佛整個時空都被它劈開一道深深的間隙,。
好強,寒天揮舞著手掌空氣在燃燒,手掌似燒紅的鐵塊一般經脈被染成鮮艷的紅色。
火雲掌濃郁的靈力聚於掌心可煉化鋼鐵,一掌排出巨大的火雲充斥整個擂台,一股令人窒息的熱力飄蕩著那裡凝聚成一隻巨大的手掌。
手掌抓住金色的劍氣,劍氣在扭曲炙熱的溫度仿佛要將其煉化。
嗯!男子面露微笑再次劈出一劍「看你能煉化多少」,劍氣激盪衝破手掌向寒天激射而來。
寒天連拍四十九掌,掌掌帶火如同流星般向男子激射而去,男子手中的劍化作殘影蜻蜓點水般一連刺出四十九劍破滅掌風。
「還可以是盟友的不二選擇」,男子不帶一絲情緒的說道。
「哦!」岳榮冷冷的說道。
男子一劍刺出如同白虹貫日十丈之外一個拿盾的大漢眉心出現一點血光砰的一聲倒下。
「時間差不多了」,男子露出微笑。
「選吧結束」,一個聲音從外界傳來。
眾人放下刀劍如釋重負,光幕撤去陽光照了進來,重見天日的感覺真好,岳榮看著明媚的陽光一臉愜意。
下面開始獎勵每人一萬靈石,一群美麗的小姐端著一盤盤靈石分發給眾人。
「明天將進行最後的選吧!」一個老者站在高台上說道。
人群中傳來喧譁,「還要比」,「怎麼回事」,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肅靜」,老者使出獅吼功壓過眾人的議論聲。
「這是最後的選吧!凡是進入前五十名者皆有機會加入六大宗門,還會獲得不菲的獎賞,與其說是殘酷的選拔倒不如說是六大宗門在招募弟子」,老者解釋道。
「那如何決定前五十名人選」,有人起鬨道。
「你們的玉牌就是你們的憑證比如一號和九十九號比試勝者晉級,二號和九十八號比試……」老者解釋道。
「明日午時在這裡集合希望大家做好準備」,老者化作長虹消失在空中遠遠的傳來這句話。
岳榮看看手中的玉牌二十二號,又看向遠處的持劍男子走了過去。
「哦!想通了不妨與閣樓樓坐坐」,持劍男子露出善意的微笑指指遠處的一處閣樓。
正午太陽高高掛起像是一個大火爐一般炙烤著大地,柳樹無力的彎下腰原本川流不息的大街上空無一人兩人坐在窗前喝著美酒。
「道友修為高深莫測竟然占據了一座閣樓,」岳榮說道。
「那裡運氣好罷了,」男子微微一笑說道。
「你可不是運氣好是劍太狠快的快把我的披風刺破了,」一個白衣男子忽然出現在窗前。
「好快的身法好高明的手段,」岳榮心裡泛起巨浪要是自己不備那人可以瞬息之間取走他的首級。
「是你,」男子見過白衣人。
「在下秦白羽有意和你們合作共探妖冢之密,」白衣男子自報家門坐了下來。
「我是王仙客昨天的事多有冒犯,」王仙客拱拱手誠懇的抱歉道。
「鄙人岳榮無門無派,」岳榮拱拱手說道。
「來喝口酒吃塊肉,明天的戰鬥才是真正的艱難,」王仙客猛灌一口酒說道。
是啊!明天的戰鬥還不知道何等的兇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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