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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宰了他嗎?」
問話的是魯槐,因為在他看來,侮辱自家長老就得是這個下場。
不僅是玄國,其他國家的禮儀、律法,基本都是這麼規定的。
然而沈柯聞言卻擺手道:「這種事,最好讓長老來定奪,否則她會不高興!
至於現在,得把他捆結實了!」
將那個口無遮攔的傢伙,捆得結結實實後,沈柯這才找了張椅子坐下。
「沈兄,咱們接下來做什麼?」
問話的是金超,他覺得剛才沒打過癮,還想找人掄幾棒。
沈柯笑道:「長老和執事們現在醉成這樣,肯定不能出去!
否則被外面那群傢伙撞見,今後哪還有半點威嚴?
一炷香後,咱們用涼水潑醒他們!」
「行!不過就這麼等著,也不是個事!
我還是去幫他們做點醒酒湯吧,這樣醒的快!」
金超說完,已經收起狼牙棒,直接去找廚房了。
話說,他先前根本沒吃飽,這是找藉口吃飯去了。
一刻鐘後,醒酒湯被端了上來。
給女長老等人灌下去後,沈柯等人繼續等待。
趁著這點時間,沈柯取出那件嚴重變形的胸甲。
乍一看,很像是塑料模型被開水燙了。
表面凹凸不平,整體像只烏龜殼,好在邊緣的金屬扣帶完好無損。
「沈兄不愧是男爵,連武甲都有!」
坐在一旁的金強,隨意感嘆了一句。
沈柯一聽,心說難道自己看走眼了,這套金甲也能像武器那樣煉化?
「可惜,變形了!」
沈柯沒有多做解釋,只是隨口說了一句。
一旁的魯槐撫須道:「沈兄已經煉化焚星焰子火,何不趁現在將其修復呢?」
一直沒說話的程歡,一聽就笑了。
「我看他不是不修復,是完全不會吧!」
沈柯反問道:「你會?」
「叫姐姐!叫我姐姐,我就告訴你怎麼做!」
原來,程歡十分介意沈柯喊女長老美人姐姐。
在這個世界,這種稱呼不算調戲,更不算騷擾,僅僅只是一種敬稱而已。
上次考核後,沈柯只是稱呼程歡小姐姐。
可是後來,他連小姐姐也不喊了,直接喊名字。
本來也沒什麼,因為大家都熟了。
可是今天早晨,沈柯喊了女長老美人姐姐,程歡這小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姐姐!」
沈柯毫不猶豫,張口就喊出來了。
在他看來,這種虛頭巴腦的稱呼,連一個銅板都不值。
「再叫一聲!」
「姐姐!好姐姐!無敵美少女姐姐!」
「呵呵呵......」
程歡被逗樂了,當場笑得合不攏嘴。
笑過之後,程歡才說道:「要講明白其中原理,估計至少得一個月時間!
這樣吧,你釋放火焰,我指哪裡你就燒哪裡!
我讓你收回火焰時,你要及時收回,不得有半點遲疑!
明白嗎?」
「明白了,美少女姐姐!」
此時此刻的沈柯,小嘴那叫一個甜。
看著兩人一問一答,而且沈柯越說越肉麻,金強與魯槐乾脆去了廚房。
修復防甲,並不像地球修補鐵鍋那般簡單。
這裡涉及到了靈魂學、煉器學,以及沈柯無法理解的火焰學。
好在有程歡幫忙,否則就算沈柯知道該如何修復,他一個人也無法完成。
這就像一個人在與人搏擊時,無法分心去做學問。
胸甲在半炷香後修復完畢,雖然看上去已經面目全非,但肯定是可以穿的。
沈柯試過之後,笑著說道:「多謝歡姐,你真是個才女!」
「那是!本姑娘自小博學多才,這點事根本難不倒我!
等等,你喊我什麼?」
程歡雙手叉腰,又板起了她那張少婦臉。
沈柯笑道:「還是叫你歡姐吧,這樣顯得親切一些!」
「嗯......好吧!不過你今後不准再改口了!」
程歡說完,得意的瞥了一眼醉酒的女長老。
砰!
突然,酒樓外面傳來一聲悶響,顯然是有人在動手。
「好恐怖!」
程歡的感應力很強,所以一瞬間便感受到來人的氣息。
沈柯聞言,立即起身說道:「用涼水潑醒他們,快!」
他說完之後,立即提著那位被五花大綁的傢伙往外走。
「小心啊!」
程歡在後面喊了一句,然而沈柯只是頭也不回的擺擺手。
快速來到大街上,發現赤王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煉丹堂弟子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因為來人的確像程歡說的那樣,氣息無比恐怖。
沈柯也感覺,自己是在面對一頭洪荒猛獸。
抬眼望去,只見來人又是一名短須漢子,年齡與先前的領兵者相仿。
只不過,此人光著半邊膀子,胳膊上滿是奇怪的紋身,一副山中獵戶的裝扮。
不知為什麼,沈柯見到此人立即血氣上涌,渾身都充滿了戰意。
噗!
一刀下去,手中被捆綁的傢伙,肚子上立即出現一個血洞,但是不致命。
沈柯的意思很明白,你打了我們的人,我也得還你一下。
紋身男見狀,僅僅只是翻了個白眼,隨後用無比輕蔑的語氣說道:
「放了安於和,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噗!
令紋身男沒想到的是,沈柯再次捅了名叫安於和的傢伙一刀。
捅完之後,他還對著紋身男投去挑釁的目光。
意思很明確,你沒有談判的資格。
紋身男點點頭,好像在說,「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直接受死吧!」
唰!唰!
