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陰陽
&你!」兩聲驚呼同時響徹在病房,我驚訝的發現,當先一人居然是唐育德!而很顯然唐育德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我,畢竟我當初可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還救了他險些胎死腹的兒。
&長,你們認識?」一個大校軍銜的男站在唐育德身旁,打量著我們二人疑惑道。
唐育德略微沉吟了片刻,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我們有話要單獨談談。」
&一群人齊聲說道。
一群人剛剛走進病房,隨即又鬱悶的退了出去。他們都是上海軍區的高層,對這座軍營的內幕早就有所了解了。每年新生軍訓時他們都會來視察,以免那些惡鬼迫害這些祖國的棟樑。
可能是在聽到已經有人遭到群鬼的迫害後,他們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可是剛剛走進病房,立刻被唐育德給打發走了。
唐育德可是上海軍區的最高指揮官,任將軍銜,並且父親還是軍委主席,因此就連軍委那些老頭見了他也得和顏悅色,更別說手下這些將領了。
打量了一眼臉色略顯蒼白的張睿澤,他好奇道:「就是他出了事兒吧?」
我點了點頭,毫不在乎的道:「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事兒了,你就放心吧。」
&唐育德當然知道我的本事,所以之前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唐育德坐到明台的另一側,關懷道:「小伙子啊,以後可千萬別魯莽了,這次要不是鄭三道長救你,恐怕你已經死在那些惡鬼手了。」
&三道長?」聽聞此言,明台的眼睛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眼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精芒。
唐育德也是微微一愣,然後立刻反應過來,知道我並沒有公開自己茅山道士的身份。臉上現出一絲歉意,他對我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拍了拍明台的肩膀,接著對我說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吧。」我囑咐明台一定要好好休養,隨後就跟唐育德走出了病房。
我們二人剛剛離開,明台臉上立刻綻放出一絲笑意,喃喃自語道:「好小子,居然還瞞著我,我就說那個鬼王怎麼會輕易放我離開………」雖然只是聽到一點點,但是我這也是第一次聽到明老大說那麼多話。
來到醫務室走廊上,唐育德揮手打發掉警戒的特種兵,從衣兜里摸出一包芙蓉王,掏出一根遞給了我,自己也抽出一根點上。深深吸了口香菸,在青煙繚繞他淡淡的道:「黃英迅已經死了。」
&麼!」聽聞此言,我心頭一驚,想不到前晚上還耀武揚威的黃勇,今天已經魂歸地府。
其實黃英迅的死活我倒是不在意,只是唐育德忽然就來告訴我這個消息,那後面肯定還有文章,搞不好這件事還跟我自己有些關係。
唐育德微微一笑,為我點燃了手的香菸,繼續訴說道:「黃勇現在大發雷霆,經過多方調查,他發現最近跟黃英迅有恩怨的就只有你,現在正滿世界打聽你的消息。」
我學著別人的樣吸了口煙,立刻嗆得直咳嗽。慌忙將手的扔到地上,扶著牆壁艱難的咳嗽起來。不過咳嗽之後卻是渾身舒坦,這種苦盡甘來的感覺怪不得會使那麼多人迷上香菸。
我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我皺眉道:「那個黃勇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你如此重視他呢?」
將菸頭扔到地上,用腳尖狠狠將其踩滅,唐育德凝重的道:「黃勇的叔叔是成都軍區總司令,由不得我不重視啊。你老實告訴我,黃英迅的死,跟你到底有沒有關聯?」
我現在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管我跟這件事有沒有關聯,恐怕黃勇都不會放過我的。所以那些開脫的話就不用說了,還是想想怎麼應對那老東西的報復吧。」
唐育德讚許的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我爸爸也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他老人家會盡力保護你。恐怕……這幾天他老人家會親自跟你見見面。」
聽聞此言,我心頭大驚,想不到軍委主席會放下手的國家大事,跑到上海這種地方跟我這個毛頭小子見面,如此巨大的榮譽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啊!!
其實我還是低估了我自己的重要性,對常人來說,鬼差可是比神仙還要高等的存在。既然自己成仙無望,那就只能跟鬼差搞好關係,這樣就是下了地府也可以免去一些責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沒有人會願意得罪一個幽冥界的鬼差;更何況我還是地府第一殿的秦廣王呢!
人生在世不過短短數十載,但到了幽冥界以後,一旦墮入地獄道就將是無窮無盡的折磨!幾十年跟幾百幾千年相比,相信就是三歲孩童也知道其利弊。
唐育德很滿意我驚訝的表情,微笑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沉聲道:「我看軍訓你就不用參加了,我會幫你打點好一切。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希望你能去看看黃英迅的屍體。」
在見識到軍訓的艱苦後,我就想當逃兵了。只是這樣一來未免太過膽怯,並且還會為眾人所不齒。
可是現在既然有人願意為我善後,我怎麼會不欣然應允呢?慌忙點頭興奮道:「別說去見黃英迅的屍體,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答應你!」
唐育德苦笑一聲,搖頭道:「你先別高興的這麼早,我之所以讓你去看黃英迅的屍體,實際上是有特殊原因的。」
聽聞此言,我的臉上的笑容猛然一僵,當即我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同尋常。如果黃英迅被殺這件事真這麼簡單的話,何必叫我這個道士去看呢?道士成天跟鬼怪打交道,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兒。讓我出馬,想必是因為那黃英迅的死因有些靈異。
&他怎麼死的,難道還要給他找出兇手?」想到著,我不屑的冷笑一聲,我可沒有那麼好心腸。
黃勇從一開始就對我抱有怨恨,因此肯定會用這件事大做章。既然這樣,何必要費力幫黃英迅找出兇手呢?就讓他含冤枉死吧!我心裡暗下決定。
為了不拂唐育德的面,我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回到病房,我跟明台打了聲招呼,並且讓他給陳聲和龐威說一聲,隨後我便跟唐育德走出了醫務室。
軍營的操場上擺放著幾輛軍用吉普,還有三輛軍車,裡面坐滿了全副武裝的特種兵。首長出巡,他們當然得做好保護工作。哪怕現在不可能出現襲擊事件,但場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唐育德的出現早就引起了整個軍營的注意,所有參加軍訓的新生,都整整齊齊的排列在操場上。在數千人的注視下,我跟唐育德當先從醫務室走了出來,然後坐進了同一輛軍用吉普。這個年輕男子,就是我;頓時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已經有很多人認出我同樣是這一屆的新生。
一傳十,十傳百,整個隊伍頓時變得騷亂起來。想必大家都在議論我,我一個大學生怎麼會跟上海軍區的最高指揮官走在一起,而且看我們二人的表情似乎早已熟識了。這其最過驚訝的就是陳聲跟龐威了,他們二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
&哥,二哥怎麼會認識唐軍長啊?」陳聲看了看同樣目瞪口呆的教官,小心翼翼的問道。雖說離得遠,但是順風我還是聽到了。
當下龐威同時是一副呆滯樣,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怎麼知道,等以後再問他不就行了麼?老二好歹還有個影子了,可是現在明老大卻連影子都見不到,也不知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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