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九阿哥才睜開了眼,只覺得許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感覺整個人精神極了,渾身有種輕鬆舒暢的感覺。一個溫暖的身體蜷縮在他身邊,肩頭的重量讓他覺得安心。
側過身,九阿哥撩開遮擋住芙蘇妮容顏的秀髮,凝視著她精緻的臉龐。
他的芙蓉花兒終於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了!一直空懸的心總算是落到了實處。
見她眼底有著淡淡的青色,九阿哥有些心疼,昨晚是他太過孟浪,讓她受苦了。只怪她的滋味太好,讓他的自制力完全崩潰。
想起昨夜的無上歡悅,九阿哥的小腹又有些蠢動。
芙蘇妮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眉頭輕蹙,不安的動了動。
九阿哥眼中灼熱的欲望慢慢退去,重又溢滿了憐愛,輕嘆一聲,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輕語:「先放過你,晚上再繼續。」
等芙蘇妮睡醒的時候,已經是巳時了。她懵懂的睜開眼,想要起身,卻痛呼一聲,又倒了下去,只感覺渾身酸痛,尤其是雙腿間那羞人之處,更是刺痛得厲害。
昨晚的一切霎時浮現腦海,芙蘇妮紅著臉錘床,咬牙道:「混蛋胤禟!再也不相信你說的話了!」
「是麼?爺真是傷心。」
帶著笑意的男聲讓芙蘇妮整個僵住,扭頭一看,就見九阿哥帶著一臉饜足的笑緩緩走了過來。
芙蘇妮的心氣兒越發不順了,憑什麼享受全是他的,受苦受累就是自個兒的?明明說好了就一次,又哄著她再要了一次,原以為總該結束了,不過一刻鐘又來了興致,還一次比一次更久……
怪不得書上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信不得的!
九阿哥坐到床沿,低頭看著芙蘇妮,眼中帶著笑:「爺記得昨晚芙兒也有享受到啊,那嬌嬌的呻吟難道是爺聽錯了不成?」
芙蘇妮羞得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臉,瓮聲瓮氣的說:「肯定是爺聽錯了,什麼呻……呻吟,妾身才沒有!」
「啊,這樣的話看來是爺不夠盡力啊,沒關係,今晚上爺一定會努力讓芙兒舒服的。」俯身在那個小鼓包旁低語道:「芙兒若是不說舒服,爺就不停,可好?」
那話語中的意思,似乎恨不得芙蘇妮一直「不舒服」。
芙蘇妮拉下被子,露出兩隻氣鼓鼓的眼睛,恨恨的道:「色狼!」
惹得九阿哥哈哈大笑:「孔夫子都說食色性也,爺這是遵從聖人之道啊!」
芙蘇妮鄙視的翻了個白眼,孔夫子說了那麼多話,你記點啥不好,就記住了這一句,還說自己不是色狼,哼!
「芙兒真是個小懶豬,都要吃午膳了還不起床。」
芙蘇妮就白了他一眼,她這個樣子都是誰害的?
「好了,都是爺不好,那作為賠罪,就由爺伺候芙兒更衣好不好?」
芙蘇妮慌忙拉緊被子:「讓春蕾和夏陽進來伺候就行了。」
九阿哥哄道:「爺保證老老實實的,不搗亂!」
芙蘇妮哼哼兩聲,說:「你走,妾身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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