紋身男突然動了,速度竟然與周魂長老相當。
噗噗噗......
沈柯不敢有絲毫大意,一邊拼命施展游龍步,一邊不斷往安於和身上捅刀子。
當然,還是刀刀避開要害,畢竟此人只是調戲了女長老,暫時罪不至死。
「放開他!」
紋身男徹底怒了,一副情緒已經失控的樣子。
砰!
終於,沈柯被擊中一拳,他瞬間砸在街邊的牆壁上。
咳咳咳......
足足過了三息時間,沈柯才劇烈咳嗽起來。
而他每咳嗽一次,口中都有破碎的內臟,伴隨著大量鮮血流出來。
也就是說,金甲能防住刀槍劍戟,卻防不住拳勁。
咳嗽了好一會兒,沈柯胸中那股拳勁才緩緩散去。
隨後,沈柯又朝紋身男笑了。
這次他滿嘴腥紅,宛如嗜血的惡魔。
紋身男見狀搖了搖頭,「放狠話就不必了,我懶得聽!」
噗!
紋身男剛說完,便看到沈柯朝安於和的脖子劃了一下。
這次不同於剛剛捅的那幾十刀,這次是劃在大動脈上。
如果不及時縫合,這個叫安於和的傢伙,必定流血而死。
喝喝喝......
昏迷中的安於和,終於因為大動脈斷裂而甦醒。
他盯著紋身男,惡狠狠的喊道:「安邦,你竟然想害死我!」
原來,這傢伙並不是真的昏迷,只是被地中海老頭封禁了五感。
因此,剛剛發生的事,安於和都能通過靈魂力感知到。
「我會為你復仇的!」
紋身男仿佛聽不出安於和言下之意,再次朝沈柯沖了過來。
後者見狀面色不變,而且絲毫沒有逃走的意思。
他已經在尋找契機,準備射出手中的飛刀。
「沈兄小心!」
恰在此時,金氏兄弟飛身而來,兩根狼牙棒已經瞄準紋身男。
後者原本在前沖,可是感應到危險後,立即轉身格擋。
如此一來,他的後背便暴露在沈柯的面前。
噗!
後者毫不猶豫,手中飛刀直接朝紋身男的後腰扎去。
他瞄準的是中樞穴,只要中刀必然癱瘓。
因為此人過於陰險,下手不狠的話,今後必然麻煩不斷。
之所以說他陰險,是因為安於和剛才的那句話。
這兩人顯然有血緣關係,可這個叫安邦的紋身男,一開始就想著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安於和。
替罪羊顯然是沈柯,所以沈柯捅不捅安於和,紋身男都會設法幹掉兩人。
砰!
金氏兄弟這次下手很重,加上沈柯的那一刀,紋身男瞬間失去戰鬥力。
唰!唰!
紋身男剛剛被打倒,街頭那邊又有破風聲傳來。
這回來的是一名老者,長相與沈柯手中的安於和有八分相似。
不用說,那傢伙十有八九是安於和的父親。
來人背負雙手,臉上一副烏雲密布的樣子。
他先看了看安於和,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紋身男,隨後看向儲氏酒樓。
「蕭富貴,你這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這麼簡單吧?」
沈柯聞言一愣,心說這是哪位執事的名字,這也太隨便了吧。
然而下一息,沈柯的嘴角直接抽搐起來。
只聽女長老的聲音,從儲氏酒樓中傳出來。
「志雄叔,小孩子打架,也值得您出關嗎?」
「別!你可別喊我叔,老頭子哪敢當你蕭大長老的叔?
這話要是傳出去,人家還不得在背後說,我安志雄尊卑不分嗎?」
「是我尊卑不分才對!
您派自家兒子親自上陣,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要睡了我!
我蕭富貴不識抬舉,竟然將他綁了,這是我的不對!
我應該當面答應,並且就在大街上搭上床榻,供路人欣賞才是!
啊呀,也不知您兒子這性格,究竟是您手把手教的,還是從祖上遺傳來的?
我記得當年......」
「夠了!」
見女長老越說越離譜,甚至有翻舊賬的架勢,安志雄氣得厲聲喝止。
自他喝止之後,兩人便改由傳音交談。
安志雄越聽越生氣,一張老臉已經憋得漲紅。
他幾次看向流血不止的安於和,又用憤怒的眼神看向紋身男安邦。
估計是因為場合不對,否則這兩人已經挨了巴掌。
沈柯在兩人傳音時,就已經用手按住了安於和的大動脈,並且給他餵了五枚補血丹。
命是保住了,至於什麼時候能恢復,就得看安氏的家底了。
也不知女長老跟那老頭有什麼好聊的,足足過去一炷香時間都沒結束。
呲啦!
隨著一道皮肉撕裂聲響起,紋身男終於拔出了後腰的飛刀。
他疼得齜牙咧嘴,看向沈柯的眼神,愈發變得惡毒起來。
然而兩人之間站著金氏兄弟,紋身男一時不敢動手,因為他剛才著實傷得不輕。
而且他總感覺,自己的四肢似乎不太受控制。
否則拔下腰間的飛刀,也不至於花費一炷香時間。
他記得之前沈柯射出飛刀時,自己是微微側過身的。
奈何金氏兄弟的武技過於狂猛,他被擊飛後,插在後腰的飛刀頂到了牆上。
當時也沒太在意,他覺得已經避過了致命穴位。
可現在想想,刀刃很可能劃到了中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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